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齊長公主府,公主府里上下張燈結(jié)彩,洋溢著喜慶的氛圍。
下人們早早地準(zhǔn)備好迎接他們的駙馬爺,鄰國一手遮天的攝政王,遲瀟。
然而,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迎接他們的并非英朗帥氣的駙馬爺,而是帶著鐵騎踏破長公主府的攝政王。
婚房內(nèi),遲瀟死死盯著癱坐在地上的公主,眼底猩紅。
“說,你把她藏哪兒了?說!”
段妍的淚水花了自己臉上的精致妝容,她看著瀕臨發(fā)瘋的遲瀟,嗤笑一聲,像是在嘲笑自己,又像是在嘲笑他。
“呵……原來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她……”
“原來你早就等著這一天……”
“哈哈哈……沒用的,遲瀟……她已經(jīng)死了!”
“就在昨天,我讓人處置了她!我還讓人把她丟到荒郊野外,說不定現(xiàn)在連尸首都已經(jīng)被狼吃了!”
“遲瀟!我永遠(yuǎn)得不到你!你也永遠(yuǎn)都得不到她!”
“溫子涼已經(jīng)死了!哈哈哈!”
段妍幾近瘋狂,人之將死,說話也越發(fā)肆無忌憚,字字誅心。
這番話徹底激怒遲瀟,找了三年的人,卻被突然告知已經(jīng)死亡。遲瀟難以接受,他死死攥著段妍的脖子,紅著眼睛,仿若困獸。
“我不信!”
“告訴孤!”
“她在哪兒?!”
“把她還給我!”
……
她死了……
就像一個魔咒,始終旋繞在遲瀟的心中,成為了他的心結(jié)。午夜夢回,每每想到那天血流成河的長公主府,他都覺得諷刺。
大齊死多少人,都換不回一個完整的她。
整個長公主府為她陪葬,都是少了的!
也許是男人眼底的殺氣過于明顯,角落里的小家伙忽然抖著小短腿跑了過來。遲瀟看了眼小家伙,眼底的戾氣才稍稍消散了一些,他輕輕撫摸著它的腦袋,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安慰她。
阿涼,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我都只要你。
陪小狗阿奇玩了會兒,遲瀟撓了撓頭發(fā)。一個人躺在床上,看了好一會兒月亮,才緩緩入眠。
這一次,似乎是個好夢,睡夢中的他彎了彎唇角。
……
玩了一下下午,不僅賣掉了兩百份蛋糕,還因此接了好多單子。溫子涼覺得真是不虛此行啊,真的是太滿足了!
出門的時候,溫子涼告訴他自己帶了手機(jī)有導(dǎo)航,遲瀟還是堅決要送她回家。
“什么時候?qū)W會的手機(jī)導(dǎo)航?”遲瀟手插在口袋里,一邊走一邊問道。
“今天櫻子忙,她教我用手機(jī)導(dǎo)航走過來的,還好我聰明!”溫子涼頗為滿意自得地說道。
遲瀟心道一聲可惜。
“好了,我到了,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吧?!睖刈記隹戳搜矍懊娴男÷?,忽然轉(zhuǎn)身對遲瀟說道,她揮了揮手,準(zhǔn)備告別。
“再見!”
“等一下?!?p> 然而,她還沒走出兩步便被人拉了過去。她再次被遲瀟堵在了墻邊,進(jìn)退不得。
“你……你干什么?”
溫子涼有些緊張,但是她覺得遲瀟與那些人不同,遲瀟幫助過她許多次。于情于理,溫子涼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打過去。
可是……娘啊……她真的好慌?。∷降滓墒裁赐邸?p> “別動?!边t瀟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她,眼睛里全是認(rèn)真。
“有……有蟲子嗎?”溫子涼發(fā)現(xiàn)他這般嚴(yán)肅的表情,緊張地問道。
遲瀟想笑,到底為了之后的陰謀憋住了,一本正經(jīng)地點點頭。
“嗯。”
“你閉上眼睛,我把它吹走?!?p> “哦哦?!睖刈記鲩]上了眼睛,因而錯過了遲瀟唇邊的一抹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