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入贅嗎小伙子
隨著滄海派離去,鐘流子和李鐵并肩走向李府書房內(nèi),李遠(yuǎn)屁顛屁顛跟在兩人后面。
師傅今天也太帥了,打的滄海派連狠話都不敢放一句。
“師傅你咋來這了,不是說中秋自己過嗎?!崩钸h(yuǎn)一臉笑容:“太想弟子就直說,大家都是男人,有話直說就行,不用太過矯情?!?p> 李鐵一巴掌把李遠(yuǎn)拍在地上:“臭小子,還敢調(diào)侃你師傅。”
“沒事鐵子,多打打就好了?!辩娏髯訐犴毝?,“今天揍了滄海派的人沒什么事吧鐵子?!?p> 李鐵聽到這話面色沉重,但是轉(zhuǎn)即又舒展了眉頭:“沒事,我?guī)煾颠€在呢,他這次只是閉關(guān)而已,滄海派還不敢太過分,而且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手伸太長了,不把他打疼,下次還不知道要伸到哪去?!?p> “我?guī)煾狄坏╉樌鲫P(guān),離九境就只差一步了。但時候滄海派更加不敢說什么。沒事老鐘,再說真要打起來我也不怕什么?!?p> 鐘流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是,這十多年在青州你也不是只吃白飯。滄海派掌門什么意見?這件事肯定有他的意思在里面吧?”
“他可能覺得我這邊勢力太大了,現(xiàn)在提起青州,首先提起的不是滄海派,而是我們李家。他是我?guī)熓?,但更是滄海派掌門人,可能覺得該敲打敲打我了,如果可能就順便把青州再奪回去。”
“我已經(jīng)退出滄海派了,哪怕有我?guī)煾的菍雨P(guān)系在,也沒有自己門派里的人掌權(quán)讓人安心。他不用管,等我?guī)煾党鲫P(guān)交給我?guī)煾稻托?。他天賦比我?guī)煾狄眯?,?dāng)初師祖選掌門的時候,是更加傾向于我?guī)煾诞?dāng)掌門的,對他的期望是認(rèn)真修煉?!?p> “如果不是他太愛權(quán)了,當(dāng)初如果把滄海派交到我?guī)煾凳掷?,他安心修煉?,F(xiàn)在說不定他已經(jīng)是九境了。哪怕他手里握著滄海派,修為境界也只比我?guī)煾德徊??!?p> 鐘流子端起茶杯飲茶思索了一下說道:“他倒也是個奇人。他在他那一代可是號稱年輕一代第一人?,F(xiàn)在竟然還在八境中期有點(diǎn)出乎意料。鐵子你小心一點(diǎn),保不準(zhǔn)他就藏有后手。”
“到時候打不贏就來臨州投奔我。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喝的?!?p> “你也小心點(diǎn),天靈派那群人,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茍著,你以為他不會在你這一代跳出來,說不定下一刻就竄出來幾尊九境!實(shí)在不行你去夏都呆著吧,夏主留下的后手在那邊,天靈派也打不過去。”李鐵笑道:“不說這些了,來都來了,多待會再走。”
“小子,沒看到你師傅茶杯里的水喝完了,沒有一點(diǎn)眼力勁,不知道上去幫你師傅添水!”李鐵一腳踹在李遠(yuǎn)屁股上,臭小子一點(diǎn)眼力勁都沒有,也不知道是怎么贏得老鐘的夸獎。
鐘流子咪咪笑:“鐵錘,快點(diǎn)過來給師傅滿上?!彼闷鸩璞碌?,再給李遠(yuǎn)看。這是真沒水了,倒都倒不出來。
李遠(yuǎn)在一旁站著,什么話都插不上。這兩位一個是老爹一個是師傅,嘴里談?wù)摰牟皇前司尘褪前倌陚鞒写笈?,更是連夏主都扯進(jìn)來了。
沒有指示自己哪敢動彈啊,現(xiàn)在還一起怪自己沒有眼力勁。
李遠(yuǎn)上去倒茶,問鐘流子道:“師傅,那胖子沒來嗎。不對,是劉兄,劉兄怎么不來李府作客,這讓徒兒甚是想念遺憾?!?p> 那只胖子咋不來呢,在大撤山怎么揍自己的,李遠(yuǎn)可是一筆一筆都記在心里。那只胖子不是一直幫師傅做飯嗎,現(xiàn)在師傅都過這邊來了,胖子怎么不來。
好歹這是青州,李府的青州,好歹自己也算青州的半個主人,他怎么能不來呢??上ё约旱囊磺缓每椭?!
“小劉守著大撤山,來不成,不過他讓我給你帶了句話,說是知道你一定會問起他,你問起他來我就說給你聽,鐵錘要聽不?”鐘流子神情嚴(yán)肅,可見胖子這句話不同尋常。
李遠(yuǎn)也有點(diǎn)好奇了,胖子在搞什么名堂,難不成他倆這關(guān)系胖子還會帶一句中秋快樂過來?
“師傅請講?!?p> 鐘流子抬頭,努力思索:“小劉說,雖然把你扔在半路是我的主意,但是我也沒想扔那么遠(yuǎn),只想著扔在城門外就行了。你要怪就怪那個馬夫。你要是想要報(bào)仇的話,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他才五境而已。”
“小子,是不是想我怎么沒有來青州,是不是特想我來了之后好揍我?想不到吧爺偏不來。有種的就來大撤山揍爺!”
“就這些了。鐵錘,你怎么看?!?p> 李遠(yuǎn)無言,默默增強(qiáng)了自己變強(qiáng)的信心。
快到飯點(diǎn),李鐵和鐘流子把李遠(yuǎn)趕出去了,兩個人雖然隔得不遠(yuǎn),但都忙于自己的事,也是許久不見了,趁著這個機(jī)會多說說話。
李遠(yuǎn)走到外面摸著自己的肚子,不說吃飯還好一說吃飯肚子就餓起來了。
想著他就去找李依依,催一下李府的廚子,早點(diǎn)出菜,這時候都不出菜是想餓死自家少爺嗎。
李依依正和郭入霜說著話,而刀客抱著刀站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
李遠(yuǎn)首先看到的不是刀客懷里的雁翎,而是刀客。他就站在那里,鋒芒卻比雁翎更甚!
“依依,去催催你家的廚子,這個店還不上飯,是想餓死客人嗎。”李遠(yuǎn)說道。
“鐵錘你怎么說話的,入霜姐就在旁邊你也不知道先找入霜姐打招呼。這么沒有眼力勁,等你入贅郭家有你好受的。”依依哼著鼻子說道。
聽到這話,郭入霜沒有說依依,而是狠狠剮了一眼李遠(yuǎn):“李鐵錘,你現(xiàn)在膽子越來越肥了啊,沒有一點(diǎn)做小弟該有的樣子。哼?!?p> 李遠(yuǎn)有點(diǎn)莫名其妙,自己剛剛是在和依依說話吧,沒有半個字扯到她吧?這女人,簡直就是瘋了,完全沒事找事,不可理喻。
刀客也開口了,“我看李小姐的提議不錯。入霜,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到時候到了柳州我跟家主好好匯報(bào)?!?p> “刀叔,連你也笑話我。”郭入霜的臉愈發(fā)紅艷,比熟透的蘋果還要鮮美。
李遠(yuǎn)聽到刀客這話,憨笑著就跑了。
自己在青州待得好好地,除非吃錯藥了,才會跑去柳州那邊入贅。
再說了,自己這么餓,哪有心思考慮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