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浣淵走到了自己的門前,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回過頭來,看了看真正訓(xùn)斥的管事,他走了過去,“太子殿下?!惫苁旅偷囊换仡^看著莫浣淵小聲說道。
“今日起,限制秦月的出行,不可再讓她瞎胡鬧,若是再讓我聽到有什么不妥,一切都是你們的責(zé)任,我便要你們的腦袋。”莫浣淵的眼神嚇到了眾人,他死死的看著管家,而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回答屋里,他便躺在了床上,思索著余錦的模樣,他竟然會覺得異常的開心,莫浣淵笑了笑搖搖頭,“我務(wù)必要得到你,真是有趣。”莫浣淵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而后他考慮到的就是怎樣才可以在朝廷上莫云白提起這個(gè)事情的時(shí)候,有效的幫助自己脫險(xiǎn),或許這一次可以解除他與秦月的婚約,這是最好不過的。
夜色慢慢的籠罩了正做城市,余錦坐在院子里看著自己曾經(jīng)最喜歡的一架琴,她的表情很是幸福,忽然,院子的門被打開了,是莫云白,他只身進(jìn)來了,看著椅子上孱弱的莫云白,余錦心里竟然有些許的波瀾,但是他沒有說話就這樣默默地看著莫云白,直到他來到了自己的跟前。
“今日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為何要這樣做?”莫云白看著余錦就是這般的氣憤,余錦很平靜,她知道這個(gè)家里并沒有什么實(shí)權(quán)。
“我就是看不慣旁人對您的這般詆毀?!庇噱\竟然這般的理直氣壯,這可讓莫云白有些奇怪了。
“你可知道這樣的后果?”終于莫云白問出了最想要問的問題,他的聲音還是那般的溫柔,只是比往常多了積分堅(jiān)定。
“侯爺放心,一切都是我的責(zé)任,跟您沒有半分的關(guān)系,還請侯爺莫要責(zé)怪,我已經(jīng)都處理好了,侯爺盡管放心就是?!庇噱\邊說邊低頭行了個(gè)禮。
莫云白聽到后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捏了捏她的下巴,“誰讓你擅作主張的,你不知道她是誰的人嘛?”莫云白嚴(yán)厲的呵斥倒是有些讓發(fā)余錦發(fā)懵,但是余錦并沒有反抗,反而又很平靜的笑了笑,她低頭看了看莫云白的表情沒有說話。
“請侯爺贖罪。”余錦低聲說到,那聲音倒是沒有一絲波瀾,莫云白一聽不禁呵呵一笑,“不知好歹,你可是知道的,如今到底是怎么樣的局勢,你這般放肆,這般囂張,可知道我要用多大的代價(jià)才能還回來啊?!蹦瓢柞局碱^,眼神中看著有些兇狠。
“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蹦瓢?,捏著余錦的下巴越發(fā)用力了,但是余錦沒有說話,她只是搖了搖頭。
莫云白看著余錦的樣子更加氣憤,“從今日起,你就好好的呆在這里反省,讓眾人看看,到底是什么家法,還有,若是在我這里再有人自作主張,有些小聰明,格殺勿論。”說完,莫云白轉(zhuǎn)身離開了,沒有回頭看余錦一眼。
荷花趕忙過去扶住了余錦,本以為她會失聲痛哭的,可是沒想到,反而更加鎮(zhèn)定,余錦沖著荷花笑了笑,那笑倒是有些讓人心疼了,“主兒,您這是……”
“無妨,明日便關(guān)了門,不過侯爺會后悔的,等他知道,他肯定是會感謝我的?!焙苫ǖ土说皖^,看著她的表情有些遲疑,也有些詫異,但是沒有再過問,畢竟有些事情總歸是問多了不好的。
莫云白被小廝推回了房間,一進(jìn)屋變開始?xì)鈶崳雭硐肴ゾ陀X得有些不對勁兒,可是小廝卻笑了笑,“侯爺,您沒必要動怒,這或許也是個(gè)契機(jī)?!毙P的聲音很是試探。
“什么契機(jī)?”莫云白瞬間有了興趣,他看著在一旁幫他梳理頭發(fā)的小廝便有些懷疑,“回侯爺,太子殿下的人來這里鬧事兒,弄得回春堂雞犬不寧,竟然還弄出了衙門的管事,這一來一去,豈不是侯爺?shù)睦娓嘁恍?,侯爺?shù)慕嵌纫哺嫘?,皇上要聽的,不就是這個(gè)嗎?”小廝笑嘻嘻的說道,他很是悵然,莫云白一聽倒是恍然大悟,他不禁笑了笑,“果真是我的福星,明日不必給她封門了,不僅不封,還要好好的給我賞賜。”說罷,莫云白欣喜的睡去。
次日,陽光高照,莫云白早早地醒來,就是等著上朝,至于為什么這般著急,就是為了可以再朝廷上參一參這個(gè)莫浣淵,所謂的太子殿下罷了,即使自己不是太子殿下,這個(gè)位子他也不甘心讓給莫浣淵。
馬車停到了回春堂,莫云白被小廝推著上了馬車,畢竟他的腿還是做馬車放心些,他一路上都是春光滿面笑盈盈的,直到馬車停到了宮門口,他才換了一種表情,又是平常的孱弱。
莫云白看了看四周,不遠(yuǎn)處騎著馬飛馳而來的就是莫浣淵,他趕忙做出一副沒有睡覺的表情,“咱們走吧?!闭f罷,小廝便推著他往里走去。
終于到了正堂,莫云白還是一副被欺負(fù)的嘴臉,看上起十分孱弱,莫浣淵并沒有過去搭訕,而是站在那里,他心中有數(shù),這場必定是個(gè)十分難搞的場面,所以他就早早地做好了準(zhǔn)備就是等待著莫云白發(fā)話了。
終于皇上出來了,先是說了說虞州的水災(zāi),可是過了一會兒,便有一個(gè)被收買的大臣說話了,“皇上,昨日臣聽說,秦月姑娘大鬧回春堂,還驚動了衙門。”那人必定是與那相爺水火不容的,不然也不會這般的調(diào)侃。
“哦?秦月姑娘,可是相爺?shù)募遗?,不是與浣淵還有婚約么?怎么會大鬧回春堂呢?”皇上疑惑的問道。
莫云白一聽趕忙搶先回答,“父皇,墨淵指定是不知道此事的,兒臣沒有什么實(shí)權(quán),如今身子又是這般的不爭氣,父皇不必計(jì)較。”聽著倒是在說莫浣淵的好。
“父皇,兒臣確實(shí)不知,但是身為我們太子府的人,竟然這般放肆,兒臣定當(dāng)好好教誨才是,還請父皇當(dāng)心即刻?!蹦綔Y的聲音很是虔誠,聽的皇上倒是更加欣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