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她在這里很重要。
上官清把虞思抱到一處私宅,放到床榻,立馬大呼,“林碩,快去準備止血藥和紗布,然后去城西以最快的速度把心子瑤和甘中生叫來,一定要快。”林碩立馬準備好需要的東西就去找甘中生和心子瑤,此時上官清全身是血跡,虞思還有一絲飄忽的神智,“我這是在哪里???”上官清讓她不要動。虞思想要伸手去取上官清的面具,可是虞思沒有力氣完全抬上去,半空中的手準備緩緩落下。這時候上官清握住虞思的手,他知道虞思想揭開面具看是不是他,他握著虞思的手把他的面具脫了。虞思看到那張白皙的面龐,她就知道是他,就是上官清,她現(xiàn)在感覺越來越來累,眼皮要耷拉下來,眼神模糊,最終虞思還是昏睡過去了。上官清看著昏迷的虞思,他慌了,他扯下虞思胸口衣領(lǐng)的扣子,將左肩衣服扯下,將止血藥加量敷上,然后包扎好傷口。上官清看著昏迷的虞思,他輕輕抬起虞思,把虞思抱在懷里,上官清心里浮現(xiàn)了當(dāng)年他母親過世那樣的無助感再次出現(xiàn)了。半刻,心子瑤和甘中生氣喘吁吁趕到,看到一身血跡的上官清和上官清懷里昏迷的虞思面無血色,心子瑤立馬過去為虞思把脈,甘中生則是去看上官清有無大礙,上官清則是無事,心子瑤搭上虞思的脈搏,眉頭比上次上官清中毒時皺的更緊,她決定還是好好給虞思做全面檢查,這時候林碩就進來匯報情況了,“公子,虞姑娘挨了青如君一劍,是因為青如君那一劍刺的是你,但是虞小姐替你擋了那一劍,寒王在廣散消息希望虞小姐早點回府,不對,應(yīng)該是洛小姐了?!鄙瞎偾迓犕炅执T匯報沉聲道,“你現(xiàn)在去給寒王府送信,說虞思無事,然后去木兮閣走一趟,讓他們給青云宮嘗嘗苦頭?!绷执T聽完上官清的吩咐就退出去了。上官清吩咐完林碩就快步走向內(nèi)室,他看著心子瑤皺眉的樣子,頓時心中擔(dān)憂萬分地開口詢問“子瑤,她的情況怎么樣了?“心子瑤起身走往桌邊,到了一杯水大口大口喝掉,轉(zhuǎn)頭望著上官清道,“清哥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思姐姐這次傷的比你上次重多了,她失血過多加上經(jīng)脈受創(chuàng),而且深中劇毒,她現(xiàn)在氣若懸浮?!鄙瞎偾迓犃诵淖蝇幍脑?,握住虞思的手,“那你可有救治她的方法?”心子瑤搖搖頭,“你還是把思姐姐送到藥谷去吧,我想我?guī)煾割l繼平可以救她?!鄙瞎偾迓犕晷淖蝇幍脑?,起身為虞思蓋好被子,囑咐心子瑤照顧好虞思,他便快步離開。心子瑤看著上官清離開的背影,她深深嘆了一口氣,甘中生走來抱住心子瑤,“子瑤,你為何嘆氣?虞思肯定會沒有事的!”心子瑤把頭靠在甘中生的胸口“我覺得清哥哥這次肯定會盡全力救思姐姐,你看上次清哥哥受傷,這次思姐姐受傷。我從上次清哥哥受傷,我就感覺他們之間有不一樣的情感,我也不知道思姐姐心里有沒有清哥哥?!备手猩嗣淖蝇幍念^,勸解心子瑤,這樣的事情就交給她們自己吧,緣分不是終究看兩人嗎。
此時的青云宮戒備森嚴,為首青如君坐立難安啊,她忘不了男子最后留給自己的眼神,他會來給那個女子報仇,他會蓮花曲,他肯定師從高人,背后將是一股大勢力。這次或許這將是青云宮的一大劫難,可是如果當(dāng)時自己不救洛晗,那么皇室究不會放了她,可是她現(xiàn)在得罪一股不知名的勢力。
