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手機拿過來!”花若溪命令道。
林夢下意識的把手機藏到背后,不解地望著花若溪:“花老師,手機屬于個人隱私,我也應該有個人空間的?!?p> 花若溪的雙眸冷冷地從林夢身上掃過,一面說一面故意活動活動手腕:
“別讓我費事,你快點拿過來,好多著呢!否則,哼哼!我這會兒氣還不順,手也癢得很……”
“給你,有事好商量,君子動嘴不動手嘛,呵呵!”
還沒等花若溪的話說完,林夢就趕忙識趣地遞上自己的手機。
站在一邊的顧長寧捂著嘴干咳一聲,嘲笑道:“林甜甜,你也就這點兒出息,沒種!”
林夢臉上一紅,尷尬的撓撓頭,笑的一臉討好:“花老師,你要我手機做什么?”
“沒收財產(chǎn),收回經(jīng)濟大權(quán)。否則,以你的性格,今后把環(huán)宇都會送給別人。
從今以后,你的微信里最多只能留五百塊錢。此后,你花的每一筆錢,我這里都會有記錄。
日常的開銷,以及孩子的消費都由我出。你的工資,快餐店的收入,以及額外的收入,都交給我統(tǒng)一管理。
你想買衣服,化妝品等,必須和我申請。每個月底,我會出一個詳細的帳單,告訴你這個月的具體開銷。
一個公司也好,一個家庭也罷,必須有規(guī)劃,要合理消費,才能長久?!?p> 花若溪邊說邊在林夢手機上一頓操作,幾分鐘后,又把手機遞給林夢。
林夢打開手機檢查完后,氣的臉都綠了,咬牙跺腳道:
“花老師,你好過分!微信里就給我留了三百,支付寶里就剩二百。
卡里的錢也都讓你給轉(zhuǎn)走了,你太欺負人了,這點兒錢還不夠吃一頓下午茶呢!”
“再啰嗦,一毛也不給你留!你知不知道咱們欠著銀行幾十個億呢!
這么大的公司要運轉(zhuǎn),你做為公司的法人代表,當然要起帶頭作用,錢要用在刀刃上。
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都像你這樣亂花錢,用不了多久,環(huán)宇就又面臨破產(chǎn)了。
你還想過居無定所,身無分文,到處被人追債的日子?”
花若溪見林夢被他說的低下頭,絞著手指頭不言不語,心中有些不忍,站起身摸摸她的頭頂,安慰道:
“等過幾年還完債了,你就可以想買什么買什么了,這幾年先暫且忍忍!”
“幾十個億,什么時候能還完,看來我這輩子只能吃糖咽菜了!”林夢抬起頭,一臉沮喪地望著花若溪。
花若溪又是好笑又是氣地瞪了她一眼,大步向樹林外走去。
林夢只好不情不愿地跟在花若溪身后走出林外。
顧長寧則背著手不緊不慢跟在兩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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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信步來到大雄寶殿,耳里聽著《大悲咒》的梵音,鼻里聞著陣陣檀香,眼里看著千姿百態(tài)的佛像,三人心中俱感莊嚴圣潔。
一進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巨大的滴水觀音像。
花若溪從兜里掏出一沓零錢遞給林夢:
“這是五百塊零錢,讓你投功德箱的,后面還有兩個大殿,別一次性都投進去,自己看著花,花完再沒有了!”
林夢接過花若溪手中的零錢,委屈地撇撇嘴,又見花若溪向她投來警告的眼神,只好忍下心中的不快。
一回頭,又對上顧長寧戲謔的眼神,礙于場合不對,只得忍氣吞聲。
她隨著眾游客參觀起了佛像,佛像神態(tài)各異:或站或坐或臥或飛天,有的莊嚴,有的慈祥,還有的滿臉笑容,也有的怒目瞪著眾生。
林夢只撿自己喜歡的佛像前才投功德箱,順便上香跪拜。
在觀音菩薩前,她想了想,投了一張五十元的,上了三柱香,十分虔誠地磕了三個響頭。
剛站起來,就見顧長寧也在墊子上跪了下去,閉上眼,不知在許什么愿。
顧長寧許完愿站起來,拉著林夢的手走到一處僻靜處,指著頭上的各種佛像,深情凝視著林夢:
“對著各路神仙佛祖,林夢,你敢發(fā)誓一輩子不離開我嗎?如果你對我不真心,你會不得好死!”
