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看上的一塊地
陳元明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能沉著臉斥責(zé):“工作上我們公事公辦,即便我們是父女,也不要在公司這么稱呼我!”
洛曼語也不生氣,乖乖的點點頭,看上去好像是一個格外聽從父親的乖女兒:“抱歉,是我忘了。陳總說的沒錯,我們確實要公事公辦。關(guān)于這件事,我還在繼續(xù)調(diào)查中,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想要達到的效果已經(jīng)達到了,同時也恐嚇了陳元明,接下來就要看看他打算甩鍋的時候會不會泄露什么東西。
會議結(jié)束之后,洛曼語頭也不回的走了,完全不在意陳元明在背后會有什么樣的打算和計劃。
因為她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考慮好了,之后就以陳元明身邊人行為不端為由,連同公司其他高層一起收回了他的一些權(quán)利和工作。
他再怎么不甘愿被架空,這件事在沒有結(jié)果之前,他都沒有辦法拒絕。
洛曼語這邊的計劃非常的順利,而另外一邊,傅寒鈺和傅老爺子見了一面。
在聽到傭人說明傅老爺子找他的時候,他幾乎都能猜測出等下他會跟自己說什么。
洛曼語晚上回來沒有看到傅寒鈺來接自己,也沒有生氣,回到家就看到坐在客廳的傅寒鈺拿著一本書,好像知道她回來了,他立刻抬起頭:“剛才爺爺找我說了點事,沒來得及去接你?!?p> 洛曼語大方的一擺手:“爺爺答應(yīng)了?”
“嗯。他給了我一個總監(jiān)的職位,不過顯然只是掛名的,頂多也就是跟你接洽,談一談合作。以后恐怕不能去接你了。”
洛曼語在他身邊坐下,愣愣的問:“這是重點?”
“嗯?”
“算了,這些不重要,反正只要你能進公司,所有的一切都會按照我們想的那樣發(fā)展。剛好我這段時間看上了一塊地,暫時還沒有拿下來,我覺得這塊地可以進行開發(fā)?!?p> 傅寒鈺挑眉:“說來聽聽?”
關(guān)于這塊地的事情,洛曼語自然也是通過上輩子的記憶得到的。那邊雖然短時間內(nèi)會讓人覺得沒有什么價值,可是大概半年以后,會有一條地鐵線連通到那邊去。
上一輩子就是因為那邊的交通慢慢變得發(fā)達起來,很多人看到了商機,導(dǎo)致那邊很快就成為了一個繁華地段,不過洛曼語并不打算給那些人機會。
當(dāng)然,這種話洛曼語自然也不好直接和傅寒鈺說,只能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的直覺很準。
傅寒鈺淡淡的看著她,不言不語的樣子讓她覺得有些羞惱,兇狠的瞪著他:“你有什么意見?不管你有什么意見,就算你不答應(yīng),我也會自己把這塊地買下來?!?p> “我沒意見。”
“這才對!”
傅寒鈺失笑,聽她繼續(xù)說這塊地的發(fā)展。
洛曼語這邊如日中天,陳思溪那邊就是愁云慘淡了,而且因為之前鬧出來的丑聞,還被陳元明責(zé)罵,并且一直關(guān)在家里,但她覺得他根本就是在遷怒!
在家不能出門也聯(lián)系不上傅鴻幀,她更是生氣,甚至在房間里砸東西發(fā)脾氣。
陳思溪的母親許穎兒聽到傭人說她又發(fā)脾氣了,趕緊皺著眉頭過去,進入房間果然看到一地狼藉,恨鐵不成鋼道:“我說你怎么一點腦子都沒有?你明知道你父親這段時間這么生氣,不安安穩(wěn)穩(wěn)的讓他消氣,還在家里發(fā)脾氣,這不是上趕著讓他更加生氣嗎!”
陳思溪更是委屈,紅著眼眶:“到現(xiàn)在都沒有洛曼語被逐出公司的消息,父親那邊肯定沒能成功的壓制住她,要是到時候,她真的成為公司繼承人,我們該怎么辦?”
許穎兒聽后,細眉微皺:“你父親在公司有一定的人脈權(quán)力,洛曼語不過是個小丫頭而已。不過我們確實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你之前和洛曼語關(guān)系那么好,肯定是不小心讓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讓她氣糊涂了。不如,我們找個機會讓你跟她和好?!?p> “不可能,不管是我還是傅鴻幀,都去找她道過歉,她誰的話都不聽!”
“所以說你一點腦子都沒有,這種時候,當(dāng)然要用點計策了。你真以為惹人家生氣了,隨隨便便道個歉就完了?更何況你把洛曼語那丫頭想得太復(fù)雜了,一個人想要改變哪是那么容易的?”
陳思溪有些猶豫:“真的沒問題嗎?你是沒見過洛曼語那樣,她簡直和以前判若兩人,如果不是因為那張臉一模一樣,我都要以為她被別人掉包了!”
許穎兒嗤笑一聲,白了她一眼:“你都說沒有人調(diào)包了,那洛曼語也就還是那個她!行了,我們特地提前回來,就是為了幫你們解決這件事,而且,洛氏絕對不能交給洛曼語!”
否則他們都會一無所有!
因為提到了那塊地,所以傅寒鈺和洛曼語親自和那塊地皮的持有者談了一下,現(xiàn)在這塊地的價值也就那樣,價格高不到哪里去,兩個人談?wù)撘幌氯绾问召彽募毠?jié),之后洛曼語立刻讓秘書去擬訂合同。
好像慢一步,這塊地就會被別人給搶走似的。
傅寒鈺雖然無法理解,但也縱容,看她那么認真,也沒有敷衍對待。
在和秘書談這塊地的時候,秘書便順嘴提了一下:“我今天收到消息,原本是不想跟您說的,覺得您應(yīng)該不會在意。
只是陳思溪那邊生病了,在醫(yī)院昏迷不醒,但一直叫著您的名字,而且還在道歉,我懷疑這件事應(yīng)該是有人故意想讓您知道,所以透露給我了?!?p> 洛曼語動作一頓,心里有些惡心,這些人還真是陰魂不散,以為生了病道個歉用下苦肉計就沒問題了?
“以后這樣的事不要跟我說,隔應(yīng)!”
“是!”
掛斷電話之后,洛曼語就開始跟傅寒鈺吐槽:“真沒見過這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長腦子了嗎,還是我之前對他們太溫和了?”
溫和?
傅寒鈺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她就差直接動手了,哪里溫和?
“我說過,不是所有人都是聰明人,他們可能以為之前跟你關(guān)系好,所以用點苦肉計可以挽回你?!?p> 洛曼語嘲諷一笑,眼眸觸碰到他修長的手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你不香嗎?我哪有那么多閑工夫去管那些人?”
傅寒鈺頓了頓,低聲道:“你身上才香吧?”
洛曼語勾起紅唇,湊到他面前,看著他矜貴的五官近在咫尺,兩人的呼吸也曖昧的交纏在一起。
“是嗎,那你告訴我,我身上是什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