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對于柏小白說的并沒有想太多了,于是就是直接越過了這個話題了,開口詢問柏小白還有其他不能吃的東西嗎?
剛剛柏景天的意思,陳叔也是明白了,知道柏小白下次如果再出現(xiàn)今天的事情的話,那么不光是柏小白有麻煩了,自己肯定也是會有麻煩的。
“沒有其他的了,只要不是蝦的話就是好了,你吩咐廚房重新做一份早餐吧!”
柏小白聽到了陳叔的話,先是沉默了一會兒,仿佛是讓人覺得她是在思考著什么一樣,然后才是淡淡地沉聲道。
這個柏家可不是什么可以輕易把自己的弱點全部都是說出來的地方,即使是吃的方面的弱點,也是同樣會讓你一不小心步入深淵的。
“好,我這就是去!”
陳叔微微覺得今天的大小姐和平時不一樣,但是說到哪里不一樣了?卻是怎么也說不出來?
索性就什么也不想了,安靜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
陳叔一走,偌大的餐桌只剩下她一個人了,柏小白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失落的感覺,反而是無比的輕松幽靜的,內(nèi)心一切平和。
對于她來說溫馨的家庭大家一家人坐在同一張餐桌上吃飯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是要是與一些人各懷鬼胎的一家人在一起吃飯的話。還不如是自己一個人吃飯呢?
柏景天一大早的,就是去了柏氏集團了,他雖然說是六十多歲的人了。
可是呢,好在他少年時期有在部隊帶過幾年的原因,身體簡直是比五十多歲的那些老總們還是要硬朗的多了。
一年前,柏霖家以外的變成了這個樣子的時候,公司的那里老狐貍一樣的董事們一個個的跳出來,要柏景天給他們一個說法,甚至是有些人蠢蠢欲動的想要把柏景天拉下馬的。
認為柏景天的接班人已經(jīng)是沒有辦法接管公司了,而柏小丞還是一個小屁孩,等到他接管公司的時候,不知道還要等到多少年了。
那個時候,柏景天直接把自己的體檢報告給他們的董事會的人每人一份,當他們看著柏景天上面的體檢報告的時候,感覺自己被他狠狠的打臉了!,臉上火辣辣的疼!
然后他們個個都是不敢在有什么別的動作,更加不敢再動什么歪心思了,因為上面的體檢報告,個個指標都正常,柏景天的身體比他們還要好呢?
隨隨便便的幾年時間,等到她的孫子可以接管公司了,這個事情是十分的沒有什么問題的!
柏霖家出事了之后,沒有給公司帶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如既往的平靜!
一整個上午柏小白都是陪在柏霖家的身邊,由于是七月剛好是她放暑假的時候,所以基本上就是沒有什么事情需要做。
陪完了柏霖家,柏小白一下子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卻是有一處角落里在極致瘋狂般的叫囂著。
他知道,她這是在想念她的肆九了。
一個小時之后,柏小白薄唇微珉著,微微低著頭,好看的鳳眸一眨不眨地死死盯著桌子上的那一張張肆九的畫像。
那桌子上全部都是她自己畫的肆九的素描,每一個輪廓線條都是畫的幾乎是絲毫不差的。
柏小白看著肆九的畫像的時候竟是感覺到了身體那一處角落叫囂的東西肆意流竄的匯聚到大腦了,如烈火一充斥著她的內(nèi)心。
怎么辦,這樣畫著肆九的畫像也是沒有辦法克制住自己想看她的沖動。
是啊,說起來了,這是她第一次離開肆九這么長的時間了。
我的阿九,我去見你好不好?
柏小白在出門的時候,和陳叔說了自己要去買一些東西!
聞言,陳叔并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只是安排了柏家的司機小劉開車送柏小白。
二十分鐘了之后,柏小白在一個地方下了車,并且叫小劉先回去,自己需要逛很久的。
她依照自己熟悉的記憶,走著走著,就是走到了一處肆九平時住的那個別墅了。
房子是新修的別墅,歐式建筑風(fēng)格,是肆九最喜歡的風(fēng)格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肆九一定是在公司了。
柏小白不費吹灰之力的進入了肆九的臥室里面去了,她的鼻子充斥著肆九的氣息,令她的心情是無比的愉悅,可以說,這是柏小白重生以來,心情最好的時刻了。
一整下午,柏小白都是在這個房間里的,知道肆九的臥室不會有人進來的。
在下午六七點的時候,柏小白才是聽到了車子進入別墅的聲響。
一聽到這個聲音,柏小白紅唇微勾,鳳眸里面滿是對于下一秒可以見到肆九的期待。
透過窗戶,柏小白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一輛緩緩打開的車門,先是露出干凈無比的皮鞋,然后一只修長又筆直的大長腿緩緩的踏在了地上。
最后柏小白才是如愿以償?shù)目吹搅怂辆诺恼粡埬樍恕?p> 肆九現(xiàn)在的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該死的妖孽啊!