“顧老師,拜托,在這么嚴肅的場合,你居然說這種話,你好過份!”
林夢趕忙捂住顧長寧的嘴,這位大爺不分場合就說一些駭人的話。
她雖然不信佛,可來到這里,心中還是十分敬畏的!
顧長寧拿開她的手,冷笑道:“怎么,做賊心虛了?發(fā)個誓都不敢,讓我如何信你?你一直都在騙我,我……”
林夢見顧長寧神情激動,只好牽著他的手,將他拉到殿外,來到一處柳樹下,方才放開他,有些不悅地瞪著他:
“顧老師,你現(xiàn)在怎么比我還幼稚,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就和我鬧!”
“林甜甜,你個混球,你騙了我的人,又騙了我的錢,還騙了我的心!
現(xiàn)在連發(fā)個誓都不敢,我,我不會饒了你!”
顧長寧氣瘋了,左右掃了一圈,從地上找了一根柳樹枝就要揍林夢。
林夢當然不能坐以待斃,急忙從旁邊的一個小門里鉆進去,左拐右繞,結(jié)果跑迷路了。
回頭一看,顧長寧已經(jīng)追上了她,掄起柳樹枝就要揍她。
林夢趕忙舉手投降:“冷靜,顧老師,佛門重地,不能動武,佛祖會怪罪的,我回家再讓你揍,行嗎?”
“不行,你氣我,你,我,林甜甜,我絕不饒你,我……”
顧長寧剩下的話全被林夢的嘴堵了回去,因為林夢發(fā)現(xiàn),顧長寧性格偏執(zhí),
而且情緒易怒,他不像花若溪一樣理智,除了吻他,別無他法。
好在這里很荒僻,也沒有人來,林夢一遍又一遍地吻他,直到他柔軟下來,她又說了無數(shù)的好話,最后又發(fā)誓:
“我對著各位佛祖發(fā)誓,日后要是敢對不起顧長寧,讓我出門就給車撞了,以后變成丑八怪!”
“不要臉,剛才在殿里你怎么不發(fā)誓?”
顧長寧依舊不依不饒。
林夢哭笑不得地望著一臉別扭的顧長寧:
這人真是堪比男版林黛玉,不但敏感而且小心眼,即自傲又自卑……
她沉思片刻,握著顧長寧的手,凝視著他的雙眸,鄭重地開口:
“顧老師,你放心好了,除了花老師,就是你了,雖然我們?nèi)说那闆r比較特殊,
但既然你對我一往情深,又甘愿如此委屈自己,我,我非草木,孰能無情……
我是在乎你的,只是礙于世俗,我還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在人前承認自己同時喜歡兩個男人,我……
我其實內(nèi)心很傳統(tǒng)的,你能明白我的想法嗎?”
“算了,我不逼你了,你呀,明明看起來不拘小節(jié),和異性玩的也開,偏偏內(nèi)心還這么認死理!
我顧長寧不怕世俗的眼光,也不怕別人的議論,但你怕,那我就隨你好了,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好!”
顧長寧無奈地嘆口氣,將她緊緊擁入懷內(nèi)。
林夢心中大為感動,不知說什么好,只好再次吻上他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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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甜甜,你要死了,花老師還在前面大殿,你就敢親其他男人?你想……”
林希的驚訝之聲打斷了正在擁吻的兩人。
兩人迅速分開,林夢趕忙走上前來,捂住林希的嘴,四顧一望,不見其他人來,放下心來,她有些尷尬的開口:
“花老師知道的,也是他同意的!沒有他的授權(quán),打死我也不敢這么做,我以后慢慢和你聊!”
