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珩之回頭看著鳳凌夏:“所以,你是要自己說呢,還是等我把那個面首拖出來打一頓再說?”
鳳凌夏心里發(fā)虛,低著頭嘟囔:“人家到底也是葉畫的寶貝面首,怎么可能會輕易的讓你抓到!”
“你可以不信!”紀珩之挑眉,冷笑,“到時候,若是他只剩下一具軀殼,你也不要怪我!”
鳳凌夏心里發(fā)虛,但是鳳諾予和自己一樣,是鳳家未亡人,是朝廷要犯,一旦被發(fā)現(xiàn),就是挫骨揚灰,紀珩之說他是為了報鳳家的恩,可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他與永肆交好是真,可事關(guān)鳳諾予的性命,鳳凌夏不敢說,也不能說,說到底,她對紀珩之,依舊是不信的!
紀珩之見鳳凌夏一臉的猶豫,顯然是要為那面首隱瞞的意思,紀珩之只覺得心中一團怒火直接沖上腦子,他猛地站起身,抓住鳳凌夏的手就往臥房走:“鳳凌夏,你是不是忘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你卻想著護著別人……”
鳳凌夏眼看著紀珩之要把自己拽進臥室,拼命的掙扎,整個人都貼在底板上了:“紀珩之,你答應我的,你要先幫我報仇的,你他娘的是個大男人,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是,我是答應你了!”紀珩之一把拉過鳳凌夏,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臂,“可我總不能眼看著你上了別人的床,卻還要我豁出性命替你報仇……”
“啪!”
鳳凌夏看著面前這個被自己打的歪了頭的男人,一雙眼睛變得血紅:“紀珩之,你混賬!”
紀珩之被鳳凌夏這一巴掌打的有點蒙,回頭想要教訓她,卻看到她眼角有淚,紀珩之下意識的上前想要擦掉她的眼淚,卻被她快一步躲開:“什么叫做我上了別人的床?紀珩之,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那種人盡可夫,不知廉恥的女人?”
紀珩之知道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重了,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也不是他想收回來就能收回來的,他看著淚眼婆娑的鳳凌夏,有些心虛,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深夜半夜的潛入一個男人的住所,還在里面待了那么久,鳳凌夏,你去問問看別人,可有一個人會信!”
鳳凌夏看著紀珩之,氣的渾身發(fā)抖,手大力一拍,一旁的實木桌子便四分五裂,擺在桌子上的瓷杯也碎的稀巴爛,鳳凌夏瞪著紀珩之:“既然如此,你放我走??!紀珩之,是你綁我來的,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我早就走了!”
“鳳凌夏!”紀珩之忽然一個健步走到鳳凌夏面前,一只手已經(jīng)掐上了鳳凌夏的脖子,但幾乎是瞬間,紀珩之就把手移到了她的肩膀上,“你若是不怕你的師傅,你的師兄弟們,還有你的表姐,死無葬身之地,你大可以現(xiàn)在就走,我絕對不攔著你!”
鳳凌夏看著紀珩之,氣的眼眶發(fā)紅,左肩被他捏的生疼,鳳凌夏卻是一聲不吭,只是冷冷的看著紀珩之:“紀珩之,你除了會威脅我,你還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