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右眼角到左邊臉上,一條長長的刀疤貫穿整個面頰,使得本就丑陋的面部平添幾分猙獰。
見眾人已經(jīng)看到臉上的胎記和刀疤,寧塵又迅速的帶上面具,神情冷漠,“皇后娘娘可有看清楚?!?p> 白音見清寧塵的臉頰,整個臉上都帶著抗拒的表情,“不會,我不會認(rèn)錯的。”
她第一次在一個人身上看見蕭寧的樣子,寧塵遠(yuǎn)遠(yuǎn)的而站在那里,和蕭寧簡直一模一樣!
她不會認(rèn)錯的。
“不會認(rèn)錯,不會……”白音失魂落魄的說著,眼里已經(jīng)沒了光彩,自顧自的朝著院外走去。
“妹妹!”白曄見白音就這樣離開,心里忍不住擔(dān)憂。
“我先去看看?!卑讜蠈χЬU七點了點頭,將木匣子交到她手上,轉(zhuǎn)身就追了出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前一后離開的白音和白曄身上,誰也沒有注意到,寧塵仿佛如釋重負(fù)般輕吐了口氣。
姬綰七心里對白音也很是擔(dān)心,但是她一時間還不能脫身,好在白曄已經(jīng)追了出去。
她轉(zhuǎn)過身,想要為白音的行為替她向?qū)帀m道個歉。
而這時,她恰好捕捉到了寧塵如釋重負(fù)的表情,瞬間就在心底埋下了一個疑慮。
但是她面部改色,繼續(xù)對寧塵說道,“剛才皇后她略有失態(tài),還望你不要介懷?!?p> 姬綰七言辭誠懇,看上去妥妥的一個完美丈夫形象。
“皇上言重,寧塵不敢。”
寧塵拱手說道。
“嗯?!?p> 姬綰七深深地看了眼寧塵,轉(zhuǎn)眸看向梵音和穆玄越。
“師兄,你們談完了吧?”姬綰七對著梵音說道。
梵音點了點頭,轉(zhuǎn)而看向穆玄越,“貧僧方才說的事,便有勞穆施主了?!?p> 穆玄越微微頷首,看了眼姬綰七,道,“法師放心。”
“阿彌陀佛,貧僧還有要事,便不做久留了?!?p> 梵音雙手合十,對著面前的三人行了個佛禮,便準(zhǔn)備離開。
“師兄,我還有事問你呢!”姬綰七目瞪口呆的攔住梵音。
師兄這就打算走了,和穆玄越說了半天話,一句都不和她談?wù)劇?p> 梵音仿佛能夠看穿姬綰七的心思,笑道,“師弟,你想知道的事打開木匣便知,至于別的,你可詢問穆施主?!?p> “問他?”
姬綰七頗有些難以置信的指了下穆玄越。
梵音點了點頭,“師兄還要為故友送一信物,實在不便久留?!?p> 話說到這份上,姬綰七也知道從師兄那里知道不了什么,便將路讓了出來,“師兄一路小心?!?p> “阿彌陀佛,三位保重!”
梵音說罷,轉(zhuǎn)身離開禪院。
早在暗中觀察的暗哨也沒有多加阻撓,任由梵音離開。
禪院內(nèi)只剩下姬綰七穆玄越,還有寧塵三人。
姬綰七本就是來查探父皇下落的,現(xiàn)在木匣已經(jīng)找到,她也沒有繼續(xù)留下來的必要,看了眼穆玄越,“太傅,我們回宮吧?!?p> 穆玄越看了眼姬綰七,點頭輕輕“嗯”了一聲,便抬步猶如一陣風(fēng)一樣的,朝著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