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夢瀾刺殺?
有刺客!
而此時大殿內的人都還未走,連夜流煜也都還未離開。
場面一度非?;靵y。
大內總管陳河護在夜流煜面前,嗓子尖利:“有刺客!快,快護駕!”
有兩個宮中禁衛(wèi)更是迅速護住了夜流煜。
而刺客此時已經與夜流灼纏斗了起來。
夜流灼全部注意力都在清潯身上,加上右臂已經受了傷,漸漸力不從心。
而且這刺客只攻擊夜流灼,仿佛是特意來刺殺夜流灼的。
夜流煜滿眼焦急,話幾乎都是吼出來的:“你們護著朕做甚,去幫阿灼啊!”
兩個禁衛(wèi)猶豫了。
夜流灼給他們下過命令,無論如何都要保護皇上,如今皇上這命令……
慶幸的是沈見深來的及時,分走了刺客的注意力。
而此時御林軍也來了,大內統領到了,場面已經被控制住了。
夜流煜看向夜流灼那邊,有了沈見深的加入,局勢很快逆轉,再加上大統領也到了,夜流煜自然是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
“來人,將夢瀾使者所有人拿下!”夜流煜下著命令,語氣森冷。
沒錯,就是夢瀾使者。
那個刺客就是夢瀾那兩個普通臣子之一,還穿著夢瀾服飾。趁著散宴的時機,猛地攻向夜流灼,令人猝不及防。
當真膽大包天!
夢長榮和夢驪歌都是一頭霧水,他們是真的不清楚為什么談的好好的,這個人會突然行刺。
難道是哥哥安排的?夢驪歌心里冒出了這個想法,面色不變。
“誤會啊,皇上,這個人本王與安和根本就不認識??!皇上,你要相信本王!“夢長榮據理力爭,差點就嚎出來了。
此時刺客已經被夜流灼拿下交給大統領了。
夜流灼看了一眼這刺客,眼神狠厲:“帶下去好好審,問不出來話就帶到詔獄,本王親自來審!”
清潯拉了拉夜流灼的手,滿眼擔心:“阿灼,你的手臂需要處理。”
夜流煜下令召來的太醫(yī)已經到了,夜流灼用左手牽著清?。骸白?,去偏殿?!?p> 太醫(yī)亦步亦趨跟上。
沈見深都還沒來得及與清潯說話,清潯就被帶走了。
罷了,明日再去王府看看夭夭吧。
沈見深厭惡地看了一眼刺客,行禮退下了。
顧惜擔心極了,好在兒女都有驚無險。也幸而沈清漪提前離席,這是萬幸。
夜流煜看著夢長榮,嘴角上揚,是笑的模樣,眼里卻無半分笑意:“誤會?榮王爺倒是說說是什么誤會讓貴國使臣奮起刺殺灼王的?帶下去,給朕細細審問!”
大統領領命。
“還有,今日宴會搜查利刃的御林軍革職流放。這樣的利的劍都帶進了大殿,朕要你們有何用!”夜流煜是動了怒的。
若是傷了其他人夜流煜也沒有必要罰這般重??上О。袢諅檬且沽髯?,他從小寵到大的弟弟。
夜流煜安排完這邊的事,就去了偏殿。
大殿里的人還未走,陳河遣散了人群,趕緊跟上夜流煜。
此刻的偏殿里。
清潯眼也不眨地盯著夜流灼正在被太醫(yī)處理的傷口。
太醫(yī)是太醫(yī)院院正,姓吳,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紀了,醫(yī)術極高。是從小就給夜流灼治傷的人,與夜流灼熟識。
也是,夜流煜給夜流灼安排的,自然是最好的。
吳太醫(yī)熟練地撕開夜流灼傷口處的衣料,露出血淋淋的傷口。
傷口很大。
吳太醫(yī)皺著眉給夜流灼清理傷口:“王爺這是站那給人砍嗎?以王爺的反應能力,就算不可避免,也不該傷得這么重??!”
語氣熟稔,像是在教育自家孩子。
可惜吳太醫(yī)專心處理傷口,沒看到自己說話時夜流灼遞過來的眼色。
清潯突然就紅了眼圈。
夜流灼若不是要護著自己,今日許是根本就不會傷到。
夜流灼捏了捏一直握在自己左手中的小手:“夭夭,我沒事,一點都不疼,真的。”
吳太醫(yī)已經開始上藥了,夜流灼“真的”兩字帶了些微微的顫音。
吳太醫(yī)可不管這小兩口,自顧自的念叨著:“得虧這天氣轉涼了,要是大熱天的,可就有王爺受得了。”
夜流灼沒忍住,踢了吳太醫(yī)一腳:“閉嘴!”當然,力道控制的很好。
吳太醫(yī)乖乖閉了嘴。
“夭夭?!币沽髯茊玖艘宦暋?p> 清潯眼圈紅紅的,不說話,固執(zhí)地盯著傷口,好似要把這道傷口記在心上。
“吳太醫(yī),阿灼傷口怎么樣?嚴重不嚴重?”夜流煜來了。
此時藥已經上好了,吳太醫(yī)正在包扎。
這回吳太醫(yī)看到了夜流灼的眼色,回答道:“回皇上,不嚴重的。王爺身體好,這傷口恢復得也快?!?p> 夜流煜放心了一些。
“皇兄,這次刺殺事件太過蹊蹺,我覺得夢瀾根本沒有必要在安和公主議親之際上演刺殺。”夜流灼談起了剛剛的事。
夜流煜看了一眼清潯,說道:“所以阿灼覺得這刺客與夢瀾無關?”
夜流灼否認:“不,這事確實與夢長榮和夢驪歌無關。可是皇兄別忘了,夜啟還有一個夢衡紹!”
夜流煜轉了轉手上的玉扳指,眼眸深深:“呵,夢瀾此次來和親,倒是給夜啟帶來了諸多驚喜?!?p> 夜流灼云淡風輕道:“這一劍,總是要還回去的。”
夜流煜起身:“我去處理后續(xù)事宜了,你這幾天就不要亂跑了,好好養(yǎng)傷?!?p> “好。”夜流灼答得利落。
吳太醫(yī)的繃帶已經纏好了,正色叮囑道:“回去之后傷口不能沾水,不能食辛辣之物。最好吃些排骨補一補,要一天換一次藥。王爺記住了了嗎?”
夜流灼漫不經心點頭:“記住了?!鼻鍧≌J真看著吳太醫(yī),顯然是記住了。
吳太醫(yī)滿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須:這小子,眼光不差。這姑娘,是個會疼人的,
“好了,王爺可以回府了?!眳翘t(yī)知道這小兩口估計還有話要說,開始趕人了。
夜流灼欲站起身,清潯動作敏捷地扶住了他。
夜流灼好笑地看了一眼清潯,而后對吳太醫(yī)說道:“好,麻煩您了。”
吳太醫(yī)看著兩人相攜而出地背影,摸著山羊胡瞇著眼笑,像一個老父親。
隱約還能聽到兩人說話。
“夭夭,我又不是傷了腿,不用扶著走路?!甭曇衾飵еσ狻?p> “那就不扶了。”是賭著氣的女聲。
“啊,夭夭快扶著,我要摔倒了?!憋@然男子很配合。
“好好走路?!迸討斒怯址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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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水果糖
吳太醫(yī)是個妙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