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慕兒心知肚明斗不過他,無奈,她只能帶著已經(jīng)瘋癲的父親偷偷逃離了這個城市。
可是這個男人發(fā)了瘋一樣,滿世界的尋找他們的行蹤,誓要趕盡殺絕一般。
五年來,他們換了無數(shù)個地方,就是要擺脫過去,擺脫這個男人。
辛慕兒之所以走上服務(wù)生這條路,也實在沒有辦法,托他的福,父親的公司破產(chǎn),變賣所有家當勉強還清債務(wù)。
父親的精神狀況越來越差,可是高昂的住院費確實是壓得辛慕兒透不過氣,而父親只有她這一個女兒。
她現(xiàn)在要為他撐起這一片天,爸爸是她唯一的親人,這輩子唯一的親人,就算死她也要撐住,哪怕父親也同樣恨她入骨。
可是,這個罪魁禍首卻再次與她重逢,遇到他時辛慕兒已經(jīng)被客人灌的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被他帶走開/房也是渾然不知。
面試時經(jīng)理說過,公司制度分明,服務(wù)生就是服務(wù)生,端茶送水,不做其他。陪客人喝酒就是陪酒也不用做其他的,麗花皇宮里叫做佳麗的才是真正賣肉出身。
他們工資要比服務(wù)生工資待遇好很多倍,而辛慕兒這種是待遇最差的,如果酒賣的好提成也不少,客人也會給很多小費。就算待遇差也要比在其他地方工資高很多。
辛慕兒一看就是那種知識分子的絕色美人,如果不是急用錢,怎么可能來這里作踐自己。辛慕兒之前打聽過麗花皇宮這種地方后臺非常硬的,而且從麗花成立以來,一直遵守著這個規(guī)矩,所以才放心在這里工作。
想必昨天就是因為遇到了他,不然經(jīng)理不會讓一個小小服務(wù)生出臺。
他就是名滿全國,支撐全國經(jīng)濟命脈的三巨頭之首,景天集團的老總——景颯,如果他想要,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
辛慕兒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起身,艱難的走到洗手間的鏡子前面,鏡子中的自己弱不禁風;憔悴;瘦弱的如同紙片。
她抬手輕觸胸口這一大片淤青,“嘶~”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手下意識的收了回來,腰順勢一弓,露出痛苦的表情,這種鉆心的痛她可以忍受,而此時她不單純是肉體的痛……。
辛慕兒緊閉雙眼,手在臉頰上胡亂一抹,深吐一口氣。
心里默念,“沒事的,沒事的,還好臉上沒有傷?!?p> 因為白天她還有一個比較體面的工作,私人律師事務(wù)所當個小助理。
她走出洗手間,拎起床頭的衣服,才發(fā)現(xiàn),衣服已經(jīng)被撕爛了。
心里嘟囔著“變態(tài)的嗎?這下完了,怎么上班?!?p> 她急忙拎起電話打給她的室友,“瑩瑩,在家沒有,可不可以給我送件衣服來!”
瑩瑩那邊懶散的聲音,應(yīng)該是還沒有睡醒,一聽到她的聲音,立馬高聲呵道:“慕兒,你昨天哪里去了,我找了你一個晚上?!?p> “瑩瑩,先別問了,回頭詳細和你說,我還要上班,要遲到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