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麻煩問一下一共是多少錢?”沐之晴翻看了一下自己的皮包,還少許的現(xiàn)金,應(yīng)該是夠付房費了。
“三千五百?!?p> “給。”還好夠,不讓沐之晴要難堪死了,堂堂一個富家小姐,居然連個酒店的房費都付不起,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死。
無奈的沐之晴只好拖著行李箱另尋他處。就在沐之晴沒有去處的時候,陸經(jīng)年出現(xiàn)了。原來陸經(jīng)年與沐之晴住在同一家酒店,因為一時間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這才一直在酒店將就著。
“經(jīng)年?!便逯缯娴臎]有想到自己會在這里遇見陸經(jīng)年,歡喜的直接撲了上去。
陸經(jīng)年愣了一下,看著拖著行李箱的沐之晴。“你怎么在這里?這是?”
“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么過來的嗎?”沐之晴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來,想要一瀉而出。
“走吧,我送你回去。”盡管陸經(jīng)年想要沐之晴陪著,但是他知道這樣只會激怒沐青山,會讓沐青山發(fā)飆。
“不要,你不在,我才不要回去?!便逯鐡е懡?jīng)年的手臂,怎么也不肯放手,大概是怕一放手便失去了吧。
酒店是不適合沐之晴住的,女孩子家家的實在危險。且若是讓沐青山知道陸經(jīng)年帶著他的女兒住酒店,更是要抓狂。
陸經(jīng)年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握著沐之晴的手。路燈下兩個人的影子挨在一起,似乎成為了一個人。
“我的所有銀行卡都被我爸給停了。”沐之晴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輕松,一點兒也不覺得是個大事兒,唯獨的一點就是不能住酒店了。
陸經(jīng)年心想著,看來這一次沐青山是來真的的,倘若自己不能娶沐之晴,那么沐之晴就必須要嫁給顧遲暮了。
兩個人牽手是多么幸福的時刻,哪怕是兩個人不說話。倘若時間可以停留,那就停在此刻吧。
咕嚕咕嚕。
沐之晴忘記了自己的肚子還沒有填飽呢,僅有的錢全付了房費了。沐之晴尷尬的捂著自己肚子,抓撓著后腦勺。
“我其實吃過了,可能那家的東西不頂餓吧?!便逯绮幌胱岅懡?jīng)年知道自己落魄的樣子,瞎編了個不像理由的理由。
“看來那家店該倒閉了,居然沒讓我們的大小姐吃飽?!标懡?jīng)年接著沐之晴的話打趣兒。
經(jīng)過一家燒烤店,店里人不是很多?!白?,我?guī)闳コ院贸缘??!?p> 陸經(jīng)年拉著沐之晴進了燒烤店,“老板,來兩個茄子,一個辣,一個不辣。”
“還有這些,這些,加來兩瓶飲料。”
陸經(jīng)年全是按著沐之晴的喜好點的東西,沐之晴看的口水直流。
“行了,吃吧,這些全是給你點的,不夠在點?!?p>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便逯缒闷鹑獯彀屠锶?,與普通女子無異,什么富家小姐,此刻只有沐之晴。
陸經(jīng)年基本上就沒有動,全是沐之晴消滅的。這哪像是沒吃飽的樣子,分明就像沒有吃過飯的餓死鬼一般。陸經(jīng)年靜靜的欣賞著眼前的沐之晴,難得的獨處時光,一分也不想浪費。
“嗝,吃撐我了?!便逯缱焐险f著吃撐了,手還在不斷的拿串,真是一個心口不一的人。
“夠嗎?不夠再來點吧?!笨磥磴逯缡钦娴酿I了,從未見過這般吃相。
沐之晴嘴里塞滿了東西只好揮著手表示不要。
兩個人吃完燒烤后又在馬路上溜達了一會兒,眼瞧著月色越來越晚。“我送你回去吧,別讓沐總擔(dān)心了。”
“別給我提他,你看他把我卡都停掉了,這是擔(dān)心我嗎?”沐之晴一把從陸經(jīng)年的手里拿回了行李箱,獨自往前走。
“哎......”陸經(jīng)年立馬追上去。“那行,我送你去晚晚家吧?!辈徽撜f什么,陸經(jīng)年一定要想辦法把沐之晴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能不能不要趕我走,我已經(jīng)從沐家出來了,這還不能表明我的心意嗎??!?p> “陸經(jīng)年你說,你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能娶我,你能不能告訴我?!?p> 沐之晴沖著陸經(jīng)年嚷嚷。這話沐之晴不知道已經(jīng)問了幾次了,可陸經(jīng)年就是不給沐之晴答案。
“別鬧了,你看別人都在看你。”陸經(jīng)年拉著箱子趕緊的拽著沐之晴。
“放開我,你今天必須告訴我理由,否則我沐之晴這一輩子都要纏著你?!?p> 沐之晴的無理取鬧依舊沒能換來陸經(jīng)年的答案,這是一個殘酷的謎底。為了保護這段殘殤的感情,陸經(jīng)年打死也不說。在陸經(jīng)年的哄騙下,沐之晴答應(yīng)去南宮晚家借住。
“你們兩個什么情況啊,這大晚上的?!蹦蠈m晚都打算睡下了,接到沐之晴說自己在樓下,立馬出來。
沐之晴將行李箱很自然的遞給了南宮晚,“我好困的,趕緊的進去睡覺吧?!蹦蠈m晚被沐之晴給推了進去,回頭給了陸經(jīng)年一個大大的微笑。
南宮晚自然是不會放過沐之晴的,“老實交代,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連你爸爸都打電話來問我你有沒有來我這里?!?p> “真的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我騙你干嘛?!?p> 沐之晴嘟著嘴心想,我就不回去,非要讓你著急不可。沐之晴就是覺得自己是沐青山的軟肋,這才肆無忌憚的玩離家出走。
“晴晴,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從電話里能感受到伯父的擔(dān)憂?!蹦蠈m晚作為一個旁人,將沐之晴看的十分透徹,知道這個丫頭只是嘴硬,心里也是惦記著沐青山的。
“晚晚,那你說我該怎么辦。兩個都是我愛的人,要我取舍,我做不到。”
是啊,一個是父親,一個是戀人。不管是舍棄哪一個,都足以讓沐之晴生不如死。
“遲暮和我說過你們的事情了,陸經(jīng)年不愿意娶你,你又何苦要為難自己。”看著坐在床沿的沐之晴,南宮晚實在是不忍心說沐之晴。
“我做不到,做不到?!便逯绫е蠈m晚反反復(fù)復(fù)的重復(fù)著這句話。
“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再想這件事情了,這幾天你就安心的住在我這里吧?!?p> 對于愛情,南宮晚一直都充滿著期待,但是看到在愛情里的沐之晴被傷的遍體鱗傷,南宮晚望而卻步。
這一晚南宮晚沒有睡,而是一直陪著她這個閨蜜聊天,聽著沐之晴訴說著自己與陸經(jīng)年之間的小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