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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奶獸換成了醫(yī)神大佬

081 女主終于在男主家過夜了

我的小奶獸換成了醫(yī)神大佬 玉六 2045 2020-08-08 22:50:01

  然后冷自知從米楠嘴里聽到了宿小暖的名字。

  米楠接電話的樣子很不耐煩,嘴里各種敷衍,直到說出宿小暖的名字被冷自知攔了下來,整個人才表現(xiàn)出對電話的上心。

  “宿小暖喝醉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過去?”米楠掛斷電話,饒有興致看著冷自知。

  不得不說,如果不是冷自知,她還真沒打算去找那個人。

  冷自知一路狂踩油門,滿腦子想得都是宿小暖怎么會喝醉?她和什么人在一起?為什么大半夜會出去喝酒?

  他越想心越慌,越慌腳下的油門踩得越狠。

  好不容易到了米楠說的地方,還沒有看見人。

  冷自知:“他們?nèi)四??宿小暖和誰在一起?”

  驚魂未定的米楠不答反問:“這么緊張,你和宿小暖什么關(guān)系?”

  冷自知不耐煩看著米楠,剛想發(fā)飆,緩緩開過來的車車燈亮了。

  宿小暖被一個看上去不男不女的東西扶下車。

  那東西還摟著宿小暖的肩膀!

  宿小暖真的被那東西摟著!

  怎么看怎么刺眼!

  冷自知用唯一的理智控制著自己不能隨便使用異能。

  他克制著所有情緒抱起宿小暖,走到?jīng)]人的地方回了家。

  宿小暖在他懷里縮了縮身子,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嘴里含糊不清的說了幾個字。

  “半夜去喝酒,還和一個男人!”冷自知走進臥室,想把懷里的小人兒直接扔床上,想了想還是沒忍心,最后還是輕輕放下,“你這個滿身酒氣的女人竟然敢睡我的床!”

  躺在床上的宿宿翻了個身,含糊說:“我真的認識一個超級厲害的變態(tài),變態(tài),大變態(tài)!他能幫你,他說,他能知道每個人的想法……”

  冷自知揉了揉太陽穴,原來他在這女人心中還有這種別稱。

  “小暖,宿小暖?”冷自知拍了拍宿小暖的臉,“能聽見我說話嗎?”

  “啊……煩死了,我要睡覺!”宿宿翻了下身,動作有點大。

  冷自知沒來得及反應(yīng),宿宿連人帶枕頭一起滾了下去。

  “啊……”

  冷自知匆忙過去,從地上撈起宿小暖,“這么大的床還不夠你滾!”

  宿宿又是揮手又是踢腿掙脫開冷自知的懷抱,“不要碰我!不要再碰我了!”

  宿宿抖著身子蜷成一團,冷自知內(nèi)心最柔軟了一處隱隱難受,她很害怕嗎?

  她在害怕什么?

  和他有關(guān)嗎?

  冷自知心情起伏不定,因為看不出她的想法,只能靠猜,他對宿小暖本來就有愧疚之心,看到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冷自知已經(jīng)開始腦補小作文了。

  這幾天冷自知去了趟市圖書館,挑了些情感指導(dǎo)書籍看,了解了下人族的擇偶標準和方式。

  人族推崇一夫一妻的忠貞愛情,要求男子和女子的身體和精神都忠于彼此,特別是一些男子會以擁有女子的第一次為榮。

  冷自知看書的迅速很快,有些觀點理解不了,但只要一想到宿小暖,又總是忍不住想把書里的東西代入到宿小暖身上。

  他想知道宿小暖是怎么想的。

  已經(jīng)半夜12點,醫(yī)院里的事情做了一半,冷自知也沒心情回去,他整理好宿小暖,自己合衣靠著床坐在她旁邊。

  宿小暖側(cè)著身子,頭微微向下,嘟著小嘴,睡得香甜。

  此刻的冷自知開始妥協(xié),現(xiàn)在睡得安穩(wěn)的這個姑娘,可能和其他女人不同。

  ……

  第二天清晨,冷自知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見是宿惺的來電,他才沒有掛斷。

  好在身旁的小丫頭睡得足夠安慰,沒有被吵醒。

  宿惺電話接通的瞬間,幾乎是咆哮的:“喂,冷自知,冷大神,您把我妹妹帶哪去了,那丫頭還喝多了,是不是?”

  “嗯,她喝多了?!崩渥灾獎偹?,聲音有點沙啞。

  宿惺聽到男人這種聲音,立刻想順著電話線跑過去,剛才他還有理智顧及這大神的名號和同事的面子,聽到米楠說宿小暖被冷自知帶走之后雖然著急,但并沒有往最壞的情況想。

  可是,聽到這聲音,那個做哥哥的還能平靜如常,宿惺直接拿著手機吼:“你在哪呢?我妹呢?冷,冷自知,我沒可不是你身邊那些隨便的姑娘,把地址發(fā)給我,我現(xiàn)在過去接她!”

  冷自知不太懂宿惺憤怒的點,照著他的邏輯,宿惺應(yīng)該謝他幫忙照顧宿小暖。

  “宿惺,宿小暖現(xiàn)在在我家,她很安全,還在睡覺,你不用過來,等她睡醒了,我會送她去學校?!?p>  不等宿惺反應(yīng),冷自知立刻掛了電話。

  然后,在宿惺第二次打來電話的時候,直接關(guān)機。

  其實,冷自知還是有點心虛的,雖然他自己也不能解釋這種心虛是怎么回事。

  冷自知用家里座機給青蟬電話,讓他送宿宿最喜歡吃的早餐過來,交待一定要宿宿家樓下的那家包子。

  交代完后,冷自知回臥室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宿小暖,搖頭笑了笑,他拿了身家居服,去客房的衛(wèi)生間洗澡。

  沒過多久,宿宿醒了。

  繡著金線的黑被子觸手冰涼,床足有兩米寬,上面還擺了兩個枕頭,她躺在床一邊。

  宿宿揪了揪衣領(lǐng),還好衣服沒換,那就應(yīng)該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可她想不起這里是哪里,昨晚她和滬滬在男兒本色喝酒,然后說了些米楠的故事,再然后,她說要幫忙,但想不起幫什么忙了!

  宿宿環(huán)視四周,房間很奢華,奢華到有點做作的那種,床頭像個龍椅,地上鋪得是大理石,床邊鋪了塊看上去就很多錢的地毯,金黃色窗簾在朝陽的映襯下有點晃眼,抬頭是一大串水晶燈,看起來像是五六十歲暴發(fā)戶的裝修風格。

  她找到手腕上的皮筋,隨意綁了個丸子頭。

  想起昨晚滬滬開得怕車,難道這是他們家?

  有點不搭,男兒本色的格調(diào)和現(xiàn)在這個“皇宮”的審美,實在是相差甚大。

  但只有滬滬了,她想不到第二個人。

  宿宿小心翼翼下床,試探問:“滬滬?”

  沒得到回應(yīng)的宿宿看見放在床頭的包,準備去拿手機問個情況。

  轉(zhuǎn)頭的瞬間,耳后悠悠響起一道男聲:“你在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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