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神醫(yī)之名
果然沒用多久,只見原本還一臉痛苦之色的定遠侯竟是像是沒事人一般直直的坐起了身子。
隨后便起身詢問醫(yī)館館主哪里可以如廁,醫(yī)館館主見人已經(jīng)生龍活虎的模樣,忍不住臉上閃過一抹驚奇的神色,果真是女神醫(yī),竟然能如此神速救人。
“侯爺小的帶您過去就是了?!?p> 定遠侯夫人見到自己的相公不僅安然無恙,而且剛剛還生龍活虎的自己從病榻上站起了身子,證明此女子醫(yī)術(shù)果真是不同凡響。
想到自己剛剛對她所作所為不由得面頰微紅窘迫的道,“剛剛是我一時情急,這才言語當中對姑娘有所冒犯,還望姑娘見諒,我當真是無意的?!?p> 沈溪寒笑著擺了擺手,“定遠侯夫人莫要在意這些,剛剛夫人的一番心情我也是能夠理解的,若是誰換做是誰都會有這種心境的?!?p> 看著沈溪寒一臉笑意盈盈得模樣,定遠侯夫人見沈溪寒溫柔端莊識大體的模樣,怪不得會被人推崇成女神醫(yī)。
想到這里定遠侯夫人面上的神色漸漸變得柔和,“還未知道姑娘姓甚名誰?姑娘如此溫柔端莊實數(shù)是難得,本侯夫人想要與姑娘結(jié)交,不知道姑娘意下如何?”
“榮幸之至?!?p> 那侯夫人當即從手腕上褪下玉鐲給沈溪寒道,“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還望姑娘收下?!?p> 看著手中那碧綠色的手鐲,有些猶豫的道,“侯夫人,您這謝禮屬實是太過于貴重了,這樣貴重的謝禮我承受不起。”說著就將謝禮準備還給定遠侯夫人。
定遠侯夫人笑著握住沈溪寒的手腕,然后將自己碧綠色的手鐲套在沈溪寒的手腕上。
“這是姑娘你應得的,再說這樣的謝禮實在是太輕了,待我們回了定遠侯府再行商議給姑娘什么應得的謝禮?!?p> 沈溪寒正準備再行推辭,定遠侯從里面腳步輕松的走了出來,面上盡是一片喜色。
“多謝姑娘妙手回春得醫(yī)術(shù)啊,若是沒有姑娘如此神一般的手筆,恐怕我現(xiàn)在還躺在病榻上痛苦的呻吟的,往后姑娘可就是我定遠侯的救命恩人了,以后姑娘有什么求到我這里的盡管跟我說就是了,我定遠侯定能義不容辭?!?p> 沈溪寒笑著推辭,直到將兩個人都送出醫(yī)館,醫(yī)館館主笑的如同那老樹開花一般。
“姑娘,果真是我們醫(yī)館得活招牌一般,有你這個活神醫(yī),我們妙手仁醫(yī)醫(yī)館定然能夠名揚天下?!贝藭r妙手仁醫(yī)醫(yī)館的館主,仿佛是見到了大把大把的金子到了自己的手中。
沈溪寒當真是懶得理會館主那市儈的模樣,轉(zhuǎn)身正準備帶著冬夏離開。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系統(tǒng)傳來“?!钡囊宦暎到y(tǒng)傳來那個熟悉的聲音。
“恭喜宿主,獲得一點醫(yī)德。希望宿主再接再厲?!?p> 沈溪寒頓時心情大好,她滿面笑意的帶著冬夏朝著王府回去。
結(jié)果就在剛剛出了醫(yī)館門口之時被一位白胡子的老人給攔住,“姑娘且慢,老僧有一些話想要問你?!?p> 沈溪寒頓住腳步看著老僧人一臉的疑惑。
“不知道這位高僧可是有何事情?”
她一臉恭敬的看著高僧,高僧笑著上前一步舉止頗有幾分儒家大雅的風范。
“老僧剛剛略略見了施主似乎是正在用醫(yī)術(shù)救人,似乎與以往的那些大夫救人不同,不知道姑娘是何許人也?師承何派?若是姑娘的醫(yī)術(shù)將其發(fā)揚光大,或許能夠拯救天下更多的黎民百姓?!?p> 高僧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情,讓沈溪寒心中頗有幾分微動。
“小女子不過是仗著自己手中有幾根銀針便大膽行醫(yī)罷了,讓高僧見笑了。”沈溪寒十分謙遜的說著。
高僧一臉笑意盈盈的看著面前的沈溪寒,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愣怔在當場。
“姑娘怕不是恭賢王府的女主人?是景云那個小子的妃子吧?”高僧一雙滿是智慧的眸子將沈溪寒上下打量了一番,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
這下子不僅是沈溪寒就連一旁的冬夏也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隨后閃身擋住沈溪寒,“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知曉我家主子的事情?難道你這老和尚跟蹤我們不成?”
見主仆二人皆是一臉警惕的看著自己,高僧頓時發(fā)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貧僧自是不會做出那般事情出來的,姑娘大可放心就是了。”他將沈溪寒上下打量一番,神情當中頗為有幾分婆婆見兒媳的滿意之感。
一個高僧見自己像是婆婆見兒媳?這是什么意思?
沈溪寒將腦海中奇怪的想法甩開,隨即沉著臉色道,“無論你是何人,我也毫無興趣,不過跟蹤別人這可絕非是一般高僧所為,莫要做一些讓人詬病之事才好。”
高僧一臉高深莫測的神色,看著沈溪寒跟著冬夏離開了。
等到沈溪寒回到王府之后,冬夏依舊是不放松警惕的看著四周,一副老母雞護著小雞仔的架勢。
看著她如此小心謹慎的模樣,沈溪寒只感覺十分的好笑。
隨即伸手將冬夏攬入懷中,“你這個丫頭,我們已經(jīng)進入到王府當中,不必如此小心謹慎的,王府的門外都有侍衛(wèi)護著的,無人能夠入王府的?!?p> 冬夏聽到她這么說這才略微的放松警惕,兩個人正朝著自己的庭院當中走去,忽的聽到一抹熟悉而又滿是惱怒的聲音響起。
“看來沒有本王在,你們兩個人倒是過得十分的逍遙自在??!”
聽到聲音沈溪寒得動作一僵,隨即轉(zhuǎn)頭看著來人,立即換上一副十分狗腿得笑容。
“沒想到王爺竟然在此,臣妾有失遠迎還望王爺莫要怪罪才是?!鄙蛳吂М吘吹媒o江景云行了一禮。
江景云看著沈溪寒滿面的陰沉之色,最近京都城中似乎是有外邦的一些人流竄,若是碰到這類人,不知道他們來京都城的目的何在,所以即便是自己知道有他們這些人的存在,可是苦于無證據(jù)能夠證明他們的真實目的,所以朝廷自然是沒有辦法對他們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