林希甩開林夢捂著她嘴的手,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
“林甜甜,你們?nèi)撕闷婀盅?!難怪阿皓說你花心得很,怕我和你在一起學壞了,不要我和你玩兒!”
“林簫兒,你就是個白癡,你老公說什么你都信,那你以后別回娘家了,因為爸媽也知道我們?nèi)齻€人的事情!
你就守著你老公過一輩子吧!反正除了宇文皓,你誰的話也不信。
你現(xiàn)在活在真空里,因為你老公太過于寶貝你,怕外面的人污染了你這朵圣潔的白蓮花!”
林夢聽林希如此說,氣不打一處來,瞬間變臉。
林??纯凑驹诹謮羯砗笠荒樐氐念欓L寧,又看看惱羞成怒的林夢,
心中有些后悔自己說話太過于莽撞,只是嘴上并不想承認,她暼了林夢一眼,譏笑道:
“是你自己不檢點,還怕別人說。你別和婷婷姐,還有梅佳欣學,她們都是壞女人!
道德敗壞之人,腳踩幾條船,以后會死的很慘!愛情就應該一生一世一雙人,多了能叫愛情嗎?那只能叫爛情!”
林希的話剛說完,就見顧長寧寒著一張臉,大步向側(cè)門走去。
林夢無奈地摸摸額頭,苦笑道:“簫兒,我好不容易才哄好的,又讓你給氣走了!”
“林甜甜,顧老師一個大男人還要你哄?”林希瞪著霧騰騰的杏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林夢有些尷尬的苦笑道:“一言難盡啊,你聽我給你詳細說來!”
“你要說書嗎?還詳細說來!撿大概說來就行!”林希沒好氣道。
林夢有些哭笑不得地望著林希,挽著她的手,邊走邊大概述說了一下三人之間的特殊糾割。
又說到楚辭問她借錢,最后又說到花若溪對她實行了經(jīng)濟制裁,她現(xiàn)在窮的身上只剩下五百塊錢。
“簫兒,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支援我一點兒吧!”林夢搖著林希的胳膊撒嬌道。
誰知,林希攤攤雙手,一臉為難地看著她:
“我現(xiàn)在和你一樣屬于無產(chǎn)階級,我的銀行卡也被阿皓凍結(jié)了,只能刷他的副卡,花一毛錢,阿皓也清清楚楚!”
“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林夢有種想撞墻的沖動,原本以為她經(jīng)濟受限,問林希這個小富婆隨便借點兒,
也夠她花好幾個月了,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唉,天要滅她!
林希四處望望,見沒有其他人來,牽著林夢的手在寺院墻角的長椅上坐下,又從包里拿出巧克力,薯條等遞給林夢,兩人邊吃邊聊。
“自從羅衣死后,我?guī)缀趺客矶級舻剿?,他渾身是血的出現(xiàn)在我夢中……
在夢中,他說他不想死,他想活過來,我為此睡不好,吃不香,瘦的不成樣子……
阿皓請遍了中西醫(yī)都看不好!后來,還是聽從我公公的建議,從泰國請了一位高僧來家里做法,我才不再做噩夢了!”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家人?”林夢心疼地摸摸林希的臉蛋兒。
林希凄然一笑:“有什么用,爸媽知道了,只會增添煩惱。
無數(shù)次,羅衣在夢中叫我下去陪他,有好幾次深夜,我聽從腦中的聲音,就差點兒從窗戶上跳下去了……
是阿皓把我從死神手中救了回來!自我和阿皓結(jié)婚后,已將近七年了,為了我,他幾乎沒睡過一個整覺!
只要我焦慮癥一發(fā)作,他就會在我身邊安慰我,實在不行,就請醫(yī)生來給我打安定,要不就請語軒姐來家給我催眠!”
