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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愛少年狂

二字便是偏愛

執(zhí)愛少年狂 半畝伍仁 2440 2020-07-17 18:01:56

  她給他穿上外套后,自己上了車,換了衣服下車。

  下車,站在雪地里,隔著幾步之遙,定定的望著他,溫情脈脈,開口,“你別說話,聽我說。”

  她言笑晏晏,“高二那年,你邀請我去你家跨年,你當時身穿白色毛衣,黑色長褲,棉拖鞋,倚在門框,你頭頂?shù)臒?,折射著金色的光,好似給你鍍了金身?!?p>  “那個鍍了金身的少年,便入了琉璃的眼。”

  她看眼旁邊的攝像,又看向他,“那年,你站在臺上,手里拿著麥,身上帶著光,光芒萬丈。”

  她說:“琉璃便愛上了那個萬眾矚目的景熵。”

  她小步挪動兩步,“謝謝你賦予景氏琉璃的任性,信任,遷就,但我更感激你對琉璃的深愛,賜我景姓,給了我依靠?!?p>  她眼含深情,“景熵在初見琉璃時失了心,巷子里失了靈魂,煙花下失了命?!?p>  她眸里明亮閃爍,“景熵初見琉璃,琉璃便入了他的眼,初見傾心。景熵愛上琉璃,在那晚的煙花下面,許你生生煙花燦爛。”

  她垂眸,滑出了一滴淚,淚滑出眼眶,即刻冰冷,“琉璃說不會騙景熵她沒有做到,她說永遠罩著景熵她也沒有做到,她說和景熵形影不離她又沒做到。但,”

  她吸了下鼻子,認真的堅定誓言,“琉璃可以丟了命,但永遠不會再丟了景熵,這個琉璃可以做到?!?p>  她小移著腳步,“我們相遇是命中注定,可我愛你與命運無關(guān)?!?p>  她深深擁抱他,“你不必知道你有多壞,因為景熵在琉璃眼中是完美的,你就是最好的,非常好。Very?!?p>  她后退一步,張開雙臂,提高了聲音,“請原諒我,這么晚才看清,愛情早已來臨。”

  “余生,本能和愛情共存?!彼粗难劬?,“景總是否可以給景琉璃十七歲的信任?”

  他紅著眼眶,她流淚笑著說:“如果能,你擁抱我,如果不能,我擁抱你。同衾同槨,上下古今?!?p>  趙景揚了唇角,合適的人,不管何時她都合適,她從未問過,可卻深知少爺失了信任的能力。

  他垂下眼,蜷了蜷手指,卻后退了幾步,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即使他不再像曾經(jīng)那樣信任她,但她終是他的妻子,是他生世攜手之人??伤质欠裰溃胍牟⒉皇莾x式。

  她看他后退,覺得臂膀酸疼,淚腺發(fā)達,心酸澀無比。她知道他從不會對她說謊,他不會敷衍。

  她有些無力,朦朧的視線定著他,顫抖了雙臂,她支撐不住這張開的雙臂,緩緩的放下。

  他跨開大步,三步擁她入懷,偏臉在她耳畔,“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都給你。”他又松開,指腹蹭著她的唇,“沒有,我就為你搶。可你…是否愛我?”

  琉璃閉了閉眼,眼睛酸的要炸,提高了聲音,“琉璃愛景熵,不限于景熵,也可以是殤別離的殤?!?p>  她哽著喉嚨,“我愛景殤,愛桑桑,卻愛于景熵,忠于景熵,止于景熵?!?p>  “景熵二字,便是我的偏愛,甚至沒有理由,只為二字?!?p>  “我愛你孤獨的靈魂,愛你單純的心,愛你復雜的思想,愛你的血液,愛你不夠白凈的手,愛你的美貌,愛你融入我身體的結(jié)合,愛你睥睨一切的樣子?!?p>  “只因你是景熵,琉璃便愛。你姓趙錢孫李,那我就姓趙錢孫李?!?p>  “我愛桑桑,因為他是景熵的一部分,如果他不是景熵的一部分,那他又算什么。”

  他看她許久,又垂眸,俄頃,他躺下,腳劃著地上的雪。

  她笑開了嘴,躺下,劃著雪。

  他開口,眼角掛著淚,帶著笑意,“這個很好玩?!?p>  “嗯,”她也笑,“尤其是今天的最好玩。”

