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照片有啥好看的,你的好看就成。”花朝現(xiàn)在揉揉她的頭。魏央不知道,花朝挑照片時挑的都是魏央好看的照片,并沒有管自己在照片里說什么樣。
花朝將魏央手中的相冊拿過來,然后從電腦后抽出一支筆,在最后一頁右下角寫上一行:To 我心尖尖上的小祖宗。然后仔細的將字吹干遞給魏央說:“這本就是你的了。”
魏央結(jié)果相冊后說:“筆給我,我也要寫?!?p> 花朝將筆遞給魏央,她接過筆之后同樣在另一本相冊的最后一頁上寫到:To 花朝。
寫完后她看著花朝說:“花朝,這兩個字是我寫的最好看的兩個字了?!?p> 聽到她這么說后,花朝不禁想到在沒遇到她之前的魏央到底是怎么的?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一個女孩子卻有那么能打。為了他學(xué)會了做飯,寫的最好看的字是他的名字。似乎她的生活都是圍繞著他轉(zhuǎn)。
“嗯~等這次比賽后問問她以前的事吧。”花朝心想道。
“好了,這本以后就是你的了?!蔽貉肟垂P跡干了,將相冊合上遞給花朝說。
“嗯。先放在你的桌子上吧?!被ǔ淖雷由蠋缀鯖]什么東西。一方面是為了不妨礙自己訓(xùn)練,另一方面是因為魏央來了之后,她就逐漸承包了幫花朝倒水,喂他吃水果等一系列小事,為了方便魏央將他的東西都挪到她自己的桌上了。
“好。”魏央說。見她將兩本相冊放到抽屜里后,花朝便繼續(xù)開始訓(xùn)練。
看完相冊后,魏央都沒心思看電視了,就呆呆的望著自己的手。其實她的手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只不過有些傷口還沒脫痂。
想到這里魏央不禁嘆了口氣心里想到:“這得要什么時候才能帶上花哥送我的戒指啊?!?p> 下午六點魏央下樓拿了外賣,然后回到訓(xùn)練室,看到花朝還沒訓(xùn)練完,她閑著沒事自己動手拆手上的繃帶想看看手上的痂脫落的怎么樣了。
拆開后她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除了手心外手已經(jīng)好了差不多了,當(dāng)時手心傷的最厲害,其他手指和手背沒兩條疤了,但是手臂任然挺慘的。特別是右手上有一條特別長特別深的傷口。
魏央趕緊將繃帶纏上,這要是花朝看到了,估計又要說她了,纏到一半因為心虛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花朝,發(fā)現(xiàn)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鎖了電腦屏看著她纏繃帶,頓時嚇得手一抖。之前被外國男人掐著脖子快要死的時候她沒怕過,現(xiàn)在花朝什么也沒做,她卻被嚇得一抖。
“這是什么原理?”魏央不禁想到。
“花哥...”魏央想解釋什么,但是有不知道說什么就喊了他一聲。
“嗯?!被ǔp輕的應(yīng)了她一下然后說:“不著急,慢點纏。”
“哦?!闭f著她又低下頭纏繃帶,但是這次她只將纏到手腕就停下來了然后說:“可以吃飯了么?”
“手現(xiàn)在不用纏了?”花朝伸手握住她的手拿到自己的眼前問。
“不用了,手快好了,我現(xiàn)在可以自己吃飯了。”魏央回答他。
花朝沒有回應(yīng)她,只是仔細的看魏央的手。她的手上痂雖然脫落的差不多了,但是疤還在。手指上手背上都有不少疤。雖然他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翻過來看到她手心時花朝還是不禁皺了皺眉頭。魏央手心還有沒來得及脫落的痂。
未脫落的痂和已經(jīng)變成的疤都是交織在一起,可以想象到之前魏央的手心傷的有多重。
“哎~”花朝看完后嘆了口氣,然后拿起外賣牽著她去廚房吃飯。
一路上花朝都沒說話,這讓魏央心里很忐忑想著待會兒怎么哄花朝,她決定先從自己吃飯開始。于是坐下來后魏央立即伸手拿外賣想要自己吃飯,卻被花朝攔著了。
“我喂你,以后我在你身邊都是我喂你吃飯?!被ǔ瘻厝岬恼f。
魏央被花朝的話弄懵了,直到花朝已經(jīng)將飯送到她的嘴邊她才反應(yīng)過來吃了一口然后問:“你不生我氣?”
“為什么要生你氣?你不是答應(yīng)我以后不干這么危險的事了么?”花朝又喂了她一口說。
“嗯,我以后保證不干這么危險的事了?!蔽貉朐俅伪WC到。
“所以說你這小腦瓜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你手都傷成這樣了,我心疼都來不及,怎么會生你氣呢?”
“我...”魏央也不知道回什么話好。
“你這就是典型的自卑。之前就對你說了,女孩子在感情里面不要那么自卑。你稍微自信點,就算我生氣了,你也不用討好我什么,撒個嬌就行?!被ǔ瘻厝岬恼f著。
“撒嬌?”魏央心里想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花朝哥哥?”
