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金蟬脫殼,蕊初的感情歷程
神龍教發(fā)生內(nèi)亂,元?dú)獯髠露〞埌蛔』穑讼⒁坏﹤髁顺鋈?,江湖上那些仇視神龍教的門派蠢蠢欲動也就罷了,以她蘇荃的能力還勉強(qiáng)可以應(yīng)對。
若是大清朝廷插一杠子,派了大量兵馬趁機(jī)來剿滅神龍教的話,蘇荃就真的欲哭無淚,束手無策了。
所以蘇荃必須先下手為強(qiáng),在大清朝廷主動派兵滅掉他神龍教之前做好充足的準(zhǔn)備。
而蘇荃保全神龍教的計劃就是四個字——金蟬脫殼!
韋小寶的任務(wù)就是帶領(lǐng)清兵來攻打神龍島,期間要想辦法麻痹清兵讓他們誤以為已經(jīng)滅掉神龍教。
而實(shí)際上蘇荃早已經(jīng)帶著自己的手下們躲到了毗鄰的通吃島上了。
當(dāng)然,為了逼真神龍島上自然會留下一部分人員,這時候被蘇荃控制住的老年派成員就派上了用場。
避免旁生枝節(jié)這些老年派成員事先都會被喂服下毒藥,一種死后無任何中毒跡象的毒藥,這對擅毒的神龍教來說不要太easy哦。
通吃島基地,蘇荃的房間。
蘇荃正閱覽著一封書信,剛剛閱完柳眉就忍不住倒豎了起來,破口大罵著。
“好你個死太監(jiān),給本夫人添了這么個大麻煩,還敢威脅本夫人!
算了,看在你銀票的份上,這個大麻煩本夫人就暫時為你收著吧?!?p> 此封信正是韋小寶寫給蘇荃的,王屋山的事情是韋小寶沒有料到的,故而也只能以書信的方式提前告知蘇荃大老婆了。
書信中,軟話硬話都被韋小寶說了個遍,看的蘇荃那叫一個有氣沒處生,有勁沒處撒,令人無語至極。
在韋小寶的引導(dǎo)下,這場‘自欺欺人’的鬧劇順利的完成了,先是對著神龍島轟了他個幾十門炮。
然后再對著被大炮轟的慘敗不堪的神龍島進(jìn)行了地毯式的搜索,除了一具具鮮血淋漓,殘敗不全的軀體外再無收獲。
之后韋小寶一行人便回到了京城,而王屋山人也暫居在了通吃島,在蘇荃明令禁止的要求下兩派暫時相安無事。
當(dāng)然韋小寶并沒有把柔柔老婆也留在通吃島,一直是留在身邊的,身邊沒個女人侍候在旁哪行?
韋小寶回到京城后,蕊初便主動聯(lián)系上了韋小寶,韋小寶了解蕊初現(xiàn)今的身份后除了些許意外和懵逼外并無多大感觸。
這算不算是間接的在康熙皇帝身邊留下了一顆屬于自己的定時炸彈?
韋小寶再次相見蕊初,也實(shí)現(xiàn)了自己當(dāng)初的承諾,把三哥的唐門五項功夫盡數(shù)傳給了蕊初。
康熙皇帝相隔半年后再見韋小寶自然大感高興,聽聞剿滅王屋山與神龍教的戰(zhàn)果后更是開心的跟個月季花似的。
康熙皇帝大喜之下,直接任命韋小寶為三軍統(tǒng)帥,帶領(lǐng)著大軍去踏平臺灣延平郡王鄭氏一族,收服臺灣。
與此同時,天地會青木堂的徐天川與關(guān)安基二人也找到了韋小寶。
說是臺灣鄭氏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由母子不合發(fā)展為了分崩離析,鄭氏一夜之間共分為了兩派,一派是大公子鄭克臧,一派是二公子鄭克爽。
而陳近南不希望鄭氏一家四分五裂,全力周旋于兩派之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hold不住了。
故而陳近南向大陸下達(dá)了命令,讓其親傳弟子韋小寶暗中帶領(lǐng)天地會青木堂千余成員前來臺灣支援。
這不就尷尬了嗎?
一邊讓他帶兵踏平鄭氏,一邊讓他帶人支援鄭家,韋小寶接收到這兩件事的消息綜合后心情立時跟嗶了狗似的難受。
他娘的他該聽誰的?
不過不管最后結(jié)果如何,這趟車他韋小寶是踏上后再也下不去了,先把天地會的眾人插入清兵營中再說吧。
另一邊,聽說韋小寶剛回京沒幾天又要離開,還是帶兵出征的蕊初小心臟頓時又懸了起來。
除此之外,蕊初的心里還在糾結(jié)著一事,無法下定決心,這件事也正與韋小寶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那就是蕊初作為康熙皇帝的黎妃,自然逃不出侍寢的命運(yùn),但是蕊初又不想把自己最珍貴的一次交給不喜歡的人。
既然不能一直守身如玉,那也只能選擇退而求其次。
于是現(xiàn)在蕊初的內(nèi)心里便只剩下了把自己的第一次,最重要的一次交給藏在心底的那個人。
只是蕊初心里糾結(jié)的是,她害怕韋小寶會拒絕她,畢竟她從韋小寶的眼中從未看出過絲毫對她的情意。
“難道真要用這個辦法嗎?”
