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面很安靜,只有呼吸的聲音。周之行打破了平靜。
“我們開始做游戲吧!最近我也很無聊,你們既然這么想見我,我肯定陪你們好好玩一下?!?p> 一行五個人去到了一個空曠的房間,兩個人被綁了起來只有一只手可以動彈。
“你們兩個都很在乎對方,既然這樣我就讓你們選擇,你們選一個人出來接我扔下來的刀,另一個人的手就平放著?!?p> 知鳥聽他說完后,覺得這一切都太變態(tài)了,“你簡直就是瘋子!”
“我就是瘋子,你們一個個的逼瘋了我。我當(dāng)然要讓你們陪我一起瘋。大家都瘋了,我不就顯得正常了?!?p> “讓知鳥接,我把手放在下面?!敝x明昊說著。
“果然是癡心漢子,那就開始吧!”
“我不同意,你干嘛!你也要和他一樣發(fā)瘋嗎?周之行,快點放開我們?!?p> “明明就是你們來找的我,怎么叫我放開你們呢?”
“有事情沖我來,你放了謝明昊,他可是你的親弟弟?。俊敝B試圖用之前的情感說服他,不料起到了反作用。
周之行沖過去抓起謝明昊的衣領(lǐng),用到尖刺住了謝明昊的手背,他說著:“你們要是不開始,那我就把這刀一點一點的刺進(jìn)他的手里面?!?p> 說完后,知鳥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真的太可怕了,刀子一點一點的刺進(jìn)了謝明昊的手掌,鮮血慢慢的流了出來。
“停,我們開始游戲,你別亂來?!敝B臉色慘白,謝明昊的手上全是血,他的腦袋上青筋暴起,不過他咬著牙一句話都沒有說。
知鳥知道他是在忍,這么怕疼的謝明昊一聲都沒有吭。
游戲開始了,不過這次謝明昊的手換了新的一只,那只手上全是血,一滴一滴的撒在了地上。謝明昊看著周之行不說一句話。
他把手放在桌子上,對知鳥點了點頭。
周之行高高在上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他修長的手指抓著刀柄部分,他緩慢抬起手來將刀子懸空。
知鳥眼睛專注的盯著周之行手里面的刀,她吞咽了幾次口水,眼睛里面全是這把刀。
忽然,刀落了下來。
知鳥一把抓住了刀柄,謝明昊嘴角上揚,眼前的這個女人仿佛一道光一樣。
游戲重復(fù)了三四次,每一次知鳥都準(zhǔn)確無誤的抓住了刀柄。周之行從知鳥手中奪過了刀,放在自己的手里面把玩。
刀上還沾著之前謝明昊的血,不過都已經(jīng)干了。
“周之行游戲結(jié)束了吧!放了我們,您可是恒華集團(tuán)的董事長,沒必要在我們身上浪費時間?!敝B對他說著。
他笑了笑,說著:“可以,你們完成得很好??梢苑拍銈冏吡?。”
兩個保鏢接到周之行的命令后,開始給兩人松綁,在松綁的時候他反手就將刀子插進(jìn)了謝明昊的手掌,一個對穿。
“?。。?!”
鮮血跐溜的噴射出來,而謝明昊也暈了過去。
知鳥渾身都在顫抖,“混蛋!”
她扯開身上的繩子,跑過去扶起了謝明昊,兩個人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周之行扔掉了手里面的刀,用腳踩了上去,他一直目送兩人離開。
等兩個人的背景完全消失后,他坐在鋼琴椅子上開始瘋狂的彈起來。兩個保鏢則在一旁收拾殘局。
知鳥用盡了全身力氣終于將謝明昊扶了出來,其中還摔倒了好幾次。
在華亭市的一個醫(yī)院,謝明昊在病床上打著點滴,手上纏著厚厚的綁帶,知鳥在一旁看著他,腦海里面也是思緒萬千。
她最不能想明白的事情就是兩個感情如此好的兄弟居染會反目成仇,要是說原因全都在于她也不是說不過去,不過其中的事情肯定沒有這么簡單。
現(xiàn)在的局面太糟糕了,第一次知鳥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應(yīng)該任性來華亭市參加比賽,不應(yīng)該任性和母親作對,現(xiàn)在謝明昊又一次因為她住進(jìn)了醫(yī)院。
最讓她痛苦的謝明昊從此以后將一無所有。
她以為自己去求周之行就會有用,一切都變得太快。
“知鳥?!敝x明昊睜開眼睛艱難的叫著她的名字。
“你醒啦!你還好嗎?手還疼嗎?”
他把臉皺成一團(tuán),使勁的點了點頭,說著:“你試試給你手來個對穿你疼不疼?”
“你先別貧了,商量一下以后怎么辦吧?”
“不知道,現(xiàn)在我不想讓我爸媽知道,她們現(xiàn)在住在一個特別小的房子里面,只有90多米,還是我爸這么多年一直積攢的錢買的。我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了。”
“我本來還覺得很對不起你,對你的遭遇感到十分的同情,不過我發(fā)現(xiàn)我都沒有資格去同情你,哈哈……”
看著謝明昊躺在病床上一臉愁云,她也想著說點輕松的話讓他開心一下。
“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我爸媽其實都還好。他們本來就就對這些不太在意,不過外公和周之行那個王八蛋這樣的做法真的讓他們傷透了心?!?p> “你和他不是一直關(guān)系都很好嗎?就因為一個我你們就鬧成這樣,會不會還有其他的原因?。炕蛘邥粫怯惺裁凑`會?”
知鳥理性的分析著眼下的一切,他不想謝明昊就這樣失去所有,也不想讓他受人陷害,總之知鳥的直覺告訴她這一切肯定沒有這么簡單。
“去他媽的,周之行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有病,他爸在外面亂找女人,和別的女人在家上床,他剛好撞個正著。他媽就是一個變態(tài)的控制狂,連他穿什么內(nèi)褲都要管的。他就是一個瘋子,我不會這么善罷甘休的?!?p> 謝明昊通過這件事情已經(jīng)看透了周之行,在他腦海里面甚至產(chǎn)生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之前周之行對他的種種好都是偽裝的。
他的目的是想讓謝明昊無條件的相信他,然后將家族的經(jīng)營大權(quán)都交給他,最關(guān)鍵的是之前他母親想要持有一點集團(tuán)的股份,結(jié)果周之行讓他去說服母親放棄了股份。
最后周之行送了一套大別墅給他們,當(dāng)初謝明昊也沒有著急過戶,所以那房子也一直都在周之行的名下。
現(xiàn)在想著來這些事情的種種,謝明昊的后脊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