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瑛瑛看著父親深邃的目光。
“父親,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父親:“二十年前嗎?”
“那件命案!”
“死的是個扶桑人!”
“重點不是這個?!?p> “重點是因為父親對吧?”
“是啊。”
劉必棠拿出一個鐵盒子:“所有秘密都在這里面了?!?p> “什么?”
“這是父親我為官三十余載所有東西。我一直覺得你要是個男孩,就把這些東西給你。現(xiàn)在看來,你是不是男,都不重要了?!?p> “這是日記嗎?”
“還有賬本?!?p> “父親想要告訴我什么呢?是貪墨?”
“武氏一門如今已然衰弱,我才敢把這些東西示人。”
“是關(guān)于太子顯?”
“這是中宗篡奪武氏一門皇位的證據(jù)。”
“你是說中宗是制造這兩起案子的幕后?”
“可以這么說吧,這是你父親我的理解。”
“莫不是有人想收買父親你!”
“那個雨夜。我辦完案子回家,準備第二天向朝廷復命。結(jié)果,當晚太子的人就到我這兒來了。給了我一筆封口費。實際上是暗指我必須照做。不然便有性命之憂。”
“父親您呢?”
“哎,你父親我年輕氣盛,仗著朝廷撐腰,就斷然拒絕了太子的拉攏?!?p> “后來呢?”
“他們做了一些混淆視聽的事情。比如,把使臣之死搞得撲朔迷離?!?p> “是誰?”
“當然是……你的好朋友林音的父親?!?p> “父親知道我和林音的關(guān)系。”
“你和林音從小到大,父親看在眼里。但是林音殺了人,無論如何都難逃干系?!?p> “林音殺人不假,但我覺得這其中必有隱情?!?p> “你指的是哪方面?”
“就是那晚的一家四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