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這樣一錘定音了。
不知道廣月心里在想什么,也沒有再插話。
沒有她的嘈雜聲音,廣可可心里美滋滋的,簡直想哼一首歌。
現(xiàn)在在廣家呆著,也沒有這么難受了嘛。
第2天,廣可可在自己的房間里正梳洗打扮著,敲門聲就來了。
她欣喜的放下手中的梳子,迫不及待地打開了房門。
偶像,偶像,她來啦!
現(xiàn)在正是早晨七八點鐘。這里的別墅空氣清新,仿佛還帶著露珠,來者站在房門外也帶來一股清新的香味,讓人心曠神怡。
廣可可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她穿著頗有些性感的露背裙,大膽的秀出自己的身材。烈焰紅唇透著一絲妖異,美麗驕傲的臉龐上,獻出滿不在乎、旁若無人的態(tài)度。
這就是蕭紅嗎?
和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樣了。
但是的確很美,像一只燃燒的紅玫瑰。
“你是廣式的大小姐廣可可?”
蕭紅的聲音算不上甜美,但覺得有一種逼人的氣勢在里面,后來。廣可可知道了,那叫女王范。
小胖妞連忙點頭,果然好美呀,美得她睜不開眼睛,自慚形穢了。
“抬起頭來,既然想跟著我學桑巴舞,那你就得做出吃苦的準備,桑巴舞不是這么好學的?!?p> 蕭紅的聲音陡然尖利起來??瓷先ニ坪鯇ρ矍暗男∨宙げ槐蟮南M?,她以為這是富家小姐的把戲,隨便學一學玩一玩就夠了,但是桑巴舞在蕭紅的心中是救人的圣光,不容褻瀆。
故而態(tài)度并不是很友善。
但是因為她早年出道的時候,被廣式的夫人相救,欠了她一個人情。所以也就答應來教著廣式的大小姐學桑巴舞。
廣可可沒有多么驚訝,她早就聽說蕭紅的脾氣有些暴烈。
哪怕在前世也聽說過一點風聲的,聽說她曾經一巴掌把一個覬覦她美色,想潛規(guī)則的舞蹈導演的嘴唇扇流血了。
自此之后,別人送了她一個辣玫瑰的稱號。再沒有人敢惹她。
小胖妞瞇了瞇自己的雙眼。
“當然,我一直很欣賞您!請讓我拜在您的門下學桑巴舞吧,我不是玩笑的?!?p> 肉嘟嘟的小臉上是肉眼可見的認真。
蕭紅心中的抵觸就像一塊冰,漸漸的融化了,看來這個小胖妞還是有幾分態(tài)度在里面的,她教人學習桑巴舞,最討厭別人三心二意,把它當作取樂的玩意。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么,現(xiàn)在就讓我看看你的根骨,你有沒有練舞的基礎?”
廣可可將蕭紅領進了她自己的房間。
母親給她準備的這個房間十分的大,而且分上下兩層,聽說她要學習桑巴舞之后,就讓傭人把上層擺放的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收拾起來,又連夜購買了練舞墊子鋪滿了整個房間。上層已經被布置成了一個小小的練舞室。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蕭紅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個房間不錯。
一開始,她認為廣式集團的夫人對這個找回來的大女兒并沒有多少愛在里面,現(xiàn)在看了看她布置的練舞房知道,這位母親心中對這位女兒還是有所虧欠的,想要極力彌補。
蕭紅并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只是不屑于懂,對于那些討厭的人她從來不會給面子,但是現(xiàn)在嘛,對這個小胖妞有了意思的欣賞,也就更打算好好的教一教這個小胖妞了,看她的身材也挺圓潤的,努力的練習這個桑巴舞之后,想必也能夠改善身材,脫胎換骨。
畢竟她也曾經是個胖子,不是嗎?
廣可可順著蕭紅的話,練了幾個跳舞的基礎動作。
蕭紅認為她的資質尚可,還可以一教。
小胖妞喜出望外。
不知不覺,一上午就這樣過去了。
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照進了室內,小胖妞汗?jié)竦念^發(fā)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
蕭紅越和這個廣式的大小姐相處,越覺得她可愛。動作練習的認真,心思也夠純粹直白,她欣賞這樣的人。和這樣的人相處,比和那些嬌滴滴的貴族大小姐相處要舒服多了,聽說這個廣可可早年也是流落在鄉(xiāng)間的,想必沒有那么多的彎彎繞繞。
廣可可擦了擦額頭上出的汗,她只覺得渾身暢快。練完了餓桑巴舞的基礎動作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學習桑巴舞并不簡單,但是她現(xiàn)在對它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
“很好,就保持這個態(tài)勢,每天堅持練基礎動作,一個月之后我會繼續(xù)教你桑巴舞?!?p> 蕭紅丟下了這樣一句話,夸起自己的皮包,就要轉身下樓。
高跟鞋在樓梯上當當作響,有一種逼人的氣勢。
她打開門,發(fā)現(xiàn)一抹白色的影子一閃而過。
什么東西?
蕭紅心中生了疑。她左顧右盼,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影子。小胖妞住的這一間別墅,是在最東面的,周圍是花園?,F(xiàn)在這個時候傭人也應該是在準備午飯,應該沒有這么閑,在這周圍亂逛啊,那她看到那一抹極快的白色影子是什么?
“老師,怎么了?”
廣可可也跟著下了樓,練了一上午了,她口干舌燥,想在房間中接一杯水喝。
發(fā)現(xiàn)蕭紅紅裙素裹,在房門中一動不動,還四處張望。樣子和剛才的女王范,頗有些反差,倒是有一點點的,有趣。
她就悄悄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發(fā)出了嘿嘿的笑聲。
“沒什么,我剛才看到你門口一閃而過一個白色的影子。你自己當心?!?p> 蕭紅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只將疑惑埋在了心中。他回頭見這個小胖妞,對她嘿嘿地笑著,小臉滑稽搞笑。
輕咳了一聲,也沒有打算拆穿。
就高輝冷艷的走了。
白色的影子。廣可可知道是誰了。
誰還那么閑呢,除了她那個妹妹,真是搞不懂為什么要一直監(jiān)視她。
廣可可故意放大了聲音。
“總有一些討厭鬼喜歡偷窺別人在干什么,我告訴他,這是病得治?!?p> 其實丫,廣可可猜的沒錯,的確是廣月,她自從昨天被爸爸反駁了,學桑巴舞的事情之后,心中就有些不舒服,她倒是要看看廣可可這個笨妞到底是怎么學桑巴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