  “在你去六中的時候我就應該明白的,”她偏頭看著他,“我生病了,藥吃多了,變笨了,可以被原諒的?!?p>  他笑了幾聲,“那你現(xiàn)在可以聰明點。”

  她閉眼,咧開嘴,露著齊白的牙齒,起身,拉他起身,看向設(shè)備,“能與景熵二字同框的只有我琉璃二字,任何人,任何的花邊報道我都會起訴?!?p>  景熵瞥著她,她一本正經(jīng)道:“姐吃醋行不行,”眨巴著眼睛,“姐十七歲就預定了,十八歲就到手的人,憑什么?!?p>  景熵聞言,又咧開了嘴。

  她故作淡定,“走了,我他媽很冷,不過,”她又笑的狡黠,瞇眼,“我很想你,還有,”她盯著他,向下看看。

  “你聰明的樣子,我還是很喜歡,”他說著,便將她塞進車里。

  他摸著她的紋身,啞聲道:“你怎么知道的?”

  琉璃調(diào)整著氣息,“婚禮那晚,盛大的短信,我看見了?!?p>  “這就是你對我不聞不問的理由?”他問。

  她答非所問,“我去了美國。紋的?!?p>  他輕瞇下眼,用力頂了頂,“如果我不原諒你呢?”

  她咬了咬牙,“那又如何,我只要你愛我和信任我,是否原諒,奈何,你無法做主?!?p>  他啞然失笑,“愛你,是事故。可我…甘心情愿。”

  她醒來不知何時,端著牛奶去書房找到他,看他盯著電腦說著話,便知他在開會。

  她故作不知,笑盈盈走近坐他腿上,單手攬住他脖子,一笑百媚,“從此君王不早朝。”

  他笑,就著她的手喝牛奶,“我在開會?!?p>  她眉目飛揚,“正好,正一下我景太太的身份嘛?!?p>  “可是,”他垂眼打量她,“你不是說要很美才見人嗎?”

  她低頭看眼身上的睡衣,又一笑百媚的看著他,“你見過比我更美的人嗎?”

  他搖頭,“沒有?!?p>  “所以啊,”她輕吻他,起身,“把牛奶喝完,別他媽以為我不知道,你喝酒不吃飯?!?p>  他望著她的背影,又看向那杯牛奶,揚唇,漣笑。俄頃,瞥眼屏幕里呆傻的人,一本正經(jīng)道:“太太很兇?!闭f著端起牛奶。

  他出來時,看見客廳里的幾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當即面露不悅。

  “你們在干嗎?”

  幾人聞聲起身,趙景訕訕準備開口。

  琉璃頭從廚房伸出來,“我叫他們吃飯,今天是國內(nèi)的新年?!?p>  景熵微皺下眉,朝廚房走,看她忙碌的背影。他倚在門框眉眼帶笑。

  琉璃開口,“不抱抱我嗎?”

  他頓時愉悅了心情,走近從背后抱住她,“這是我們分開的第四個月。”

  “嗯,”她淡淡笑著,“還好,它值得?!?p>  “你是這世間唯一的眷戀,唯一的…無可奈何?!彼]眼,輕聲柔情。

  “桑桑啊,”她語重心長的語氣。

  他睜眼,對她的語氣有些懵。

  她說:“如果你沒有出現(xiàn),我該怎么辦?這才是我唯一的恐懼。”

  她說:“我做夢都害怕夢到,怕你沒有出現(xiàn),怕你沒有愛上我,怕你娶的不是我,怕這個世界沒有你,我好怕琉璃沒有景熵,小獵物沒有桑桑。”

  彼時,他竟生出虛幻不真的錯覺。

  他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她給自己喂飯,不知吃的什么,總之美味。

  琉璃開口,“阿翟,我給你們訂了回國的機票?!?p>  沉浸在蜜罐里的景熵絲毫體會不到他大舅哥的肝腸寸斷。

  她送阿翟出門,她說:“往事隨風,忘了吧。那不過是劉琉一夢?!?p>  她說:“世上再無琉璃,只有景琉璃。”

  她說:“琉為起點,景為終點。琉終年十二歲,愛卻永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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