說到這里,林希又從包里掏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林夢,自己也擰開礦泉水瓶喝了幾口,才又娓娓道來:
“阿皓為了我,家里的窗戶都封死了,所有的家俱門窗都包了防撞條,所有尖銳的東西都藏了起來!
并告誡所有的傭人不許讓我進廚房。我喝水他都要先試過才給我喝。
每晚都幫我蓋無數(shù)次被子,因為我睡覺一點兒都不老實。
前幾年,我?guī)缀跎钤诳謶种?,尤其害怕夜晚的降臨,也怕睡覺,因為我一閉眼,羅衣就出現(xiàn)在我眼前……
他總是渾身是血出現(xiàn)在我面前,質(zhì)問我為什么忘了他,我痛苦,阿皓也難受,他陪著我,整晚整晚睡不成……
所以,他雖然霸道但愛我入骨,我怎么可能不愛他呢!”
“對不起,簫兒,我從來不知道你這幾年過的那么痛苦,也不知道阿皓對你這么好!
其實,我又何嘗不是這樣呢,花老師和顧老師對我都這么好,他們又是兄弟,
顧老師身體又那樣,性格又偏執(zhí),他就像羅衣一樣,愛就愛的忠貞不渝,至死不改!
所以,我也實在不忍傷他,他那樣一個清高出塵的人,
一但喜歡上一個人,居然會那么奮不顧身,你說,我又能舍得下他嗎?”
林夢長嘆一聲,擰開礦泉水喝了幾口,又想起正事來,她推推林希的胳膊,調(diào)侃道,
“說了半天,咱倆互夸了自己老公半天,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么也被阿皓實行了經(jīng)濟制裁!”
林希捶了林夢胳膊一下,嬌笑道:
“討厭了啦,還不是和你一樣,一激動把錢送給了易安。
你知道的,易安和死去的羅衣長的很像,他又是演員,所以演起戲來,很是逼真。
我信以為真,借了五百萬給他,結(jié)果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阿皓氣極了,才沒收了我所有的銀行卡,信用卡等?!?p> “林希,你是白癡嗎?易安一個靠身體發(fā)家的男模,你也相信他,還轉(zhuǎn)給他五百萬?
人家陪富婆一晚也不止這個價,那簡直就是個高級牛郎,虧你想的出,人家會缺錢?你腦子進水了?”
林夢氣的狠狠敲了林希腦袋一下,五百萬呢,相比起來,她那五十萬真是小兒科!
忽又想到楚辭,趕忙又搖搖頭,楚辭和易安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他是真的沒錢。
他如果肯拉下臉去當男模,估計早發(fā)家了,哪還用得著問她借那可憐的五十萬呢,這樣一想,她心中好受了不少。
林希捂著被林夢敲疼的額頭,嗔怪道:
“林甜甜,你也好不到哪兒去,你不也對楚辭念念不忘嗎?要不,你干嗎借錢給他,他餓死關你屁事!”
“我不是關心他,我是……”
林夢話說了一半兒,突然掩了口,因為花若溪,顧長寧,宇文皓,方語軒,江一帆,
花若水,林洛,白清泠以及宇文皓的保鏢陳沐陽和辛凱文,紫綃幾人正向她們所在的位置走來。
見眾人走來,林希也識趣地閉了嘴。
宇文皓一眼就瞥見林希身邊放的礦泉水瓶和零食袋子,他大步走到林希身邊,皺眉道:
“你自己胃不好還喝冷水,還吃垃圾食品,你昨晚抱著肚子在床上打滾又忘了?
肯定是林甜甜拿給你吃的,和她在一起準沒好事兒!”
“宇文皓,你太過份了,明明是林希拿給我喝的,你卻倒打一耙,她包里放著一堆零食,還賴我!
也不知道你怎么管理那么大的公司的,不經(jīng)調(diào)查就冤枉人,討厭死了!”
宇文皓的話音剛落,林夢就立馬大叫起來,她一面說一面拉開林希的包送到宇文皓面前,
“看清楚了吧,宇文大總裁,可別亂冤枉人,哼!”
