第三十章 夢境游戲三
第一場失利,我們四個人站在準備界面沒有說話,周圍死一般的安靜。
我心情很復雜,莫霜冷著臉在慪氣,蘭蘭還是一臉驚恐應該還沒有從跳傘的恐懼中走出來,柳蔚斌沒臉看我。
案子探查還得繼續(xù),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任何頭緒,看樣子也只不過是簡單的夢境游戲而已,不過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接下來我用了一小段的時間,教兩位美女怎么玩這個游戲,加上柳蔚斌的附加指導,兩位美女勉強理解了。
進入了下一場······
這次經(jīng)過我不懈的努力,全員跳傘還是很順利。
航線是從左上角的Z城到P港,我還是選擇了狗分的打法,四個人漂到S城。
這里跟第一場一樣,相對安全,而且資源也多,沒有什么人跟我們ROLL點。
經(jīng)過幾分鐘的搜刮,我們柳蔚斌兩個人已經(jīng)基本滿配了,柳蔚斌主手一把M4副手一把98K,三級頭二級甲,二級包,平底鍋,彈藥都十分足。
我主手一把猛男槍,右手一把SLR也就是俗稱的大炮。二級頭二級甲,三級包彈藥還算可以,附帶平底鍋。
我們兩個用無線電通知兩位大美女在S城的三岔路口集合,車子都給她們準備好了。
要說女人怎么麻煩呢,出門要人等,玩?zhèn)€游戲也要人等。
我們足足等到刷第三個圈了,她們還在搜,說沒搜到想要的。
我們兩個很無奈,只能喝著藥吃著毒原地等她們。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我打開地圖一看,這圈很是照顧我們,竟然刷到軍事基地去了。
這樣一來,勢必早點過橋是最穩(wěn)妥的策略,晚點過橋可能兇多吉少。
就在這時蘭蘭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莫霜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等他們走近,見她們身上裝備,我們兩個當即氣得跳腳。
莫霜,一級甲二級頭一級包,主手一把M4副手一把MINI。一口平底鍋!一包的可樂。
“你搜了半天就這?!”。我板著臉問。
“三級包太大不好看!三級甲太厚穿著不舒服,大藥包太厚,沒有蘇菲輕薄一看就知道不好用!”。她冷著臉和我說。
我臉都氣紅了,三級包不比一級包好看?三級甲抗揍還管舒服不舒服?還有急救包怎么就跟衛(wèi)生棉抽上關(guān)系的?
還有我檢查了下她M4的配件,其他的沒什么,卻裝得是紅握把,我問她:“為什么不聽我的裝垂直握把?”。
“垂直握把太丑了,紅握把好看!有什么問題嗎?!”。她一臉冷光看我,看得我一頭包,生怕她又拿平底鍋拍我。
我還只能客客氣氣回她:“沒問題!沒問題!你開心就好”。
再見蘭蘭,主手一把噴子,副手一把連發(fā)噴子。
我急了:“你家開噴子店的?!”。
“這槍好!我看介紹說一噴一個,噴子面前人人平等!”。蘭蘭噘著嘴巴說道。
“話是沒錯!也得是近戰(zhàn)啊,只要會玩人家怎么可能讓你輕易近戰(zhàn)?你當誰都跟你一樣是頭豬嗎?!”。柳蔚斌都看不下去了!
蘭蘭舉著噴子指著柳蔚斌腦袋:“你說誰呢?!”。眼中帶著兇光,奶兇奶兇的那種。
柳蔚斌嚇得直接躲在我后面,我再看了看她其它裝備,一級甲跟一個綠綠的一級頭,我問她:“怎么你也喜歡一級甲啊!還有這個一級頭你不覺得綠的是一道光,綠的不發(fā)慌?”。
蘭蘭苦著臉,扯了扯身上的一級甲:“我就這個能穿得進去,二級甲跟三級甲壓得我胸口喘不過氣來!”。
我跟柳蔚斌看她洶涌澎湃得很,讓她穿三級甲跟三級甲倒是有些為難她了。
她又一臉天真指著自己頭說:“綠頭盔怎么了?不覺得在這個地圖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么?!”。
這好像挺有道理呀!
