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耀也不可置信道:“你竟然碰瓷?”
女教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大喊道:“你竟然打我,從小到大......”
“從小到大都沒人打過你,這個世界果然還是好人多?!?p> 齊耀嘆氣。
女教師指著齊耀,自顧自走著劇情。
“而現(xiàn)在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沒完!”
說完,女人哭著跑了出去。
留下齊耀和學(xué)生們面面相覷。
齊耀看了看還在懵逼的涂巖,揮揮手讓他回去,看了看表,走到了講臺上。
“今兒這語文課,我講了!”
校長室。
穆瀚看著監(jiān)控,面色不是很好。
剛才看到五班的監(jiān)控,他突然覺得按成績分班的舉措簡直是愚蠢至極。
這些教師覺得孩子們不會成才,根本就不愿認真教,還隨意打罵上了。
還好齊耀把人攔下來了,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畢竟如果是自己去處理,那后果可就是關(guān)乎人命了。
穆瀚喝著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校長!嗚嗚嗚......”
穆瀚淡定的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具現(xiàn)出了一個加速帶。
女人跑過來,直接被加速帶加速,整個人向前飛去。
“嗚嗚,那個齊......??!”
工作始終慢我一步。
穆瀚淡定的喝了口茶,暗嘆工作如此輕松,平時也沒有矛盾需要處理。
穆瀚美滋滋的喝著茶,看向監(jiān)控。
穆瀚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齊耀講課時居然在模仿其他的教師。
這是語文的第一課,講《沁園春·長沙》。
很多教師都教學(xué)過,并錄了視頻,齊耀明顯是在模仿一個教師。
“姜飄教師的影子?”
一道聲音傳來,穆瀚感覺渾身寒毛炸裂。
穆瀚猛地站起,手中具現(xiàn)出一把利刃,喝道:“誰?”
一個青年鬼魅般后退一步,隨后伸手摸向內(nèi)兜。
穆瀚眼中精光一閃,手中的利刃閃電般飛出,射向青年。
青年動作一頓,整個人比刀還快,向側(cè)方閃躲。
穆瀚又是一把刀具現(xiàn)而出,卻停住了手,而是蹙著眉看向青年手中的東西。
一個證件正被青年握在手中,證件上面蓋的章讓穆瀚收了手。
青年敬了個禮,說道:“守山軍五團團長王子......”
穆瀚目光詫異。
“奇......向您報道。”
穆瀚點了點頭,手中的刀緩緩消失。
穆瀚拿出一個小的手電,對著王子奇手中的證件照了一下。
“身份確認,王子奇。”
確認身份,穆瀚伸手和青年握了握。
王子奇好奇的看向監(jiān)控中的人,問道:“這是齊耀教師?”
穆瀚點點頭。
王子奇說道:“看著倒是沒什么特別的?!?p> 突然,監(jiān)控里的齊耀手舞足蹈起來。
王子奇默默地點了支煙,憋出一句:“看來還是挺特別的。”
穆瀚一本正經(jīng)道:“你誤會了,這是學(xué)校的眼保健操?!?p> 王子奇:“???”
穆瀚訕笑,問道:“什么任務(wù)?”
王子奇道:“奧,我來負責(zé)空間門的防守任務(wù),過來跟本地學(xué)校溝通一下。”
穆瀚點點頭,“行了,溝通完了,你走吧?!?p> 王子奇看著他,憋出一句:“人家都給接風(fēng)宴的。”
穆瀚喝了口熱茶,吐著哈氣道:“沒錢?!?p> “那算了?!蓖踝悠孓D(zhuǎn)身,“空間門開之前我就不來了啊,走了?!?p> 穆瀚品著茶,毫不在意。
...
齊耀教完了課,直奔武應(yīng)薦的辦公室而去。
“那幾個教師我不要了,五班所有課程我一個人教?!?p> 齊耀望著武應(yīng)薦的眼睛。
武應(yīng)薦抬起頭,直視著齊耀,問道:“為什么?”
齊耀指著外面,“其他教師不認真教,我來教,成績?nèi)绻隽藛栴}我來負責(zé)?!?p> “可以。”武應(yīng)薦點頭。
齊耀一愣,道:“您同意了?”
武應(yīng)薦攤手指向外面,“記住,你自己負責(zé)。”
齊耀看著武應(yīng)薦,隨后走出門去。
季青等在門口,見齊耀出來,連忙問道:
“怎么樣?”
齊耀點點頭,“成了。”
“穩(wěn)了!”季青握拳,“不過你真有把握拿月考第一?”
“哪那么多廢話,回班里宣布一下吧?!?p> 齊耀拎著季青走向班內(nèi)。
宣布過后,全班十分驚訝。
涂巖疑慮道:“從此之后每天上課面對的都是一張臉?”
凌零聽后,嘲諷道:“時間長了,八張臉跟一張沒多大區(qū)別,起碼咱班主任順眼不是?”
尤琛也開口了,“感覺就聽班主任講課聽得進去?!?p> “看看,群眾的呼聲啊?!?p> 凌零夸張地張開雙臂,“天命所歸的光芒,你看到?jīng)]有?!?p> 涂巖搖搖頭:“我只看到王八撐腰?!?p> “去?!?p> 齊耀只感覺有不少愿力又被系統(tǒng)吸收。
宣布完成,齊耀咳了一下,說道:“藍彩兒,出來一下。”
藍彩兒一愣,隨后笑意盎然的走出教室。
藍彩兒看向齊耀,說道:“老師,您找我?”
齊耀不知怎么開口,沉思起來。
藍彩兒看著齊耀的樣子,整個人貼過去,對著齊耀的耳朵悄聲道:
“還是,您想做什么???”
齊耀一身雞皮疙瘩,后退一步說道:“咳,聽說你家境挺好啊,跟你買點東西。”
藍彩兒笑容不變,輕聲問道:“什么東西?”
“書,哲學(xué)書,還有一點小物件,都寫在清單上了?!?p> “我父親只是個小商人,拿不出這些東西來?!?p> 藍彩兒說道,但語氣卻沒有絲毫的為難。
齊耀心中呵呵一笑,小商人?我信你個鬼!少說是邪殿的中層干部。
藍彩兒隨后又面色真誠,“當(dāng)然,要是您能給我開十張請假條,我可以嘗試嘗試?!?p> 齊耀一笑,伸出手指,說道:“兩張?!?p> “成交?!?p> 齊耀:“......”
藍彩兒從兜里拿出紙和筆,遞給齊耀。
“喏,周六日就行?!?p> 齊耀簽上字,心說我同意了沒用,你能過了看門大爺再說。
東西有著落了,齊耀放心的走進教室,準備講課。
遠處,茍世和幾個教師正一臉兇惡的看著齊耀這邊。
由于齊耀把課程全包,這幾個教師的工資全部降一半。
而茍世這幾人又沒有挑選學(xué)校的權(quán)力,只得留下來。
但是心中頗為不甘,茍世望著齊腰的額方向,咬牙道:
“走著瞧?!?p> “不用瞧了。”
“誰?”茍世轉(zhuǎn)過頭,看到一個青年站在一旁,正滿臉帶笑的看著他們。
“為了防止你們這幾天亂跳,恭喜你們,現(xiàn)在被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