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葉蕪端著長公主的架勢,身后還帶著不少仆從便到了林瑤面前。葉蕪這次就是要林瑤背上擾亂京城秩序安全的罪名去牢里待上一陣,雖然不能直接將林瑤怎么樣,但是也要將林瑤的名聲在京城搞壞,讓慕辰厭惡這個女人。為了以防林瑤反抗,葉蕪這次特地帶了許多人手,還名人去通知了京兆尹,這次她一定要讓林瑤吃不了兜著走。
心里雖然恨透了林瑤,但是葉蕪也并沒有在面上表明出來,而是一臉的端莊,飄飄然來到林瑤面前,卻見林瑤沒有給自家行禮,難道真以為自己是北齊太子妃了嗎。葉蕪心中雖氣,但是想到一會林瑤就要被押走,便也顧不得計較這么多了,一改往日的刁蠻,端莊地帶著些斥責(zé)的對林瑤質(zhì)問道“林瑤,你可知罪?”
林瑤一聽上來就這么直白,心中冷笑,面上卻做出一臉無辜又茫然的道“什么?”
葉蕪見林瑤裝糊涂,也是在自己的料想之中,于是便繼續(xù)說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草稿“你縱馬長街商人,損壞店鋪無數(shù),是為蓄意擾亂京城秩序,如今被你波及之人還不知傷亡,你竟還如此恬不知恥的站在這里和侍衛(wèi)說笑,如此之人怎配當(dāng)?shù)纳媳饼R太子妃,來人,拿下,帶到京兆衙門發(fā)落。”
葉蕪身后的侍衛(wèi)聽令上前便要拿林瑤,卻被林瑤身邊的親兵攔住。林瑤在這親兵的保衛(wèi)中,面帶疑惑的抬起頭疑惑的問葉蕪道“這位小姐,你這算是未卜先知嗎,我見你也是剛剛到此處便說是我縱馬才導(dǎo)致這局面,難不成,我馬匹中藥受驚一事都是你事先安排的,才知道的如此清楚,來的也如此及時?”
葉蕪一聽林瑤此言,臉色變了變,葉蕪身邊的一個婢女倒是先出言發(fā)難“大膽,竟敢如此惡意誹謗長公主殿下,給我拿下?”手下的侍衛(wèi)又要動作,可是卻被林瑤的親兵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林瑤此時,恍然大悟仿若剛知道這是長公主一般的道“原來是長公主殿下。不過我有十年未見過長公主殿下了,空口白牙的,沒有令牌,我也是認(rèn)不得長公主殿下的。”
“你?!比~蕪旁邊的婢女被林瑤此言氣的不輕,還從未如此大膽之徒。剛要發(fā)作,卻被葉蕪攔下“她要看,你便給她看吧。”垂死掙扎而已,葉蕪心想道。葉蕪此時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林瑤的下場,心中的笑都有些收斂不住了。
那婢女狠狠瞪了葉蕪一眼,便伸手到懷中取令牌,可任憑她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令牌。那丫頭又翻遍的袖子,也沒有找到。長公主令牌不是一般閑雜人等可以接觸了嗎,唯有一塊,也就是由那大丫頭平時保管著,如今令牌不見了,這可是殺頭的死罪啊。
葉蕪在那里心中美滋滋的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那丫頭的令牌,忍不住呵斥道“磨蹭什么呢,還不快點將令牌拿出來?!蹦茄绢^此時可變不出來令牌,帶著滿頭的冷汗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葉蕪磕磕巴巴地道“令牌,令牌,令牌不見了?!?p> 葉蕪一聽令牌不見了,長公主令牌那是身份的象征都能被這蠢貨弄丟,葉蕪一氣之下沒忍住將她踹道在地“廢物?!?p> 林瑤此時等的就是葉蕪沒有令牌這個結(jié)果,嘴角露出一抹輕笑道“既然拿不出令牌,可真是大膽。天子腳下居然也有人敢冒充長公主?!痹捴链颂?,一改此前的云淡風(fēng)輕,擲地有聲,竟有幾分巾幗豪氣地道“來人,拿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