“我又沒生氣你喊我干嘛?”花朝原本有些不開心的臉,在聽到“花朝哥哥”后稍微有些緩和。
“我就喊喊?!蔽貉胍娀ǔ_心了一點后心里有個計劃。
“花哥,我吃飽了,有點事找岳岳先走了。”剛吃完飯的魏央沒等花朝回答她,就頭也不回的跑了,沒跑幾步又停住了。
花朝看她停下來問:“怎么了?忘記拿什么東西了么?”
魏央沒回他的話,只是轉(zhuǎn)過身又跑回來在他的臉上輕輕的親一下,然后轉(zhuǎn)身又跑了。被親了后的花朝輕聲的笑了一下然后不管她低頭吃飯。
魏央從三樓找到二樓,終于在會議室找到了岳柳梢,她似乎在和誰視頻聊天,魏央沒敢打擾她,就在外面等著。岳柳梢正在視頻會議,聊完后一拉開門就看到門口的魏央。
“你在這干嘛?專門等我的?”
“嗯,我是來向你請教一下怎么向男朋友撒嬌?!?p> “可以啊,你來我房間,我教你。”
“好嘞?!?p> 兩人來到房間,岳柳梢將筆記本放到桌子上然后說:“撒嬌其實很簡單:聲音要甜,身子要軟,眼神要流轉(zhuǎn)?!?p> “等一下,眼神要流轉(zhuǎn)是什么意思?”魏央一臉疑惑地問。
“就是說你撒嬌的時候,眼睛別死死地盯著人家,我給你示范一下?!闭f完岳柳梢就對魏央喊了聲:“親愛的,人家餓了~”
岳柳梢的聲音柔弱又委屈,身體還微微扭了兩下,眼神先是楚楚可憐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眼神交匯時又不好意思的挪開。見魏央沒回答,她又輕輕的搖了搖魏央的胳膊說:“你幫人家點個外賣好不好?!?p> “好!現(xiàn)在就給你點,別說一個多少個都給你點。”說完她拿起手機準備給岳柳梢點外賣。
“你是不是傻?我讓你觀察神態(tài),不是真的讓你點外賣。”岳柳梢一把按住她要點外賣的手說。
“哦~還有么?”魏央說。
“然后就是,有時候稍微可以動點手。比如輕輕的錘一下對方的胸或者胳膊。多說疊詞,你就先往這個方向發(fā)展,等你融會貫通時,就自然而然的學(xué)會撒嬌了?!?p> “稍微動點手?”魏央又被難住了。
岳柳梢看了眼魏央,想起她十六歲時曾去瑞士參加一個人類與機器人的格斗比賽,別的人都是輸了或者勉強取勝。但是這個女人當(dāng)場擰下機器人的天靈蓋,一舉成名,現(xiàn)在她擰下機器人的頭的那張照片還在瑞士那家機器人研究公司的墻上貼著呢。
她在腦中想了一下如果魏央錘了一下花朝的胸...
“太可怕了!”岳柳梢猛然清醒,然后補了一句:“其實不動手也可以。畢竟這東西拿捏好了就是撒嬌,沒拿捏好就是家暴?!?p> “我知道了?!蔽貉朦c了點頭說。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自己洗澡了吧?!痹懒疫@幾天比較累,想早點休息,但是有時候要幫魏央洗澡沒辦法那么早睡覺。
“可以了,我看了傷口都結(jié)痂了。”看了眼疲憊的岳柳梢,她又說:“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吧?!?p> “行,那我洗澡了。”雖然現(xiàn)在七點不到,但是因為之前長時間的出差,已經(jīng)將岳柳梢磨煉成不論幾點,只要上了床她就能睡著的能力,魏央看時間還早就繼續(xù)跑去訓(xùn)練室看花朝訓(xùn)練。
平時花朝訓(xùn)練,她就在旁邊看看電視玩玩游戲,不知不覺就十二點了,期間花朝勸她去睡覺,她都不愿意,說再過幾天花朝就要比賽了,非要陪著他。
魏央猛然想到七月中的賞金賽她還沒買門票,于是連忙拿起手機看門票,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比較好的位置都被買完了,準確來說是所有的位置都被買完了。
魏央一直守著手機搶票搶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搶到票,不由得嘆了口氣,正好被準備回去休息的趙澈聽到了。
“怎么了?唉聲嘆氣的?!壁w澈收拾好東西站起來問她。
“七月十八號的票我忘記買了,現(xiàn)在沒票了?!蔽貉腩^也不抬的看著手機說。
“嗐,我還以為多大事呢,你就和花朝說說讓他帶著你,不用買票的。”趙澈說。
“真的?”聽到他的話后魏央眼中一亮。
“嗯?!闭f完后趙澈趴在她桌子的旁邊神秘兮兮的問一句:“那個小花,我找你打聽個事?!?p> “你問。”
“岳岳她...有男朋友么?”趙澈壓低了聲音問。
“有了。不過我不喜歡她男朋友,一臉渣男像?!蔽貉胝f:“不過他們在一起八年了,我也不好說什么?!?p> “哦~”聽完魏央的話趙澈的語氣變得低落了起來:“我知道了,回去了啊?!?p> “嗯,拜拜~”魏央目送趙澈離開訓(xùn)練室,然后看了一眼時間半夜一點二十多了,花朝還要訓(xùn)練四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