那一霎那,柏小白的眼角的淚竟然是悄無聲息的滴落了下來了,一滴一滴地砸在了冰冷地地板上了。
柏小白此時是多么的想要立刻就是沖下來,一把保住肆九的身體死也是不離開??!
但是自己知道,絕對不可以那么的沖動,在肆九望向上樓的方向的時候,柏小白才戀戀不舍得狠心地咬著唇轉(zhuǎn)移了自己的小身板就是離開了這個別墅了。
她是絲毫不用怕肆九會發(fā)現(xiàn)她的,這個窗戶的玻璃是只能讓在臥室看到外面,而肆九是絲毫看不到的,離開的時候,柏小白還是不忘記把肆九的睡衣帶走了。
晚上她需要有肆九的氣息,才可以安心的睡覺,所以肆九的睡衣她必須一起帶走。
而在別墅外面的的肆九盯著自己臥室方向微微地瞇了瞇自己的眼睛,眸中帶著一絲絲的深不可測。
“肆少?”在肆九旁邊的左少嘉發(fā)現(xiàn)了自家的家主一直都是盯著別墅上面的方向看著,一臉狐疑地開口詢問肆九。
“你先回去吧!”
肆九把自己的目光收回了起來了,看不出任何表情的眸子,淡淡地瞥了一眼左少嘉,用低沉而性感的聲音開口道。
左少嘉聽到了肆九這么一說,即使是心中有疑惑不解的地方,也是不敢繼續(xù)問下去了,畢恭畢敬地彎著腰應(yīng)聲道。
“是,肆少?!?p> 左少嘉說完,肆九就是直接邁著修長的腿一步步地進入了自己的別墅了。
左少嘉目送著肆離開的背影,眸子里閃過一絲光芒來了,剛剛肆九的反應(yīng)有些古怪了,要不是他在肆九的身邊待了十幾年了,可能是無法察覺到什么?
他望著肆九剛剛看得那個方向,微微皺了皺眉!
什么也是沒有?。?p> 左少嘉是肆九貼身助理,毫無疑問他是了解肆九的!
在外人眼里,肆九,生活在這個蓉城最頂端的男人,今天二十四歲,年輕的他已經(jīng)是龐大家族肆家的掌權(quán)人了,他剛剛是這個掌權(quán)人的時候,有多少人不甘心左少嘉是無比清楚的,現(xiàn)在當初那些不甘心的人早已俯首稱臣了,當然,有的是表面上看起來的俯首稱臣,可這一點卻是絲毫不影響肆九的。
人們聽到了肆九這個名字,絕對的第一反應(yīng)是告訴自己和身邊的人,他是不能惹得主,第二個反應(yīng)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與肆九耍手段,因為往往肆九的手段絕對是沒有人超越的。
總之,肆九在商業(yè)界里,一聽到肆九這這個名字,都是會不安起來的存在。
可是呢,左少嘉卻是知道,這一切都是肆九從小被迫逼出來的。
柏小白回到了柏家的時候,陳叔見到了柏小白手里提著一個袋子,想著可能是柏小白今天出去后買的衣服了。
只是逛了這么久了,怎么會只是買了一件?。?p> “大小姐,你回來啦!”
“嗯,陳叔,我累了先上樓了?!卑匦“捉裉煲姷搅怂辆?,心情是好的不得了,再說了,肆九的睡衣,已經(jīng)被她弄到了,心情能不好嗎?
柏小白可是不擔心肆九會發(fā)現(xiàn)他的睡衣不見了的事情的,她早就是提前買好了一模一樣的睡衣給了肆九的,自已可是花了不少的錢了,心疼死了。
柏小白邁著輕快的步子,嘴角還是輕輕地哼著不知明的調(diào)子。
次日,下午的時候剛好歐豪爵發(fā)微信給自己,說約自己出來玩。那一刻,她握著手機的手,可以清楚的看到泛白的手關(guān)節(jié),寒意加深,眸子中補滿了陰戾森然。
重新聽到了歐豪爵的聲音,柏小白涯勾唇笑了笑,目光涼薄而嘲諷。
如果這一切沒有變得的話,歐豪爵今天是打算和自己表白了吧!
前世的今天,柏小白就是答應(yīng)了他的表白的,那個時候得自己覺得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這一天也許是他今生最難忘的時刻了。
如今看來,這一切多么的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