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秦軒以及薛蠻帶領的保安團隊,躊躇忐忑的等待著。
終于,門被推開。
邵莊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身旁跟著夏小沫等人,金萌萌雙手抱于胸前,等待著看好戲。
“兄弟!我知道錯了,我不是人!我就是個畜生??!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一次就好?!鼻剀幰姷缴矍f后,直接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
邵莊搖了搖頭“我給過你機會,但你沒把握住?!?p> 秦軒徹底崩了,突然道“你不能殺我!你忘了游戲的規(guī)則?你殺我你也要扣點數(shù)!”
“規(guī)則?我最喜歡挑戰(zhàn)規(guī)則。”邵莊輕蔑一笑,手中轉(zhuǎn)動著指揮官軍刀在秦軒的慘叫聲中割了幾十刀,每一刀都避開要害,但卻能讓疼痛最大化。
這種手法在古代被稱之為——凌遲!
“我CNM的,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秦軒眼見活不成了開始破口大罵,邵莊直接將他舌頭割了下來,只能發(fā)出唔唔的慘叫聲。
一旁的幾個保安快要嚇尿了,生怕處理完秦軒就輪到他們,保安隊長薛蠻更是悔不當初,他還是小看了這小子的能力,如果當初分隊的時候自己選他該多好!
“大叔雖然善良,該狠的時候還是挺狠的?!苯鹈让劝底渣c頭,并沒有覺得有什么過分之處。
正統(tǒng)的凌遲共分為幾千刀,邵莊在一百多刀時就索然無味,挑掉秦軒的手筋腳筋,提垃圾似的提著他下樓。
沒有被掃蕩過的七樓,走廊里喪尸成群,許多喪尸還在客房門口不停徘徊。
“這叫罪有應得。”邵莊打開應急通道的門,將只剩半口氣的秦軒扔了出去,然后將門重新鎖死。
仿佛禿鷲見到了腐爛的肉,一群喪尸第一時間圍了過來,幾分鐘就將秦軒啃成了骨架。
“救命!救救我們!”七樓存在幸存者,他們聽到邵莊的聲音后開始呼救,渴望得到救援。
邵莊用英語回應道“再等等!有空再來救你們?!闭f完瀟灑的通過應急通道回到頂層。
一號總統(tǒng)套房,胡婷的尸體還冰涼的擺在那里,眼神中保留對離開游戲的渴望。
邵莊將其搬進衣柜,然后扛著衣柜上了酒店的天臺,用汽油倒?jié)M了整個柜子。邵莊自嘲一笑,點燃了一根香煙品味著和胡婷的點滴。
人非草木,作為一個很戀舊的人,在胡婷死的那一刻,他才徹底放下了對其的仇恨,剩下的只有淡淡的憂傷。
“如果有來生,愿你投胎到一個有錢人家。”邵莊說完卻又輕嘆“算了,來生還是別做人,做人太累了?!?p> 煙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衣柜上點燃出熊熊烈火,燃燒了胡婷,亦燃燒了邵莊的過往。
邵莊轉(zhuǎn)身離開,再沒回頭看一眼。
薛蠻和幾個保安同伴焦急的等待著,像是等待行刑的囚犯,這次期間他們不停的和夏小沫等人道歉,并將罪責全部推到了死去的吳大寶、吳二寶兩人身上。
“幾位姑奶奶,求求你們等會兒幫忙說幾句好話?。 ?p> “我們一定努力殺喪尸,不會退縮的!”
“閉嘴!”徐秋雅聒噪的踢了薛蠻一腳,這時邵莊回來了,她立刻笑臉迎了過去,親密的摟住邵莊的胳膊“小弟,這幾個人怎么發(fā)落?”
夏小沫輕不可聞的嘀咕道“壞女人!”
“放了吧,讓他們將功贖罪。”邵莊也沒打算將人全部殺完,這幾個人最多算是幫兇罪不至死,最重要的是目前人手太少了,并且薛蠻等人不像吳大寶那么危險,完全可以掌控。
夏小沫解開了幾人身上的繩索,薛蠻感激涕零“兄弟,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以后我薛蠻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加油,等活著離開游戲,我給你們每人一百萬?!鄙矍f打一棒再給一個甜棗,這樣這幾人才會賣命。
薛蠻聽到錢更加激動了,拍著胸脯道“我一定努力!”
徐秋雅眼眸一轉(zhuǎn),看來邵莊很有錢啊,不過想想也是,能順利通關(guān)一場游戲的人賺錢應該輕而易舉才是,想到這里她更加堅定了決心。
“小沫,拿到血清的時候你看過系統(tǒng)介紹沒有?”邵莊有些疑惑,這血清是一次性的還是終身有效,如果是后者的話,那接下來的戰(zhàn)斗就能放開手腳殺喪尸了。
“看過了,S級物品,使用后體內(nèi)會產(chǎn)生抗體,永久免疫所有類型的生化病毒?!?p> 邵莊點了點頭,想不到這血清如此珍貴,竟然是S級道具。
他沒有再說什么感激的話,而是將這份恩情記在心中。
傍晚。
眾人聚在一起吃晚餐,雖然只是些泡面、餅干之類的速食食物,但在末世中無疑是最好的口糧。
吃過晚餐,邵莊回到自己房間,站在落地窗旁望著窗外景象。
街上的喪尸,比起剛變異時顯得狂暴了許多,并且其中還進化出了許多舔食者。
“三十天...”邵莊面帶苦澀,在第二天自己就差點死掉,真的能撐過三十天嗎?
正當他想入神的時候,一雙玉臂從身后抱了過來,一個柔軟嬌軀靠在他身后。
邵莊本能的肌肉繃緊,但聞到對方身上熟悉的香味時,便放下了戒心“什么事?”
“小弟,你中病毒的時候我擔心死了,幸好你沒事,太好了。”徐秋雅激動的說道,臉頰輕輕的在他后背摩擦。
邵莊轉(zhuǎn)過身,只見徐秋雅臉上帶著激動,并且還掛著幾滴淚水,表情找不出一點破綻。
“你擔心我,是擔心我死后沒人會保護你?!鄙矍f毫不留情的拆穿徐秋雅,自己如果死了,無論是夏小沫還是金萌萌,都不可能特別照顧徐秋雅。
徐秋雅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故作憤怒的反問“你就這樣評判我,認為我是這樣的女人?”說完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邵莊沒有去爭辯,手中拿出一顆黃金琥珀,他醒來后夏小沫便將這枚琥珀還給了他。
“在這樣殘酷的生存游戲里,誰又能說不擇手段的活下去,是錯誤的呢?”邵莊輕嘆一聲將琥珀塞到徐秋雅手中“你來找我的目的,是為了這個吧?!?p> 徐秋雅臊的無地自容,邵莊的話如鋒利的手術(shù)刀一般剖析了她的內(nèi)心,令其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