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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奶獸換成了醫(yī)神大佬

006 彩虹的第三種顏色

我的小奶獸換成了醫(yī)神大佬 玉六 2012 2020-05-23 20:22:04

  宿宿發(fā)現自己完全理解不了冷自知的邏輯,這大叔像個腦子有泡的變態(tài)。

  但當變態(tài)是個醫(yī)生的時候就很頭疼,不敢得罪。

  “你掃我?”冷自知的拇指和食指捏著手機舉到宿宿面前,“剛才是在和朋友聊天嗎?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去解釋剛才我沒有被你推?”

  他是個醫(yī)生,他是個醫(yī)生,他是個醫(yī)生……

  宿宿掃了微信,偷偷選了“只聊天”。

  “你手里的是化驗單嗎?我的還是我媽媽的?怎么樣?這病真的很好治嗎?”宿宿裝得很天真。

  “你也不相信我?”冷自知開始研究宿宿的微信,“我剛和你父親兄長解釋過了,你母親的病我可以治,不過,如果是小暖的話我可以原諒你不信任我,畢竟你不懂醫(yī)。簡單說,我可以治療人間所有疾病,醫(yī)神不見死人的傳說是真的,我很厲害,不過有點麻煩的是如果傳染不能控制的話很浪費醫(yī)療資源。”

  “那真的太好了,謝謝您,”宿宿后退兩步,彎腰九十度,標準行禮,“我感謝您對我們的救治,感謝您對醫(yī)療事業(yè)做出的偉大貢獻,感謝您普度眾生的這份善心,我代表眾生中小小的一員向您獻上十二萬分的敬意?!?p>  她實在忍不住不去諷刺冷自知,就算他是自己會異能的親叔叔也不能這么猖狂吧,用異能去幫助別人是好事,但這么狂傲的拿出來說實在招人煩。

  冷自知壓下心中困惑,他讀不出宿小暖的心思,所以只能從字面上去理解她的意思,她是在夸他,但是夸的表情不對,笑容又僵又難看。

  他的語言進化不完全不能完全適應從文字,語氣和表情去判斷一個人的真實思想。冷自知和人交流的方式一直是通過讀取腦電波信息,一旦讀不出,就只能靠猜去理解。

  于是,冷自知回了句很蠢的話,“謝謝,小暖,謝謝你對我的肯定和夸贊”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不!用!謝!”

  “為什么我不能看見你的朋友圈?”

  “啊?”

  大叔的耿直已經和愚蠢沒什么區(qū)別了。

  “我不發(fā)朋友圈的?!彼匏薜拿娌勘砬楣芾硪呀浽诒罎⒌倪吘壛?,她已經假笑出魚尾紋了。

  冷自知:“哦,以后發(fā)吧!”

  宿小暖:“……”

  “您,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大叔,您快點走吧。

  “給你送化驗結果,你沒有被感染,在醫(yī)院觀察幾天就可以走了?!?p>  “我就知道,謝謝您?!彼匏尥犷^眨眼看著冷自知,大叔,說完你就可以走了,沒必要在這看著我。

  “你父親和兄長的化驗結果也做了加急,很快就會出來?!?p>  這次宿宿笑得很走心,低頭看得見手機屏幕上跟幕彈一樣瘋狂滾動的消息提醒,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宿舍里的那幾個不知道又在說什么了。

  冷自知尋著宿宿的目光,也看見一直亮著的手機屏幕,欲言又止。

  沒人說話的病房里連呼吸聲都聽不真切,宿宿在詭異的氣氛中抬頭,竟然覺得此時的冷自知有那么一點讓人心疼。

  他睫毛很長,低垂的眼眸定是遮住了大半視線,不知為何,宿宿發(fā)現冷自知像是一只活了千年的妖怪,他從遠處走來,看一次世間繁華,然后消無聲息消失。

  這種莫名其妙的心疼讓宿宿有點慌,她連忙撇開視線,小步跑回病床上,脫鞋,蓋被子,雙手上下交疊蓋著還在發(fā)亮的手機,特別標準的“死尸躺”,閉眼,不說話。

  不知道什么時候冷自知走的,宿宿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黃昏,剛睡醒,熱得人有點不舒服,她脫了件外衣坐在病床上,沒有拉窗簾,已是黃昏,夕陽映得房間閃著光,窗外是無聲的車水馬龍,仰頭便可望見云層疊嶂的天空,她是宿小暖,不知道自己從哪里來。

  手機屏幕又閃了下,宿宿想起自己還有一推爛攤子要收拾,連忙點開群聊。

  毀了毀了,炸了炸了,她的一世英名,她天真無知連小黃文都看不明白的清純形象毀了。

  宿宿最后一條語音是:我把他推床上了,他會不會報復我……

  然后就是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小作文!

  除了一群無意義的贊嘆和不能抿內涵的文字,宿宿簡單總結出她不在時群聊的中心思想:單身了二十年的宿姐成長了,戀愛了,不純潔了……

  我的名字最沒品:不是,沒有,不存在,誤會,聽我解釋,我可以說明白。

  春花秋月何時了:哇哇哇哇,四個小時嘍(手動色瞇瞇)

  我的名字最沒品:?我就是睡了一覺而已。

  春花秋月何時了:睡覺嘛!我們懂得!

  零雨其濛:疼不?

  回廊一寸相思地:四個小時——累嗎?

  宿宿看了兩遍,懂了大家在聊什么,暴躁的開始發(fā)送語音:“我自己一個人睡著了,什么事情也沒做,不是你們理解的那樣,那醫(yī)生不是我的菜,真的真的真的真的?!?p>  零雨其濛:我們會信?

  春花秋月何時了:再不承認就沒意思了!

  回廊一寸相思地:憑我們在一屋睡了兩年的關系,你都不說實話。

  宿宿扔了手機,抱頭在床上滾了兩圈,茫茫人海她怎么就和這三頭神獸成了舍友。

  人家宿舍不是搞小動作攀比學習就是分營分派互踩,她們四個人腦子里全都是彩虹的第三種顏色。

  不,宿宿堅決認為自己是被她們三個帶壞的。

  每天晚上的夜聊都是各種親身經歷和無限幻想,這誰能受得了。

  真不知道別人宿舍都是什么樣,雖然宿宿也相信沒人會在半夜組團聊微積分但肯定不會像她們宿舍這樣聊各種有色段子的。

  群里丟出兩張圖片,一張是文字,白背景圓幼字體“二哈哈”,另一張是一只叼著狗盆的哈士奇。

  回廊一寸相思地:宿姐你的,保存吧。

  宿宿沒懂,但發(fā)現另外三人的頭像全都變成了文字:金毛毛,薩摩摩,古牧牧。

  我的名字最沒品:你們換頭像了?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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