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流星月抓緊盧愚,以免被顛倒。
“吃人的東西,我們趕緊跟著大伙去躲一躲吧!”老婦哆嗦著說到,隨后讓阿妹扶著趕緊離開。
眾人跨過一道劃痕,卻不過從地獄一邊跨入了另一邊,并沒有到達(dá)原先的地方,驚恐聲此起彼伏。
“糟了糟了,秘境不見了,沒了,沒了!”老婦拍著胸口叫到,她倒是不怕,可自己的兩個孫女兒還在這呢!
“大家不要慌,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流星月已經(jīng)備好武器,在動蕩中穩(wěn)住了身形,順帶丟給了盧愚一把劍。
一雙如同銅鑼般的火紅的眼從地下冒出,接著一個巨大的燃燒著巖漿的石頭巨人從地下爬出,張開血盆大口就朝著眼前的人群俯沖下來。
“小焦跟我來,阿妹你們護(hù)著大家!”
流星月舉劍而起,將光束分開,朝著巨人四肢砍去,巨大的石塊崩裂開來,巖漿四處飛濺,很快那破開的地方又重新長出了新的巖石,流星月被一拳打退,退到了很遠(yuǎn)的黑暗里,小焦大喊一聲大姐,引來了巨人的攻擊。
盧愚飛奔過來,將小焦護(hù)在身后,一劍刺入了巨大的石拳之中,巨石嗚咽一聲,收回拳頭,盧愚乘勝追擊,飛身上拳,沿著他的胳膊飛奔到巨人的肩頭。
巨人吐出一口巖漿,盧愚沒來得急閃躲,被巖漿給吞噬了,巖漿粘附在他身上,剛開始有點(diǎn)刺痛,可很快便熄了火。
“被我吸掉了,再來呀,繼續(xù)噴我!”盧愚揮舞著劍挑釁,巨人眼色一沉,自我解體,害得盧愚掉下了地。
巨人很快在他處重組,一腳將盧愚踩進(jìn)了巖漿里。
流星月再度襲來,同小焦齊力糾纏巨人,巨人在流星月又一波強(qiáng)勢的攻擊下退了兩步,盧愚被巖漿從地下噴了出來,全身都燃著火焰。
“喂,你沒事吧?”
盧愚遞給郭陶一個帥氣的眼神,意思是看他表演。
盧愚轉(zhuǎn)身從巨人腳踝處的巖漿中鉆了進(jìn)去,一進(jìn)去,巨人便極不自在地?fù)u動自己的腿腳,盧愚已經(jīng)深入他體內(nèi),讓他無所適從。
占據(jù)了優(yōu)勢,盧愚揮動著光劍,將巨人戳成了骷髏,巖漿順著各個口子一泄而出,巨人很快倒地,成了碎石。
“是熔化的金子給了他力量。”盧愚指著滿地金燦燦的黃金熔液解釋。
“你是怎么做到的?”流星月讓盧愚過來,摸了摸他年輕的額頭,卻什么也感受不到。
“不知道,好像它們跟我沒什么區(qū)別似的,它們傷不到我,倒讓我覺得親切?!北R愚解釋,流星月只覺不可思議。
“謝謝你剛剛救了我!”小焦不情愿地道謝,其實(shí)是害羞,說了聲謝謝就別過臉去。
“想想現(xiàn)在怎么出去吧!”流星月望著這片黑壓壓的天,沒有盡頭,就算剛剛被巨人彈出去她也沒碰到這個世界的邊。
“我們在石碑里,可石碑就那么大,怎么能裝下這么多東西呢?”郭陶摸著下巴深思,他最愛探索這些隱秘之地。
“唉,要是師傅在就好了,他的那個盒子一骨碌就能把大家從這里帶出去?!?p> 郭陶嘀咕著四處敲敲打打,表情凝重地研究著。
流星月騰身而起,朝著黑天無限靠近,突破一片烏云之后,果然見到一點(diǎn)亮光,可那不是月亮,是一顆珍珠。
“是出口!”流星月沖著珠子飛去,鉆入其中,下一秒便出現(xiàn)在了碑外,隨后又快速進(jìn)入其中。
“大姐有何發(fā)現(xiàn)?”小焦迫不及待地問。
“出口在上面,不過要把大家都帶出去可能有些困難!”流星月陷入沉思,她不可能帶著她們飛升,她還沒拿個本事。
“上面有什么?”盧愚好奇地問。
“你所謂的月亮,一顆明珠!”
“珠子也是出口?”郭陶摸著下巴說到:“那就把珠子拿下來不就行了。”
“那并不是實(shí)體,而是一扇虛掩著的門。”流星月說到,郭陶立馬泄了氣。
“聰明!”空間里突然響起圣主的聲音:“流星月,今天我給你送了份大禮!”
“怎么?你不敢出來嗎?”流星月回到,圣主只哼哼地笑了。
接著空中黑云散盡,一道光亮灑落下來,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xiàn)在流星月跟前。
“布哈?”
