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他們是直奔核心域而去,要想逃避那天狗,也就惟有核心域可去。
那天狗驚天動地的一聲,李木子等人自然不敢逗留,當然,有蘇韻在,畏懼也談不上多少,自保足矣。
可就在離那核心域一步之遙時,那小奶狗突然停了下來,回首望著那蒼龍領(lǐng)地的方向,靜靜不語。
這一刻的這小奶狗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的憂郁深邃,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過眨眼即逝。
那小奶狗滴落一行清淚,輕輕的喊了幾聲,一道流光劃過天空,落在了小奶狗的身體里。
小奶狗一下子就閉上了眼,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這…這是怎么了?”
李木子有點懵,現(xiàn)在他的意識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
“這小狗應(yīng)該跟那天狗有某種極為親密的關(guān)系,剛剛那道流光應(yīng)該就是天狗最后的饋贈。”
畢方說道。
現(xiàn)在,這一方霸主天狗只怕是已經(jīng)不在了。
李木子抱起那小奶狗一步跨離了這內(nèi)域,就仿佛是跨過了一層屏障,來到了這內(nèi)域。
李木子只是恍恍惚惚的瞥見前方那連綿的宮殿,眼睛就再也撐不住了。
李木子曾借魂字神文汲取過其他生靈的元神精粹,那是精粹不假,可并不是真正的就與李木子的元神徹底的相融,這是一個打磨的過程。
那培元草就有這樣的功效,那元神精粹迅速的被李木子所吸,一陣光澤過后,看不出一點虛浮,這就是為元神而蓄力。
李木子的元神頭部就如同一輪暗日,與四肢軀干相比,就顯得有點黯淡,真的像被那天狗吞了的日,只剩一道光環(huán)。
李木子元神泛著清色光輝,直到那些元神精粹盡數(shù)融入李木子的元神之中。
元神頭部略顯虛幻,與四肢軀干相比。
李木子意識一沉,就來到了那個黑暗枯寂的夢境世界,還是那熟悉的一大一小兩個錘子。
多日不見更添幾分親切之意。
這一次,那倆錘子沒有立即沖過來實施暴力行徑,而是親昵的蹭了蹭李木子,讓李木子意想不到。
就在李木子以為這倆錘子轉(zhuǎn)性的同時,李木子只覺得頭一通,就不省人事了。
這暈過去就不知疼了嘛!
那倆錘子小心翼翼的敲打著李木子的頭,這是精細活,容不得一絲馬虎。
那大錘,小錘有節(jié)奏的落下,由最初的悶轟聲轉(zhuǎn)化為清脆之音。
李木子的頭熠熠生輝,特別的明亮。
這一次的敲打李木子并未表現(xiàn)出痛苦的神情,一切就在無形之中過去了。
這可能就是雨后的彩虹,李木子終于不用再遭遇那慘不忍睹的經(jīng)歷了。
等到李木子醒來之后,那黑暗枯寂的夢境世界轟然破碎,這一幕的猝不及防,讓李木子手足無措。
李木子見那倆錘子破碎,消散。
這時,李木子內(nèi)心涌現(xiàn)滿滿的不舍,悵然若失的感覺縈繞在李木子的心間。
那黑暗枯寂的世界破碎,那第一次見的復(fù)雜的圖案再次浮現(xiàn),就在李木子的身前。
這是契約!
它的出現(xiàn)或許就是為了提醒一下李木子。
那圖案回到了李木子的眉心,李木子渾身一顫,意識就回到了肉身之中。
李木子睜開雙眼,兩道精芒橫掃而過,那是他的元神之威還未盡數(shù)把控,有些收斂不住。
之前,肉身是牢籠,是風(fēng)箏線,而現(xiàn)在這種感覺消失了。
李木子覺得自己的元神可以肆意的遨游這天上地下,不再被肉身所局限。
這就是煉虛!
元神出竅,朝從扶桑,暮去昆侖,瀟灑優(yōu)游。
畢方打量著這李木子,畢竟除去蘇韻,也就惟有它有發(fā)言權(quán)。
這洞天世界煉虛境的就那幾個霸主,其他的生靈都是在煉神之境,基本就被卡死了,可能突破這一關(guān)卡的,哪個不是天賦異稟之輩,基本也就順順利利的成長為霸主了。
這李木子肯定沒有蘇韻那么驚艷,不過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平庸,中上之姿,而且他的元神不是那種虛浮膨脹,是確確實實的強。
果然,人以類聚,這蘇韻這么絕世,在她身邊的人自然也有獨到之處。
李木子的目光掃過,落在那一襲青衣的人身上,這人也是煉虛之境,不過他肉身強度遠遠跟不上他的元神強度。
看過那小奶狗,蠢萌蠢萌的樣子,一臉茫然。
李木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眼中的精芒散去,平靜內(nèi)斂。
就嚴肅了這么一下,李木子就把主意打在了那金雕身上,勾了勾手指,說道:“過來!”
搞的那金雕以為這是李木子要報復(fù)自己。
形勢不如人,挪了過來。
李木子左手小奶狗,右手金雕,念道:“左牽黃,右擎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