上官清招呼林碩準備好馬車,他則是把帶有血跡的衣服換掉。傍晚,上官清抱著虞思上了馬車,心子瑤和甘中生坐另外一輛,馬夫剛準備啟程,就被人攔住了,“上官公子,我們王爺求見?!鄙瞎偾迓犚娐曇裘碱^緊皺,他放下懷里抱著的虞思,起身掀起門簾,往外看去,洛晗站在不遠處,上官清還是下了馬車,他一步一步走到洛晗面前,“晗王,有何貴干?”洛晗看著戴著面具的上官清,“把她交出來?!鄙瞎偾謇湫σ宦暎奥尻希闶窃诟阈??你讓我干嘛就干嘛,難道你忘了試劍大會的滋味了嗎!想保住命就滾的遠遠的。”上官清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洛晗攔住他,“她不是你可以隨便玩玩的人?!鄙瞎偾甯静焕頃@句話,繞開他上了馬車。上官清看著躺著昏迷不醒的虞思,他把她擁抱在懷里,他現(xiàn)在不會放開這個小東西。第二天一早,上官清被心子瑤的聲音吵醒了,看著自己懷里昏睡的虞思,他讓心子瑤進來說話,心子瑤進馬車就見上官清抱著虞思,她笑說,“清哥哥,你也真是一刻也舍不得思姐姐,現(xiàn)在我們稍作休整,再過五里路我們差不多就到藥谷了?!鄙瞎偾妩c點頭,眼神一直看著懷里的虞思,她閉著眼多么安靜,他覺得如果懷里的這個小家伙醒來肯定不會讓自己這么抱著她。突然心子瑤開口說,“清哥哥,你將思姐姐放在何種位置?如果沒有男女之情,等思姐姐好了就不要和思姐姐有什么糾纏了”上官清聽到心子瑤的話,抬頭看著心子瑤,眼神郁沉,他指著自己的胸口說,“我也不知道她對我來說是個怎么樣的位置,不過我的心告訴我應(yīng)該這么做。”心子瑤頭回見到上官清那樣的眼神,她知道虞思在上官清的心里會越來越重要了,她也不多說話,就下了上官清馬車了。上官清回憶起他初次見虞思的時候,她見她傻傻望著花燈,沒有找到錢袋的慌亂,想要為救別人而受傷,一起在庭院舞劍,這些種種全部在上官清的腦海里浮現(xiàn),他的嘴角漸漸勾了起來。稍作休整之后,她們就立馬趕路了,不一會她們就到達了藥谷,甘中生扶著心子瑤下馬車,上官清則是抱著昏迷的虞思,她們站在院子門口等人接應(yīng),心子瑤見無人開門,沖過去一腳踢開門,“老頭,你在哪里,快點給我出來,不出來我就拔光你的胡須?!备手猩鷮櫮绲乜粗淖蝇?,他的瑤瑤性格就是這樣,狂躁,明明一個學(xué)醫(yī)的人,不應(yīng)該溫柔如水嗎,心子瑤這樣上官清也是見怪不怪了。嗖嗖的聲音從她們身后傳來,上官清一回頭就看見白胡子老人站在那里,心子瑤氣勢沖沖走過去揪著他的胡子,“老頭,你去哪里了,我叫喚你好半天?!鳖l長老拍掉心子瑤的手,給她瞪了一眼道,“你這個死丫頭是要欺師滅祖嗎?平時都不來看師傅,這次來了直接扯師父的胡子,真的是孽徒啊,這次來又是為何啊?“心子瑤聽見師傅的詢問,沉聲道,“師傅,徒兒求你救救思姐姐。”頻長老讓上官清把人抱往廂房,他也隨后跟著,心子瑤也是。上官清把虞思輕輕放在床榻上,頻長老拿出銀針為虞思把脈施針,可是當(dāng)他湊近看清虞思的面貌,他手里的針掉了,怎么那么像一位故人,乍看像,細看不是一個人,不對怎么可能是她,年紀對不上,他平復(fù)情緒為虞思把脈施針,而上官清將頻繼平的神態(tài)舉動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