穿著華貴的蕊初面帶悲愴,隔著窗戶望著外面皎潔寂靜的夜色,纖纖雙手緊緊握著一包黃紙包,心中不停的嘆息著。
“黎妃娘娘,今天皇上要批閱奏折到很晚,已經(jīng)打算在上書房休憩,不會再來黎坤宮使用晚膳了?!?p> “嗯!本宮知道了,你先退下吧?!?p> “嗻!”
房間外面突然傳來了貼身婢女的聲音,蕊初聞言愣了愣,回過神來后便揮退了婢女,心中不由得自語道:
“老天爺,你這也是在支持我嗎?”
半個時辰后,接到蕊初訊息的韋小寶急匆匆的就趕來了黎坤宮。
“蕊初姐姐,你召喚為師是有什么緊急的事情嗎?”
韋小寶也不拖沓,一來就直奔主題的問道,蕊初卻是風(fēng)輕云淡的,毫無急切之感,伸手淡淡道:“師傅,請坐!”
二人落座后,蕊初緊接著為韋小寶倒了一杯茶,言道:“徒兒深夜叫師傅前來,并無緊急情況,只是徒兒對師傅傳授給徒兒的功夫還有些不解之處。
但是師傅不久又要帶兵出征,不知何時才能回來,所以徒兒不得不出此下策,讓師傅親自跑一趟了。
還請師傅原諒!”
“哦,原來是此事啊,小事一樁,談不上什么原諒不原諒,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盡管提出來,為師會一一為你解答的?!?p> 韋小寶聞言頓時會心一笑,并沒有多想,蕊初唇角淡淡勾起,柔聲說道:
“師傅,這控鶴擒龍徒兒修煉起來總覺得哪里不對,徒兒猜測應(yīng)該是徒兒的手勢使用的不對,所以總覺得后繼乏力。
師傅,能不能麻煩你親自帶著我練習(xí)一遍,徒兒也好發(fā)現(xiàn)自己的錯誤與不足?”
“行,小意思!”
韋小寶繞到已經(jīng)站起身來的蕊初背后,雙手握著蕊初的小手緩緩的演示著準(zhǔn)確的動作。
就在轉(zhuǎn)身之際,蕊初突然掙脫開韋小寶的大手,投入了他的懷抱中,踮起腳尖,鮮艷欲滴的唇瓣湊在了韋小寶的薄唇上。
韋小寶眼瞳驀然睜大了幾分,腦子被雷的直轟轟,一把推開蕊初,面露出不悅,語氣冷冷的質(zhì)問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師傅,我喜歡你,我愿意為了你做任何事。你說讓我潛伏在皇宮中,我毫不猶豫的來了。
只是皇上精明強(qiáng)干,對我一直心存疑慮,始終在派人監(jiān)視著我的一言一行,我不得不走到如今這一步。
哪怕是現(xiàn)在,也只有晚上休息的時間我才能逃離那些監(jiān)視的目光。
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會怨尤任何人,只是我心里已經(jīng)被師傅你占據(jù)了,我只想把最珍貴的一次留給師傅。
難道這一點(diǎn)心愿師傅也不愿意成全徒兒嗎?”
蕊初眼角滴滴清淚滑落,雙臂緊緊摟著韋小寶的腰間,依靠在其懷中不肯放手,韋小寶無奈的閉上了雙眼。
他的魅力有這么大么?連自己徒弟都被自己吸引住了,這不是鬧嗎?
待韋小寶再次睜開眼時,輕輕推開蕊初離開自己的懷中,伸出大拇指輕柔的擦掉其眼角的淚珠,柔聲細(xì)語道:
“蕊初姐姐,我曾經(jīng)說過我不想勉強(qiáng)你,是你執(zhí)意要留在我身旁,為我辦事的,而且當(dāng)初我也說過事不可為便不為。
是你在不通知我的情況下,私自在皇宮的漩渦中越走越遠(yuǎn),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喜歡我,想要……
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私有物品嗎?”
最后兩句話就有點(diǎn)傷人了,蕊初聞言哭泣的越發(fā)悲傷心痛:“我……我沒有……”
“蕊初姐姐,你的選擇我無權(quán)干涉,當(dāng)然你做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我,我會用其他的方式補(bǔ)償,必不會虧待你的,只是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韋小寶看著蕊初可憐兮兮的抽泣模樣,心里也只有無奈的嘆息,語氣頓了頓接著說道:“蕊初姐姐,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p> “等一下!”
蕊初趕忙拉住轉(zhuǎn)身將要離去的韋小寶,立即止住哭泣,妥協(xié)道:“好!師傅,是徒兒做錯了,徒兒不會再談及此事了?!?p> “只是,這杯茶是徒兒特意為師傅準(zhǔn)備的由貢茶沏的,師傅,喝一杯再走吧?!?p> 韋小寶深呼吸了一下,接過蕊初手中的茶杯,在蕊初的注目下喝了下去,接著給了蕊初一個小小的擁抱,說道:
“蕊初姐姐,這是我給你最大的寬容,此事翻篇,之后我……”
韋小寶話還未說完,就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蕊初下的劑量可不小,蕊初緊緊抱著韋小寶,紅唇輕啟:“師傅,睡吧,一覺醒來什么就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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