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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全能學(xué)霸

第17章 并不容易的生活

穿越全能學(xué)霸 佟言 2006 2020-06-05 00:08:58

  聽鐘亮一分析,劉嫂子豁然開朗,“難怪……難怪以前我們搓麻將的時候,糖糖總是在后面盯著我們看,也不吭聲,她是不是從那時就偷偷開始學(xué)習(xí)麻將了?”

  三兒吃驚,“也就是說糖糖有愛因斯坦的智商?”

  “我可沒這么說啊,”鐘亮趕緊澄清,“我只是想表達,她的智商應(yīng)該非常高,記憶力和學(xué)習(xí)能力都很強,跟我們普通人不一樣?!?p>  聽到鐘亮對自己的分析,葉棠看向他,其實撇開自閉癥這點,他說的基本對了。聽他的談吐,葉棠覺得他不太像是純粹搬磚的農(nóng)民工……

  估計是個包工頭吧?

  畢竟農(nóng)民工,怎么可能在工作時間出來打麻將?!

  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中午,巷子里各家各戶飄起飯香的味道,棚戶區(qū)可沒有像樣的廚房油煙系統(tǒng),應(yīng)該說很多人家里連正經(jīng)廚房都沒有。有廚房的,油煙就往窗戶外面排放;沒廚房的,像周爹爹家,直接在屋子外面做飯。

  輸了錢,但飯還是要吃的,幾個牌友前后腳的離開麻將室,各回各家,欠葉棠錢的三兒和劉嫂子,跟岑今約定好,當(dāng)天下午之前一定把錢轉(zhuǎn)給她。

  岑今也要開始弄飯吃了,她心情超級好,葉棠賺錢,她有種與有榮焉的自豪感。她留葉棠在她家吃午飯,“算算時間,估計你奶奶也要下班了,正好咱們仨一起吃飯?!?p>  今天是周一,岑硯南去學(xué)校了,上課或者曠課,誰知道呢,反正葉棠和趙珍芳早晨出發(fā)去醫(yī)院拆線之前,她在臥室窗邊上,看到岑硯南穿著校服,背著書包走了。

  無論他在不在學(xué)校,他中午都不會回來吃飯,八十七中有食堂,校門口周圍也有很多蒼蠅館子。

  趙珍芳的早班是從凌晨三點鐘開始的,八個小時的工時,老人家腿腳慢,通常上午十一點半左右才能回來,如果葉棠去學(xué)校了,她就自己隨便弄一點稀粥、饅頭對付一頓飯;如果葉棠也在家,她會專門給孩子做好吃的。

  但今天她快十二點半才到家。

  期間岑今給她打過電話,告訴她,不用著急回來做飯,她來做她們仨的中午飯,她讓趙珍芳下班直接來麻將室。

  岑今按著趙珍芳的慣例時間,早早的把飯做好了,然而趙珍芳卻沒像往日里那樣準(zhǔn)時回來。岑今和葉棠坐在麻將室門口的板凳上,一直等她。

  看到趙珍芳步履蹣跚的出現(xiàn)在她們的視野里,岑今松了口氣,立馬迎上去,“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我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

  清潔工在馬路上工作,車來車往,危險性不小,經(jīng)??梢钥吹角鍧嵐ぴ诠ぷ鲿r被撞身亡的新聞。

  趙珍芳工作的路段就涉及到一段車流量很大的市中心交通樞紐,雙向八車道,這條路的一側(cè)就是“海納百川”小區(qū)的大門。

  趙珍芳嘆了口氣,對岑今說,“實在不好意思,讓你等我?!?p>  葉棠看到她的臉色很疲憊很無奈,明明在醫(yī)院拆完線,從醫(yī)生口中得知她沒有大礙后,老人臉上的表情是興高采烈的。

  她眸光微冷,問她,“奶奶,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了?”

  “我沒事,”趙珍芳從年輕時就是內(nèi)向的性格,受罪受委屈,都默默忍在心里,自己承受。

  葉棠可不是,尤其在經(jīng)歷雙親去世的巨大變故后,她的性格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任何人敢傷害她和她在乎的人,她睚眥必報。

  她對趙珍芳說,“你不說,我今天就不吃飯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便往麻將室外面走,也不知道要去哪兒。果然,趙珍芳拉住了她的手,哄著她說,“說就說吧,你得乖乖吃飯?!?p>  “嗯,”葉棠用一雙黑幽幽的眼睛望著她,“你說完,我再吃?!?p>  趙珍芳頭疼,只好說道,“接小岑電話的時候,我在馬路邊打掃衛(wèi)生,電話剛打完,我前面停了一輛黑色汽車,一個小姑娘打開車窗忽然往外面扔了一團紙。我當(dāng)時挺生氣的,垃圾桶離汽車只有幾步的距離,她連這點路都不愿意走。我在氣頭上就說了一句氣話,‘能坐這么好的車,怎么沒有一點教養(yǎng)呢?’”

  “然后呢?”葉棠的聲音里已然帶了一絲慍怒。

  “然后她……”

  趙珍芳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告訴她和岑今:那個女孩打開車窗,罵了她一句“臭老太婆”,罵就罵了,趙珍芳不至于為一句罵語,爭一口氣,跟一個孩子扯皮。

  但之后,這個女孩就像故意報復(fù)她似的,從車?yán)锿饷嫒映鲈S多紙團,是干凈的抽紙巾揉成的紙團,很輕,旁邊的車開過來,便把紙團帶到更遠(yuǎn)的車道上。

  趙珍芳不得不冒著生命危險,去把那些紙團撿起來,期間無數(shù)汽車被她干擾,有幾輛車急剎車,差點撞到她,這些司機看她是清潔工,是老人,挺可憐的,也沒有對她按喇叭催促她。

  饒是如此,她還是比平時多花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處理完女孩故意扔的垃圾,這就是她晚歸的原因。而那輛載著女孩的黑色汽車早就開走了。

  聽完趙珍芳的敘述,本來就脾氣火爆的岑今,火氣更是直往腦頂上冒,“你為什么要去撿紙團!她要扔就扔,你管她做什么!”

  “我不管她,領(lǐng)導(dǎo)要管我啊。她扔完,可以走人,可那條路是主干道,是我負(fù)責(zé)的區(qū)域,換班的時候上面有人會檢查的,看到這么多紙團,領(lǐng)導(dǎo)肯定要扣我的錢,至少要扣100塊,那我這兩天就白干了,”趙珍芳老邁的語氣里充滿被艱難生活磨礪的無奈和困苦。

  葉棠問,“她是在哪兒扔的?”

  “在‘海納百川’的門口,估計她家就在那個小區(qū)里吧,”趙珍芳想到葉棠之前異想天開的說搬到“海納百川”的話語,心里更是酸苦,那個女孩看起來和葉棠差不多大,容貌嬌俏,還穿著一中的校服,神色里充滿了富人的優(yōu)越感。

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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