眾人全都忍俊不禁。
花若溪見宇文皓陰著一張臉,便走上來攬住林夢的肩,忍笑道:
“我們一起去山上的講經(jīng)洞看看。聽說弘慈法師正在山上講經(jīng)!”
“好吧!”林夢也是識趣的人,她見宇文皓臉拉的老長,也怕他在眾人面前給她難堪。
便牽著花若溪的手隨同眾人一起從小門出去,穿過長長的吊橋,來到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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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恩寺依山而建,山勢陡峭無比,仰頭望去,山頂高聳入云,由于有風,天上的白云快速從頭頂飄過,一行秋雁排成一字向南飛去。
秋高氣爽,眾人心情都不錯。
林夢拉拉白清泠的胳膊,附在她耳邊小聲說:“去廁所嗎?”
“好!”白清泠點點頭。
一直窩在宇文皓懷里的林希探出頭,笑道:“我也去!”
“我們一起去吧!”方語軒提議。
于是五位女士集體去了衛(wèi)生間。
幾位男士無聊,或坐,或站或觀察壯美的山川。
忽聽一陣尖叫聲傳來,眾男士皆吃一大驚,宇文皓率先反應過來:“紫綃,去看看出什么事兒了!”
“好!”紫綃答應一聲,剛要走,忽見林希從山后轉(zhuǎn)出來,跑在最前面,在她后面跟著方語軒,林洛,白清泠,一個個百米沖刺般向眾人跑來。
宇文皓趕忙沖上去將林希擁入懷中,焦急地問:“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林希一向不愛運動,這一次跑的太過于急了,好半天喘不過氣來,爬在宇文皓肩上抖個不住。
宇文皓一面替她順氣,一面心疼地問:“到底怎么了?”
林洛和白清泠也趕忙躲到花若水身后。
花若水拉住臉色蒼白的林洛擔憂地問:“出什么事兒了?”
“老,老鼠,耗子,好惡心,廁所里有只大老鼠!”
白清泠終于說了出來,剛說完就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不許提那兩個字!”一向淡定的方語軒也躲進江一帆懷里,抖個不停。
江一帆疑惑地看向花若溪:“你老婆呢?”
花若溪聽白清泠如此說,放下心來,和顧長寧交換了一下眼神,正準備去找林夢。
忽見林夢慢悠悠從山后轉(zhuǎn)出來,手里拿著一根棍子,棍子上還挑著一只大老鼠,笑嘻嘻地對眾人說:
“瞧你們四個沒出息樣,一只老鼠就把你們嚇成這樣,哈哈哈!”
“啊……”
“林甜甜,快扔掉!”
“林夢,你快點兒扔掉,太惡心了!”
“阿皓,救命!”林希最膽小,飛快地爬到宇文皓背上。
其他女游客也紛紛尖叫起來。
只有花若溪和江一帆笑的不能自持,尤其是花若溪,笑的眼淚都下來了,指著林夢說不出話來。
花若水狠狠瞪了花若溪一眼,沒好氣道:“好好管管你老婆,她都引起眾人的恐慌了!”
“林夢,求求你快扔了她吧,好惡心的!”白清泠實在怕的不行,聲音都在顫抖!
顧長寧天生喜潔,不喜歡毛茸茸的東西,忍著惡寒,沉聲道:“快扔掉,惡心死了!”
宇文皓看著林夢,一臉的嫌棄:“一點兒淑女的樣子也沒有,你以后少靠近簫兒!”
江一帆一邊安慰老婆,一邊笑著向花若溪遞眼色:“若溪,你老婆膽兒真大!”
花若溪終于止住了笑聲,走到林夢身邊,將她棍子上的老鼠扔到了山谷。
林夢被眾人一頓嘲諷嫌棄,委屈地撇撇嘴:“我這是做好事,你們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們都不上廁所了?”
“不上了!”林希等四位女士統(tǒng)一口徑。
林夢抬起頭無語問蒼天:難道她真是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