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地圖沒有人可以單人通過?!迸D八的語氣很無奈。
“好吧,我知道了?!?p> 嵐楓只好先了解了解背景故事。
踏雪清茶這則故事雖然沒有戲院故事慘烈,但柔情似水,溫暖了不少迷途之人。
故事發(fā)生在一片雪地,這雪地深山中有一片村莊,每年會暴雪封山,而在封山之前,村莊中的人,無論什么職業(yè),都要回到深山,經(jīng)歷那長達十月有余的封山。
而在封山期間,沒有任何和外界聯(lián)系的辦法,于是村民聯(lián)合出錢,在京城請了清竹班過來演出。
清竹班班主沈南竹受邀來到小村莊。
“聽聞沈班主唱的一出頂好的玉簪記?!弊鳛榇彘L,自然是他接待沈南竹。
“自然,勞煩村長替我搭建戲臺。”沈南竹將戲臺所需要的建材和圖紙給了村長。
村長自然開始著手準備。
在等待戲臺的時候,清竹班中流朱和官府一位衙役廝混被翠竹看見。
這小村莊哪里有什么財富?
還不如山匪有錢。
“班主,最近流朱和那官府的衙役余禮走的很近?!笔巧蚰现裆磉叺难诀?,翠竹。
“哦?一個衙役,也值得她如此?”沈南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聽說那衙役在攢錢給流朱贖身呢?!?p> “也罷,心都不在清竹班,我還要她人干什么呢?”起身從一個盒子中找到流朱的賣身契。
“去吧,把這個交給她。就說,從今往后,各自安好?!鄙蚰现竦揭餐纯臁?p> 翠竹接了那張輕飄飄的賣身契,走出門交給流朱。
本來人放了也就放了,沈南竹哪里想得到其他?
“誰是沈南竹?”是官府的人。
“我就是?!闭诤人纳蚰现穹畔率职褖兀酒鹕?。
“和我們走一趟,我們縣官夫人有事找你。”
沈南竹只得乖乖的跟著去了。
莊嚴的大堂,堂上坐著的卻是前些日子的流朱,她被一個男人抱著,兩人嬉鬧著。
“草民沈南竹,叩見青天大老爺。”沈南竹無視兩人曖昧,和袖作揖,叩拜堂上之人。
“起來吧!我聽說,你和我的夫人之間有點瓜葛,今日就是請你來說清楚的?!笨h官又親了一口流朱,這才作罷,假模假樣的問起堂下的沈南竹。
“草民不知,還請大人明示?!鄙蚰现褡匀徊恢浪米锪肆髦焓裁础?p> “流朱,將手臂露出來?!?p> 流朱扭扭捏捏的卷起袖子,發(fā)現(xiàn)了幾道很深的傷疤,雖然已經(jīng)愈合,但疤痕已經(jīng)消之不去。
“大人。草民怎么會下如此重的手去對付一個女子?”
“證據(jù)確鑿,沈南竹,你還有什么可以狡辯的?”
哪里有證據(jù)了?不是你這個狗官袒護流朱,又如何來找我的事情?
“若大人一致認為是草民打了流朱姑娘,那就請大人定罪吧?!?p> 沈南竹就這樣獲罪挨了八十棍子,第二天翠竹在戲院門口看見了沈南竹。
“班主!班主!”
“快來人??!班主暈過去了!”
眾人請了大夫為沈南竹醫(yī)治。
“怎么樣了?”
“沒關(guān)系,你們班主只是后背的傷引起的發(fā)燒,退燒之后上藥就好了。”大夫說完,開了藥方給了一邊的小徒弟讓他去抓藥。
連續(xù)吃了幾副藥,人終于醒來。
“多少日子了?”
“已有三日了?!?p> “咳咳咳,啟程去落雪村?!鄙蚰现窆弦路桶才帕巳ヂ溲┐濉?p> 到了落雪村,戲臺已經(jīng)搭好。
哪里想到沈南竹嗓子倒了。
村里的人只好騰出一間房,給發(fā)燒的沈南竹送吃的。
一連數(shù)天,都在罵沈南竹是一個病秧子。
有一個男人為沈南竹診脈,又跑到山上采藥,這才讓病情好轉(zhuǎn)。
“你是?”沈南竹第一個看見的不是翠竹是一個男人。
“我是林清茶?!蔽倚膼偰恪:蟀刖錄]有出口,林清茶知道沒有人會喜歡一個封建村子的人吧?
“謝謝你?!?p> 至此只一句。
第二天,盛裝的沈南竹出現(xiàn)在戲臺上。
鼓起,勢來。
臺上人悲傷,臺下男女老少亦悲傷,隨著臺上進入高潮,臺下也是激動萬分。
看到這里,嵐楓不由得滾動鼠標,卻發(fā)現(xiàn)底下是需要通關(guān)才可以看的劇情。
真是頭疼。
“小楓,蘇念還有時間嗎?”是溫南,發(fā)來的微信。
“你找她干什么?”
“是鄭凌莉!她又找我!”溫南不待見他是有原因的。
“蘇念沒時間,我有時間?!睄箺鳑Q定會一會這個人。
溫南發(fā)來地址,嵐楓穿衣過去。
“兄弟!你來了?!”溫南很大聲的喊道。
抱了一下嵐楓小聲:“怎么不是女裝?”
嵐楓一拳砸過去。
隨后很紳士的來到鄭凌莉面前。
“美麗的小姐,可以要你的微信嗎?”
“?。堪??!狈磻?yīng)過來的鄭凌莉拿出手機加上了嵐楓的小號。
之后嵐楓跟著溫南一起吃飯。
“嵐楓哥哥,你是干什么工作的?。俊?p> “我在國企上班?!睄箺骱攘艘豢诳Х日f到。
“哇,好棒哦。”鄭凌莉用腿碰著嵐楓,這讓嵐楓躲閃不及,就說去下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給溫南發(fā)信息;“你怎么能遇上那么多奇葩?”
“家里安排,不能不從??!”
.......
嵐楓焦頭爛額,洗了一把臉,回到座位,愣了一下。
嵐楓本來是自己一個座一邊的,這下溫南和鄭凌莉?qū)χ?p> 很自動的坐到溫南旁邊。
又過了一會。
“我們還有事情,就不奉陪了?!?p> “是厭惡人家了嗎?”
哪里是厭惡,明明就是惡心。
兩個人像打了敗仗一樣,蔫頭耷腦的走出來,拐進另一家咖啡店。
“你下次能不能直接拒絕人家?非得沾花惹草?!睄箺鞒灾瘘c,指責到。
“行了,下回再說?!?p> ......
就這樣,又一天過去了。
嵐楓晚飯沒吃,躺在床上,只覺得暈暈乎乎。
母親走進來,摸了摸額頭。
“發(fā)燒了,來,吃點藥。”從抽屜拿出感冒藥,給嵐楓喂了下去。
“媽.....”嵐楓一直拉著母親的手,這讓母親難以動彈。
嵐楓似乎是燒的糊涂了,一直喃喃著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