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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奶獸換成了醫(yī)神大佬

110 沒證據(jù)的車

我的小奶獸換成了醫(yī)神大佬 玉六 2030 2020-09-06 22:14:57

  她躲開周玲的眼神,笑瞇瞇的問:“什么人才能有這種金卡,冷自知是靠著異能者走后門弄來的嗎?”

  “飛鳥國際銀行卡開卡必須有百萬以上的現(xiàn)金資產(chǎn),注意是現(xiàn)金,不包裹股票,基金,房產(chǎn)等一些列不能及時變現(xiàn)的資產(chǎn),這是黑卡的開卡條件,再往上是銀卡,銀卡的現(xiàn)金流是千萬起,不多還多了一個社會地位的門檻;最后是金卡,少主手里的這張金卡是傳說中的王炸,王炸,懂了?斗地主里比四個二還大的配置……”

  宿宿搖了搖腦袋,嘆氣,想了想斗地主的配置,順口問:“難道你家少主這卡是斗地主贏來的?”

  周玲一時沒跟上宿宿的思路,歪著頭舉著卡有點二逼的說:“斗地主是卡牌游戲,不發(fā)金卡……”

  意識到自己把問題帶偏的宿宿揉了揉太陽穴,連忙開啟下一話題:“你們家少主就是個醫(yī)生,應(yīng)該也賺不了大錢,這卡哪來的?”

  剛才被繞在斗地主里的周玲,突然歡呼了一下,她張了張嘴,又咬了下唇,雙頰逐漸暈上一層坨紅,她似是很害羞,跑到宿宿身邊,壓低聲音,說:“我也就和你說,我但你千萬不要告訴少主,我這樣議論主子是要被罰的……”

  宿宿等了足足三分鐘,周玲才鋪墊完對冷自知的崇拜。

  “少主的卡應(yīng)該是飛鳥國際的董事長給的,至于飛鳥國際的董事長——未知,聽說是個女人,聽說是個男人,還聽說是個不男不女的人……”

  “小蟲子,直接說重點!”

  宿宿最近才發(fā)現(xiàn),周玲話特別多,而且還屬于說起來不停的那種,明明剛見面的時候挺高冷一女人,現(xiàn)在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叫小蟲子叫的,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她一定要形容半天。

  男人,女人,還不男不女,也真是絕了。

  “神秘!”周玲沉思了半天,拋出這么兩字,然后整個人也神秘兮兮的跑過來,“沒人見過他的樣子,前幾年聽說飛鳥國際的新員工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找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進去見了他一面,然后整個人就瘋了,現(xiàn)在還關(guān)在精神病院里研究男人和女人的區(qū)別呢?”

  宿宿突然抬手,攬過周玲的脖子,笑瞇瞇的說,“這卡呢,你記著還給冷自知,我用不到,至于那個不男不女的飛鳥國際,和咱們也沒什么關(guān)系,我就是一普通學(xué)生,最多是一個失了憶的普通異能者,這種大公司和我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的,管他是八百鳥還是六百廟,都是浮云……”

  被勒住脖子的周玲可憐兮兮扒著宿宿的胳膊:“什么是浮云?”

  宿宿:“你家少主什么時候回來?”

  “明天,或者后天。”

  “你和趙大剛什么時候回去?”

  “啊?”周玲定在原地:“我們需要回去嗎?”

  “不需要嗎?”這次宿宿也停下來,“難道你倆要一直跟著我到大學(xué)畢業(yè)?”

  “……”

  晚上,男兒本色。

  應(yīng)扶桑特別豪爽的搖著一只剩冰塊的雞尾酒空杯,斜眼看著和滬滬眉眼去的一個上半身很清爽的漢子,她見了很多次這種場景,實在是有點不適應(yīng),除了原蜂,她討厭一切荷爾蒙。

  “滬滬,你這風(fēng)格什么時候改一下?”

  “瞧瞧,瞧瞧,你那滿臉嫌棄的樣子,你看看咱周圍這些小姐姐們,那個不是心花怒放的在這里采花,你看看他們一個個冒著金星的眼光,多溫柔,多可愛!”

  “也就是你,來了我這兒這么多次,沒有一次正眼看過我的人,看看這個個的肌肉,多健康,多用力,多行……”

  “行吧,”應(yīng)扶桑懷疑這人在開車,但沒有證據(jù),“等楠楠的媽媽回來,我看你怎么解釋?”

  滬滬翹起的蘭花指在一瞬間變得不那么精致了。

  實相的服務(wù)生離開后,滬滬身邊的氣壓瞬間低了不少。

  意識到自己嘴快,說錯了話的米楠慢慢放下了酒杯,“不好意思,滬滬,我不是……”

  “沒關(guān)系。”滬滬晃了晃手,“你覺得她還會回來嗎?”

  應(yīng)扶桑知道滬滬家里段莫名其妙的故事,曉心是滬滬的逆鱗,他堅信這個女人一定會回來找到,即使這種堅信看起來是很不講道理的事情。

  “滬滬,你想過沒有,米楠為什么會回來當(dāng)醫(yī)生?”

  “那孩子,我管不了她,我也顧不上她,這個年頭當(dāng)父母的都是自私的,當(dāng)初的我一心只有曉心,現(xiàn)在曉心不在了,可是我滿腦子還是曉心,”滬滬慢動作一樣將半杯酒倒進喉嚨里,神色如常繼續(xù)說:“米楠是我的親生女兒,可是……”

  滬滬突然哽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應(yīng)扶桑理解滬滬的無力感,他想要忘了曉心,想要和米楠說一句對不起,想要和正常人一樣生活,可是他做不到。

  “滬滬,”應(yīng)扶桑暗了眸色,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咽下了“算了”,她有點不忍心,捏酒杯的指節(jié)微微泛白,“我覺得——這就是一種可能,米楠可能知道些和曉心有關(guān)的事情,或者近期她們可能見過面?”

  應(yīng)扶桑說到最后聲音小得和蚊子一樣,她不想在滬滬面前說這種只有猜測的東西。

  對滿心期待的人來說,風(fēng)吹草動般的希望最是磨人。

  滬滬渾身如被定住,差不多十秒鐘后,他指尖開始顫抖。

  他的手很好看,骨節(jié)分明,指甲修成橢圓形,十根手指的月牙清晰可見。

  意識到自己在發(fā)抖的滬滬突然鉆進了拳頭,他不敢抬頭,壓著嗓音問:“沒騙我?”

  應(yīng)扶桑有點難受,她也攥了攥拳,“這只是我猜到的,但,你還記得嗎,米楠還在上醫(yī)學(xué)院上學(xué)的時候發(fā)誓不想留在王城?”

  “是,她想要離開——”滬滬突然禁聲,然后抬頭,滿眼晶亮看著應(yīng)扶桑,“對了,我怎么忘了,她以前發(fā)過誓,畢業(yè)后絕對不在王城,她要離開我的。”

  應(yīng)扶??炊藴麥樕系呐d奮,看來她猜的可能是對的,“你有沒有問過她,畢業(yè)后為什么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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