“流星月!”布哈驚恐地盯著眼前原以為已經(jīng)死去的女人,現(xiàn)在卻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孩子們還好嗎?”流星月含淚問著。圣主卻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布哈,別忘了你的目的,抓住流星月,我就送你回光族島,讓你繼續(xù)做島主!”
“布哈,你別聽他的,他在利用你!”流星月緊了緊手里的劍。
“他不同樣也利用了你嗎?別忘了在我之前你可是光族島的島主?!辈脊榈稑O快,一閃便消失了。
接著凌厲的刀鋒在四處傳來,好幾人沒抵擋住,被攔腰砍斷。只有小焦她們抵擋住了攻擊。布哈突然出現(xiàn)在流星月跟前,捏住了她的脖子。
“他對你做了什么?”流星月問,很快從布哈手間消失,在他手心外站定。
“他讓我變得更加強(qiáng)大了!”布哈再次扼住流星月的咽喉,流星月則穿破他的肉體,出現(xiàn)在了他身后。
“別在執(zhí)迷不悟了,醒醒吧!”流星月勸說無果,同布哈決斗了起來,盧愚想要幫忙,卻被流星月制止了。
“郭陶,你說那真的珍珠在哪?”盧愚一邊看著他倆的決斗,一邊想著出去的法子。
“這里看著很大,其實(shí)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到底是個什么地方?”
“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盧愚看著相似的地形,相同的天,確實(shí)像某種結(jié)構(gòu)不斷復(fù)制粘貼而成。
“唯一的不同則是,”盧愚走到一處巖漿口,“這口子是方形的,其他的都是圓形。”
盧愚順著口子望向天空,看到那發(fā)著月光般的珍珠突然被他擋沒了,等他從洞口挪開它又顯現(xiàn)了出來。
“在里面!”盧愚驚奇一呼,準(zhǔn)備進(jìn)入地心,天地竟整個兒翻倒過來,所有人猝不及防地掉入空中,就連糾纏在一塊的流星月和布哈都被撞開了去。
等再次落地,他們已經(jīng)從石碑中滾落了出來,所有的宮殿都消失了,成了殘?jiān)珨啾?,四周到處都是火坑,他們出現(xiàn)在明晃晃的天地間。
流星月剛剛爬起身,布哈就凌厲地刺來一劍,她一轉(zhuǎn)身沒有錯開,一個年輕女子卻抵擋在了她跟前,擋住了那把劍。
“布哈,我不會再讓你傷了主子的!”妙兒順著劍,向前靠近布哈,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刺進(jìn)了他的體內(nèi),布哈一掌將她打開,郭陶乘機(jī)偷襲受傷的布哈,沒幾個回合布哈便逃走了,流星月緊緊抱住妙兒,抓起一把砂石封住了她的傷口。
“你是?”
“主子,我是妙兒呀!”
流星月想起了那個小女孩兒,當(dāng)初是她收養(yǎng)了她,教她武功,看著她一點(diǎn)點(diǎn)長大,流星月笑著沖妙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主子,我是不是就要死了?”妙兒有點(diǎn)發(fā)暈,生命似乎在體內(nèi)流逝。
“不會,”不過當(dāng)流星月見到那受傷的窟窿并未被修復(fù)時頓時吃了一驚,“怎么會這樣?”
“主子,我死過一次,這一次誰也救不了我了,我感覺,”妙兒說著就暈了過去。
“盧愚!”流星月緊張地叫來盧愚,盧愚愣愣地蹲身在妙兒身旁一時淚流滿面。
“保住妙兒的魂魄!”流星月大喊一聲,盧愚如夢驚醒,“我該怎么做?”
流星月將盧愚的手心割破,放在妙兒額頭,一股透明的亮光沿著他的血脈游動到了他的體內(nèi)。
“那是妙兒姐姐的魂魄嗎?”
“對,你體內(nèi)有還魂珠,可以保持她的魂魄完整,不過能保存幾時還不得而知,所以我們得趕回安城。”
正說著天上幾顆巨石砸落下來,把僅存的宮殿給埋在了廢墟下。
“天助我們呀!”流星月看著不斷滾落的巨石,叫上大家趕緊趕路。
“天上為什么會掉下石頭?”盧愚一邊跑一邊問身旁的小焦。
“你不知道?流星??!來得正好,把這魔都給滅了?!?p> 來到海邊,海水被巨石劈開了條垂直的道來,流星月領(lǐng)著大家去往死亡谷,谷旁停留著搖搖晃晃的船只,見人來,立馬搭起了甲板。
“大伙依次登船,”流星月站立一旁,讓眾人一字排開,然后踏上垂直于地面的甲板,一上去,整個人就像平躺在地上一般,輕輕松松就走上了船。
“呵呵,你們毀了這里就想逃走嗎?”身后突然閃出一波人來,為首的便是圣主。
“流星月,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