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飯菜的阿姆叫喚了王麟一聲:“麟兒,飯好了,快過來吃飯了!”
說話的同時杏兒走了過來,將王麟從椅子里扶了起來,不是王麟自己不想起,而是身體有些麻木了。
有些不適應(yīng),應(yīng)該是躺的時間太久了才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阿姆,我可以的!”
說話的時候王麟有些站不住腳了,王麟很無奈,最后慢慢的站了起來,向前挪動了幾步,慢慢的適應(yīng)了起來。
“看來麟兒是真的沒有事了,那我和你阿父就不用擔(dān)心事了?!?p> 三天后的事?
“阿姆,三天后有什么事???”王麟問道。
杏兒道:“暨發(fā)的事情,不過沒有關(guān)系,三天后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情了,你沒事多走動走動,對身體的恢復(fù)也有幫助!”
“暨發(fā)?”
杏兒沒有再說,而是慢慢的將王麟扶到飯桌前才慢慢的坐了下來,既然杏兒都不提,想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王麟也就沒有再問!
王家的宅子是兩室一廳一廚,大廳在中間,兩邊是臥室,海域偶一個獨(dú)立出來的偏方和廚房,看上去還不錯,當(dāng)然,看上去應(yīng)該是石板房,房子是一種農(nóng)村石板房,上面還有一個夾層,看到掉在大廳里的一些賣稻。
客廳就一個四方桌,和四個長椅,在堂前有兩把椅子。
桌子上有三個菜,一個青菜,一個炒肉和一個湯,肉塊是和竹筍一起炒的,竹筍比較多,肉塊都能數(shù)得清楚有多少。
想來像這樣的晚飯不常見,應(yīng)該是為了王麟而做這么多的。
在四方桌的右上方有一盞微弱的油燈在不斷的跳動。
王麟不斷的看著這盞油燈,其實說真的,讓王麟感到驚訝的是這油燈下面壓著一張符篆,平鋪在油燈下面。
露出幾個角,能看到那非常明顯的深紅朱砂字跡,低符是黃色的符紙。
能看到這些字跡不斷的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芒,王麟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幾次確認(rèn)以后,發(fā)現(xiàn)還真的如自己所看到的一樣。
那些淡淡的光芒不斷的順著燈往火焰上爬去。
真是神奇,又是驚訝。
王麟盯著看了好久,眼睛都有些酸了才低下頭來。
“這是小陽符,不要一直盯著它看,時間長了眼睛會瞎掉的!”
王海洋端起桌上的碗,一邊嚼沒有咽下去的飯,一邊說道。
小陽符?王麟又看了一眼,其實沒有什么變化,不過最后還是沒有在盯著看,畢竟這非常的傷眼睛。
“你這孩子,怎么病了以后什么都忘記了,真是讓人心疼??!”
杏兒邊坐下,一邊說道。
王麟感覺有些尷尬,都不知道該不該問這小陽符是什么。
王海洋夾了一些青菜和炒竹筍拌在飯里然后吃了幾口:“苗大夫不是說過了嗎?人摔得有些嚴(yán)重,一些東西沒有記住也能說得過去,說不一定過幾天全部就記起來了!”
杏兒有些擔(dān)憂:“那要是什么也記不起來怎么辦?”
“記不起來就記不起來吧,只要人沒事就好!”
王海洋有些心疼的看著王麟說道。
“也對,人沒事比什么都重要!”
看著兩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王麟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只不過說不出來哪里不對。
“我是怎么受傷的?”
王麟前世作為一個一個心里師,多少回揣摩一下兩人的想法,所以才會從兩個人的對話中得出一些信息出來。
這傷讓前世魂散道消,這才有讓自己上位接盤的機(jī)會,不問一下難免有些對不起他。
人在被問到一些內(nèi)心深處的時候總回有一些條件的反射,這種事情在心理咨詢的時候經(jīng)常遇到。
杏兒臉上一下子多出了一絲的焦慮和惶恐,不過很快又鎮(zhèn)定了過來,然后盯著王海洋看。
“你是摔倒了,你的手腳和腦袋都摔倒了,應(yīng)該是腦袋被震動到了?!蓖鹾::芸炀鸵稽c(diǎn)事情也沒有一樣繼續(xù)嚼著嘴里的飯。
“原來時摔傷的!”
王麟沒有再問,而是繼續(xù)吃著自己的飯。
摔傷?
這的確像時摔傷,可是被綁成木乃伊一樣,這種摔傷的程度可是不小啊,而且現(xiàn)在自己海能活著,一看就非常的不科學(xué)。
其實也沒有什么,主要再王麟問到這話的時候,兩人面部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起來,這明顯又事情是瞞著自己的。
他們在說謊。
可是又是什么隱情讓他們不愿意是實話呢?
看來這傷另有隱情啊,不過王麟沒有再問,所謂言多必失,說多會讓兩個老人多擔(dān)心自己,既然這樣就不必再問。
這一頓飯菜不錯,王麟竟然吃了兩碗,王麟不由的給王海洋點(diǎn)一個大拇指,廚藝不錯啊!
一家人吃完飯,杏兒開始收拾碗筷,王海洋拿起一張廢紙,從兜里掏出了幾片煙葉開始裹起來。
這不就是葉子煙嗎?
沒有想到在這里也能看到人們使用這個,看來不管在什么地方,這煙還真的是一個消遣的東西??!
王麟沒有事情可做,只能呆呆的看著,王海洋也是一聲不吭。
王麟也沒有什么好問的,而且不該多問,干脆直接也不說話。
王海洋終于將葉子裹在了紙里面,點(diǎn)燃了自己做的一根煙,別說又多愜意。
“你現(xiàn)在醒來了,三天后就要暨發(fā),這對你來說非常的重要,你要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著自己的身體,睡覺前床頭的那盞油燈就不要吹滅了!”
暨發(fā)這已經(jīng)不是王麟第一次聽到了。
暨發(fā)難道是梳頭發(fā)的意思嗎?也不對啊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王海洋都說了這非常的重要,梳頭發(fā)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阿父,那暨發(fā)我需要做一些什么東西嗎?”王麟奇怪的問道。
對于在這個世界上父母叫阿姆和阿父這個杏兒之前就給王麟說過了,所以王麟一點(diǎn)違和感也沒有的叫了一聲阿父。
至于王麟現(xiàn)在的情況王海洋也知道,王麟這失憶了,記不住也很正常。
“沒事,暨發(fā)也不是你一個人,還有很多人呢,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別人怎么做,你跟著大家一起就可以。”
王海洋吐了一口濃濃的煙,愜意的對著王麟說道。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通過淡淡的燈光,王麟能看到王海洋那面部帶有一些沉重,說明這事情沒有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