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倒是讓許言覺得莫云白是無盡的幼稚,但是他也沒有很激動,他只是弱弱的說了一句,“侯爺,收手吧!這樣對于余錦真的沒有什么作用,她是個人啊?!?p> 可是看著莫云白面色還是不肯善罷甘休,許言倒吸一口涼氣說道:“我對于她的情感都是哥哥對于妹妹的。”
……
余錦和莫浣淵就聊天陷入了死局,他們怎么想也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可是如今帶著悠悠回平陽侯府是根本不可能的。
想到這里余錦心中就有些煩悶,莫浣淵看著這樣的余錦也真是心有不忍,趕忙說道:“行了,讓悠悠跟我回去吧,我的釜山那么大肯定有她的一席之地?!?p> 說完,余錦呆呆的看著莫浣淵,沒有說話,不過莫浣淵也真是實在是讀不透她的眼神。
他趕忙說道:“你放心好了,但是你余錦的人我不會虧待她?!闭f完莫浣淵還摸了摸悠悠的腦袋。
余錦笑了笑,似乎不是這個意思,他低著頭看著她,輕聲說道:“這個我自然不怕,多謝莫公子?!闭f完,余錦看了看悠悠,輕聲說道:“回去的時候,你先跟這個哥哥去他的府上住一段日子,我會經(jīng)常去看你?!边呎f邊用手撫摸著她的腦袋,那發(fā)量稀少的樣子的確像是營養(yǎng)不良。
一路上,余錦知道危險重重,也有叛軍的追擊,很多事情都要小心,再小心再加上如今還有悠悠,余錦做事是更加謹(jǐn)慎了。
莫浣淵看著余錦警惕的樣子都覺得有些累,來到了一個村子,哪里的人還是很稀少,馬已經(jīng)有一批不太好了,他們被逼無奈只能乘坐馬車,所以就在村子里找了一個,比較好一點的馬車。
馬車的好,并不是說裝潢有多奢靡,而是比較隱蔽不顯眼,幾人坐上了馬車,雖然有些擠,但也是相當(dāng)?shù)臏剀啊?p> 余錦緊蹙著眉頭死死的盯著窗外,眼神一動不動的,樣子倒是有些嚇人,這似乎的確是警惕過頭了,莫浣淵看著她的樣子就想故意戲弄,只見他一個幾轉(zhuǎn)身,嚇得余錦一哆嗦。
不過余錦還是一下子按住了他,“做什么?”
莫浣淵尷尬的撓了撓頭,“果真是乏味無趣,我還想著逗你玩玩,沒想到咱們的余錦姑娘這般無趣?!闭f完,莫浣淵切了一聲就轉(zhuǎn)過身去,看著窗外。
這個時候,余錦不禁笑了笑,看著莫浣淵的樣子果真是有些沒有違和感,讓他覺得倒是紳士疲憊了,余錦不緊不慢的說道:“真不知道莫公子這樣的身份為何這般像地痞流氓。”說完,余錦也不說話了。
莫浣淵卻絲毫不不在意的搖了搖頭,“該正經(jīng)的時候,我還是很正經(jīng)的。”說完,莫浣淵扯扯領(lǐng)子,的確是個地痞流氓。
余錦瞬間臉紅的別過臉去,“你干什么?悠悠還在這里,你這也不怕教壞孩子嗎?”說完,余錦倒是有些擔(dān)心悠悠在太子府的生活了,莫浣淵沖著悠悠笑了笑,“悠悠是悠悠,你是你,這又沒什么可以沖突的地方?!?p> 馬車慢慢的行駛,悠悠覺得跟兩人在一起的日子實在是開心,余錦和莫浣淵實在是有些有趣,在悠悠的以前生活中幾乎是索然無味的黑白色,可是自從遇到了余錦,那就成了五彩斑斕的靚麗,看著莫浣淵的樣子,悠悠不禁笑了笑。
走了一會兒就到了莫國的邊關(guān),幾人下了馬車,就在余錦給悠悠整理衣服的時候,只聽身后一身巨響,而后就是荷花的聲音,“主兒,太子殿下暈過去了?!闭f完,余錦蒙的回頭,人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燕窩中有些藏青的顏色。
這個時候,余錦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莫浣淵裝的,畢竟一路走來,自己已經(jīng)被他戲弄的很慘了,所以有些不太相信,可是再不相信也要去看一看呢。
余錦慢慢的走過去,看著他的樣子說道:“你快點兒起來,別在這里耍無賴。”說完,還用腳輕輕的踢了踢莫浣淵。
可是莫浣淵依舊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這個時候,余錦才知道事情并沒有這樣簡單,余錦趕忙蹲下去摸了摸他的鼻翼,還有呼吸的跡象,她趕忙說道:“荷花,快過來搭把手?!?p> 荷花說到:“主兒,太子殿下,這是怎么了?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呀?”說完,還是那班的焦急,可是余錦還是那樣的淡定,她看了看四周,輕聲說道:“我看著太子殿下這個樣子像是中毒,不過我不能確定,是跟許言哥哥學(xué)的,先找個郎中吧?!?p> 說完,幾人又上了馬車,本來已經(jīng)打算不行,可是現(xiàn)在沒有辦法了,荷花快馬加持到了一個郎中的門前。
荷花和余錦慢慢的講他拖下去,看著她的樣子不免有些擔(dān)心,可是怎么說都是這般的無奈,余錦心中一直在想,為什么莫浣淵一下車就暈倒了呢,剛剛不是在馬車還好好的嗎。
郎中打開門,本來看著前面還有幾個人,可是郎中在一看到莫浣淵的時候,就趕忙說道:“快!快將這個公子太進來,老奴先給這個公子悄悄,這個可是耽誤不得啊?!?p> 既然郎中都這樣說了,其他人自然也是沒什么意見,郎中帶著幾人來到了后院,邊走邊大量這幾個人,將莫浣淵慢慢的放到了一張破舊不堪的床榻上,而后老頭就開始拿出針來,準(zhǔn)備施針,余錦看著老頭緊鎖的眉頭,驟然間也沒有了剛剛進來的淡定。
她也緊緊的鎖著眉頭看著莫浣淵,竟然有些說不出來的后怕,不知為何,可是余錦都在很要命的克制這,就在這個時候,老頭慢慢的拿出了針,看了看,“你們是從邊塞來的吧?!闭f完,還很篤定的看了看幾人。
余錦躬了躬身子,“醫(yī)者英明?!崩项^擺擺手,“談不上?!倍髮⑹种械你y針放到了包中,而后擦了擦手中的汗水說道:“他中的是邊塞有名的毒粉,梨花散,這個毒粉在先帝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讓運到莫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