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蘇蘇傳...牧蘇蘇傳”冷殘陽一手捂住胸口,額頭不停的冒汗,一手慌亂的打開手機,找到收藏的筆某閣,尋找那被封存的章節(jié)。心臟如同針刺一樣,一下一下的痛,直到在手機頁面上看到了牧蘇蘇傳,心臟的疼痛才停止,但是低燒仍在持續(xù)。冷殘陽一邊看著幾乎可以背誦下來的文章內(nèi)容,一邊癱軟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他稍微剛緩過氣來,就收到提示,有他的快遞。
從樓下回到家里,冷殘陽打開朋友寄來的快遞,里面是一個鏤雕水晶,他不認識上面雕刻的文字,都是直線構(gòu)成的。這個朋友叫寶荼萊,是他去年在倫藝讀預科認識的。在他描述了自己的情況后,對方說手上恰好有個東西可能大概也許會對他的怪病有所幫助。
他這個朋友相當奇怪,是個蒙族卻酒精過敏,總喜歡和他一起編一些故事,只是編故事的時候經(jīng)常夾雜神秘和神話學的私活,似乎懂點什么的樣子。
人挺靠譜,但做事不靠譜。這就是冷殘陽對寶荼萊的評價。
這枚水晶,他就先帶著試一試吧。畢竟心內(nèi)科和心理科他都看過了,醫(yī)生的結(jié)論是神經(jīng)性心血管官能癥,但醫(yī)生也是第一次聽說有因為不看某個具體小說誘發(fā)這個病毒。只是住了半個月院,藥沒少吃,水沒少掛,兩只手上找不到好血管了都。只是他發(fā)現(xiàn)整個心理科住院部病人掛的水都一樣,而且病情并沒有好轉(zhuǎn),甚至精神更加敏感,對于移動造成的失衡更加不適。導致他臨出院那天和出院回家第一天都從樓梯上摔下去。一次磕了胳膊肘扭了腳踝,一次磕了膝蓋扭了手腕。
回家之后就聯(lián)系了這個酒肉兄弟,比較,對于一個內(nèi)蒙人,酒和肉才是實在的交情。
這個兄弟從質(zhì)疑,到相信,到uc式震驚,快的只有三句話的功夫就相信了他。然后輕飄飄的留下一句地址給我,我寄個東西過去試試,有用就有辦法。
于是冷殘陽帶上了水晶,并打算試著不去看那本書中書。不過他剛剛才看過一遍,想來一時半會也沒有事,便打開寶荼萊寄存在他那里的switch,打開動森,陪女朋友玩一會。
至于為什么寶荼萊的switch會寄存在他這里,那自然是因為他堂堂京城冷少,交友闊綽,并且刀某2出本子了,寶荼萊沒空玩switch,才留給他,讓他哄女朋友一起玩。
晚上,那個怪病又一次發(fā)作,只是,疼痛變輕了,變的可以忍受,也不在令他無法呼吸了。隱隱的,可能是精神藥物的影響,他感覺那個神秘水晶在影響這他。
旋即,他掏出手機,先是又拜讀了一遍牧蘇蘇傳,然后發(fā)消息給寶荼萊,兄弟,我感覺可能有點用,但還是疼。
寶荼萊似乎是很閑,立刻回復到,晚上睡著可能會做噩夢,那個水晶有點問題,我還沒研究明白,你找本毛選或者佛經(jīng)放到枕頭下面,能好一點。
冷殘陽聞言有點蛋疼,這貨做事真的不靠譜,沒研究的東西明白也敢給他,于是回復道“d***,你又坑老子。”
旋即又加了一句“能不能行?”
寶荼萊回復的也很快“毛選有用,別的不知道,沒試過。”
冷殘陽從父親的書柜里找到一本***詩詞選,放在枕頭下面,又說到“我不是問這個,你這水晶能不能行?我咋還疼。”
寶荼萊倒也干脆“估計是不行,有空你還是來歸綏找我一趟吧”
后面跟著說到“你對修煉有什么看法?佛教道教基督教,東方玄學西方魔法傳統(tǒng)巫術(shù),你喜歡哪個?”
冷殘陽聞言有點迷惑,“兄弟,小說看多了吧,你打算讓我修行,現(xiàn)在是建國以后不許成精的年代了?!?p> 寶荼萊卻回復道“佛教和道教還是可以修的,只是依你,估計自己修行可能夠嗆能解決。我的旁門左道手段有倒是有,但還是得見了面再說?!?p> 然后發(fā)給他幾個文檔,分別是《金剛經(jīng)》,《清靜經(jīng)》,《圣經(jīng)新約簡體字譯版》,《*******》,《力量之環(huán)-黃金黎明內(nèi)部譯版》。
冷殘陽下好了這些文件,問道,“d***,為什么還有《******章》”
寶荼萊回答到,“毛選有用,我估摸著這個可能也有點效力,反正活馬當做死馬醫(yī),你試試不就完了?!?p> 冷殘陽聞言又蛋疼,“那叫死馬當活馬醫(yī),你丫到底靠不靠譜?!?p> 寶荼萊的回答讓他沒想到,“m*,兄弟,這會你這怪病兄弟是真沒把握,兄弟得先見了你的面,才能看看有沒有試一試的法子?!?p> 寶荼萊之前一直在他心理都是做事再怎么不靠譜都能完活的人,這一次他這么沒把握,冷殘陽也有點慌,“行,兄弟,半個月,半個月后我去歸綏找你?!?p> 寶荼萊回答道,“行,半個月估計我也到歸綏了。”
“?”
“你**你現(xiàn)在不在歸綏你說個**”
寶荼萊倒是神棍,“我之前算了一卦,半個月后回歸綏正好,倒是應你身上了?!?p> 冷殘陽無奈,只得表示半個月后歸綏見,然后和冷父冷母打招呼說要去歸綏看朋友,和女朋友那邊也要打招呼,半個月后,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這使得他這半個月都用來陪父母和女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