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鄭茵茵和黃斷塵商議好接下來要怎么挽救沈昱形象,讓他不至于還沒有出道就收獲一堆黑粉。
而被鎖在酒店里,沈昱正坐在床上用眉筆在那堆資料的背面唰唰的寫著什么。
“我說你在干嘛呢?那眉筆十萬麗幣一只,這么被你毀了?”鄭茵茵看到沈昱手里的眉筆時,一陣心疼,那是她最喜歡的眉筆,怎么就被那個家伙找到了?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不就十萬嗎?等哥哥我火了還你一百萬一只的?!鄙蜿蓬^都沒有抬繼續(xù)寫著什么。
“做夢吧!就您老人家昨天的英勇表現(xiàn),沒有腦子的樣子還會有粉絲喜歡你嗎?”鄭茵茵走過去把眉筆搶過來塞自己包里,嘲諷的看著沈昱。
“你頭發(fā)也不是很長啊,怎么這么沒有見識?
接下來哥哥我就要開始行動給自己洗白白,把臟水都潑到陳言那個虛偽無恥的小人身上。
膽敢利用我,那我也要利用回去!”沈昱拿著手中的紙舉過頭頂,雙眼閃著復(fù)仇的光。
“你不會腦子也被麻醉了吧?說胡話呢!還利用回去,人家現(xiàn)在漲粉漲的biubiu的?!编嵰鹨饹]好氣的嘲笑了一下沈昱,奪過他手里的紙躲到一邊去看到底寫的什么。
沈昱也不著急,這樣反而省得他念給她聽了,不過沈昱擔(dān)心的是他那心血來潮的策劃案,鄭茵茵能不能看得懂?
過了五分鐘后,鄭茵茵走了回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沈昱后,不解的坐在他床邊看著他。
“沈昱,你是真的沈昱嗎?感覺好像被人換了個腦子一樣?!编嵰鹨鹨е齑娇粗掷锏馁Y料,上面是沈昱鬼畫符的洗白白的策劃。
“你看懂了?”沈昱好奇的問。
“懂了啊,這很難懂嗎?”鄭茵茵點點頭。
“好吧,我低估了你的智商。
現(xiàn)在我要申明幾件事情你給我記好了。
第一,我很聰明的,不是你認(rèn)為的那種蠢,我只是沒有社會經(jīng)驗顯得有點傻。
傻和蠢是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知道嗎?
第二,我一向秉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可是一旦有人觸及我的底線,那就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我可不是兔子,我是獅子!嗷嗚!”沈昱說著,伸出雙手做出爪子的形狀嚇唬鄭茵茵。
淡定的鄭茵茵像看傻子似的看著沈昱是笑非笑。
“你看嘛這個表情看著我?我說的是真的。
還有第三我沒有說呢,我要反擊陳言可不是為了出道或者大火,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我沈昱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人這么戲弄過我?!鄙蜿啪镏∽旌苁遣环獾臉幼?。
“呵呵!”鄭茵茵只好文明的沖沈昱笑兩聲,要是他以后知道自己的親媽就是戲耍他的幕后大老板,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沈哥哥,你這鬼畫符的策劃我看懂是懂了,只是不知道你第一步要做什么?
這也看不出重點和輕重緩急???”鄭茵茵把那一堆紙往沈昱面前一放。
沈昱把紙一推著急的看著鄭茵茵:“這都不是最要緊,眼下目前最要緊的是哥哥我內(nèi)急,你快把我輪椅弄來,我要去衛(wèi)生間!”
鄭茵茵翻了個白眼,起身去給沈昱推輪椅。
半個小時后,整理好自己的沈昱,特意讓鄭茵茵把自己的臉多打了粉,顯得慘白慘白的。
鄭茵茵用手機錄下躺在床上的沈昱,他半瞇著眼睛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開始了自己的反攻。
“咳咳,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在我的記憶中,我只記得在決賽前我最好的朋友陳言給了我一杯飲料,我沒有懷疑的就喝了下去。
后來比賽中,好幾次感覺自己頭昏昏的沒有力氣,最后就完全沒有記憶了。
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酒店的房間里,身上好多傷痕。”沈昱說到這里,把頭藏在被子里抖了幾下后,把頭伸出來接著演。
拿著手機的鄭茵茵瞪圓了眼睛看著沈昱,這個家伙什么時候?qū)W的演技這么好?她竟然都不知道!
而且,還擅于給觀眾留白讓他們自由想象他沒有說出來的話,這個家伙完全有編劇的潛質(zhì)。
“我記得初賽的時候,也是陳言給了我一杯飲料,然后在和他搭檔演出的時候,我的腳就受傷了。
就在剛剛我才知道他原來是辰光娛樂公司董事長的獨子。
陳言,陳歐巴,枉我這個剛從學(xué)校畢業(yè)的外國留學(xué)生把你當(dāng)成最好的朋友,你竟然利用我對付星辰娛樂。
我這樣一個沒有背景沒有根基的外國人,你用完就走,有沒有想過我以后要怎么立足?
現(xiàn)在我也不解釋了,反正以后我也不混娛樂圈了,這里面的水太深了,我要回國找我媽媽。
陳言,我母國有句話我想送給你: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我的一片冰心真誠對待你,你利用我就算了,你為什么還要傷害我?
已經(jīng)昏迷的我對你沒有任何威脅,你還動手打我?
我雖然出身沒有你高貴,但是我也是我媽媽的寶寶啊,你怎么下的去手的呢?”沈昱邊擦眼淚邊把提前畫好傷痕的胳膊對著鏡頭晃一下就伸進被子里。
鄭茵茵聽到沈昱捏著嗓子說自己是媽媽的寶寶時,差點就惡心的吐了。
虧她之前還覺得這個家伙有策劃天賦,簡直本性不改的偽娘!
沈昱最后對著手機說了一句差點讓鄭茵茵吐血的話。
“陳言歐巴,雖然你這樣對我,我一點都不想怪你,因為曾經(jīng)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現(xiàn)在我只想問你一句,你都那么有錢了,為什么開房不把房費交了?”
然后沈昱示意鄭茵茵他演完了。
鄭茵茵收起手機,準(zhǔn)備剪輯視頻,最后一句話她說什么都不可能發(fā)出去的。
沈昱看出鄭茵茵的意圖,坐起身看著她。
“我勸你最好把我的視頻完整的發(fā)布到你們公司的官網(wǎng)上,解釋說明一下,是警察讓你這個經(jīng)紀(jì)人來酒店接我。
因為我欠酒店房費而被他們報警?!鄙蜿诺靡獾陌抢艘幌伦约旱念^發(fā),他做的這第一步反擊就是要惡心陳言。
只要他被刺激到或者忍不住發(fā)聲辯解,那他就有把握拖著陳言的腿把他拉到和自己一樣慘的境地。
哼,欺負(fù)我沒有社會經(jīng)驗的小白兔?
出身商家的沈昱骨子里就遺傳了倔強的不服輸?shù)男宰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