我再檢查她的三級包,里面除了子彈沒有錯,全是急救包,沒有可樂跟止疼藥。
柳蔚斌問她:“為什么不裝可樂止疼藥”。
她自說自有理道:“可樂肥仔水,喝了會發(fā)胖!我怕胖!止疼藥我不喜歡吃,太苦了!”。
搞得我跟柳蔚斌哭笑不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怎么感覺我們跟她們玩的不是同一個游戲啊。
先就將就這么著吧,反正我也沒指望兩位美女能給多大幫助。
我們上了兩輛已經(jīng)準備好的86。
莫霜跟蘭蘭硬是要開車,我們扭過不她們,只好讓她們兩個開。
莫霜的車技我是見過的, F4方程式的威力我實在不想再體驗了,我想蘭蘭應該好點。
所以我上了蘭蘭的車,結(jié)果這姑娘開得更猛,去軍事基地的路上我簡直可以說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車禍。
我的身體撞得全身都疼,毫不夸張的說我們不是開過去的,是一路車禍滾過去的,車子不時撞個石頭,沒一會上個樹,或者飛車滾地龍,滾個七八米是常態(tài)。
我扶著副駕駛的把手,問她:“你有駕照嗎?平時開的什么車?”。
她一邊開車一邊笑著和我說:“上月考的考照,平時經(jīng)常開跑跑卡丁車”。
我算是明白了,女司機是多么可怕的動物,還好是游戲,暗自發(fā)誓現(xiàn)實中絕對不坐他們車,珍愛生命遠離這兩女的。
到了快過橋的時候,看了下地圖,已經(jīng)趕不上安全過橋的時機了。
我通知她們兩個往橋邊的海岸開,看有沒有船,就在漁村的碼頭終于找到一個??吭诖a頭邊的船。
柳蔚斌跟莫霜先到了,我跟蘭蘭連爬帶滾,終于車子還是到了,到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冒火了,估計再撞一下就得炸了。
下車后,我發(fā)現(xiàn)兩個人身上遍體鱗傷,完全沒有人樣了,蘭蘭卻還在那傻笑,笑得又特天真搞得我又不好意思去說她。
我打了幾個繃帶和飲料,總算身體是恢復了,傷口愈合了。
蘭蘭學著我打了急救包了,但是死活不喝可樂跟止疼藥,血量一直不滿,身體有幾處傷口沒法愈合。
我扭她不過就去看柳蔚斌他們兩個,莫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站在碼頭吹風,而柳蔚斌扶著碼頭的樁子,一直在那吐,看樣子比上次的我好不了哪去。
就在我們四個一腳踏船的時候,聽見背后有車聲,越來越近,我急忙大叫:“有人來了!找掩體準備掃車!”。
我跟柳蔚斌站在一起,選了旁邊的土坡作為掩體,那車子從我們旁邊的土坡一個飛車就往碼頭開去,一車子,竟然坐了四個。
我想這他們不得完了?
我拿起猛男槍裝著紅點,就是一頓掃,車上三個人聽槍聲也找到了我們,在車上對著我們也一頓亂掃。
六人對掃,一頓交火聲就跟過年放鞭炮一樣。
因為有掩體的優(yōu)勢,我掃下來了兩個人,柳蔚斌應該是沒恢復過來,不過還好掃了一個下來,我們也受了不少的傷,兩個人都紅血了。
那兩個女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趴在我們對面的草叢里一動不動,身體四處滑動,找什么東西。
我一看就知道她們肯定連敵人在哪都不知道,不過也不指望她們了,畢竟我們掃了三個下來。
就差最后一個。
最后一個是司機,開著冒火的車子一個拐彎,直接在莫霜和蘭蘭的旁邊的一個斜坡停了下來。
蘭蘭跟莫霜兩個人離他們很近,就只有一個坡的小距離。而我跟柳蔚斌血殘了也不敢上前干拉,只能呆在原地打藥,一邊打藥我一邊問她們:“有沒有手雷?!”。
“有!”他們異口同聲說。
“往正北方向仍手雷!他就一個了,你們一個人扔一個包準直接把他炸死“。我頓了頓吩咐她們:”你們離他很近,用低拋雷不要高拋。”
她們一同回復:“好!”。聽這語氣感覺信心十足!我松了一口氣安心打藥。
我跟柳蔚斌兩個人打好了急救包打算干啦過去,萬一她們?nèi)永讻]炸死他,我們就補槍,這樣一來萬無一失。
考慮周到的我,立馬上前一探頭,準備干拉過去,柳蔚斌跟在我后面。
這時就發(fā)現(xiàn)正好一顆拉了栓的手雷朝我們?nèi)恿诉^來。
我們大驚,急忙往左邊跑開。
“碰!”一聲響。
我跟柳蔚斌被炸了個殘血,我當即想:“意識可以??!高手啊,我們還沒先發(fā)制人那個獨狼就扔雷過來的!”。
我打算還以顏色,直接拉手雷!心里掐算好時間,準備給他來個瞬爆雷!
就在我計算好時間準備扔的時候,又一個手雷拋了過來,而是那種仍我們嘴里的精準雷!
我們瞬間慌了。
“碰!”的一聲響。
我們兩個當即當?shù)?,令我們詫異的是頭上顯示竟然是:隊友誤傷!
合著這雷就是莫霜他們?nèi)缘?,我心里怒不可解?p> 還有我好像錯過什么細節(jié)······
“啊哦!”。
我自己拉了栓的手雷,在我們倒下的瞬間,當場引爆,我跟柳蔚斌本來就已經(jīng)倒地了,沒有反應的時間也沒有反應的行動力,可想······自己直接把自己補了!
兩人當場陣亡!
“你們兩個怎么死了?。?!怎么還被自己補了?!”。蘭蘭用無線電大叫。
一說我就來火:“我讓你正北扔雷,你們朝著我們?nèi)愿陕??還有第二顆雷是誰扔的?!”。
“我!”。是莫霜,語氣很淡定,完全沒有覺得自己錯了的意思。
“仍得可以呀!莫大美女,直接塞我們嘴里了!”。我諷刺道。
“我們是朝著正北仍的?。 ?。蘭蘭還懵逼當中。
我們兩個在她們正東面,她們朝著正北面扔雷怎么可能仍到我們?
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這兩美女原來上北下南左西右東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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