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語遲不知道接下來姐姐有打算,可以肯定的是汪山海會是姐姐的下一個目標,他實在忍不住要跟姐姐把事情問清楚,“姐,接下來到底要做什么?”
舒玉質(zhì)也不打算在瞞著他了,“汪山海你也見過了。你覺得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當年出事的時候,他人也在舒家是嗎?”
舒玉質(zhì)點頭。
“他說他和父親是發(fā)小,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深厚!”
舒玉質(zhì)冷笑,“是啊,從小,我和哥哥都叫他汪叔叔,他對我們也是關(guān)愛有加!”
“那他為什么……”這話似乎是問的多余了,陸語遲沒有接著往下說。
“明天我?guī)闳ヒ娨粋€人,一個知道當年真相的人。我們一起去聽聽他怎么說,就知道當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第二天一早,陸語遲走到院中就看到舒玉質(zhì)和柳重山正在說話,他不免有些差異,柳先生怎么知道別院的地址?陸語遲覺得今天的柳先生有點不同以往,“柳先生,您怎么找到這兒來了?”
柳重山原本坐在院子當中,見他走過來就笑瞇瞇地站起來,沖著陸語遲行了個禮,“小少爺,是大小姐讓我過來的!”
陸語遲瞪大了眼睛看他,“小少爺?大小姐?您說誰呢?”說著看了看姐姐舒玉質(zhì)。
柳重山但笑不語,身后的舒玉質(zhì)開口:“柳先生是南陽玉礦掌事柳濟安的兒子,他扮成說書先生,住進南城的客棧都是為了照看你!”
陸語遲呆若木雞地看著柳重山,仿佛不認識眼前的這位柳先生了。腦袋里面飛快地回憶著和柳先生相識后的點點滴滴。猛然想起柳先生曾經(jīng)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玉璧是上等的獨山玉,還說自己的祖上給人家玉器行當過掌事,難不成就是他們舒家嗎?
柳重山依舊笑著,態(tài)度與以往截然不同,畢恭畢敬地對他說:“小姐是不放心小少爺,才安排我隨時照應著。小少爺千萬別介意!”
陸語遲聽見他叫自己少爺很是刺耳,“您……您還是叫我陸老弟吧!”
柳重山趕忙回了一句:“不敢不敢!如今天津衛(wèi)的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接下來就剩下京里的汪山海了!今天是要帶您和小姐去見一個人,當年的事情您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兒了!”
一個知道當年情況的人?會是誰?
陸語遲疑問重重,但是看見姐姐沖他點頭示意,便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