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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林月下

詩詞大會

花林月下 清香雅居 5949 2020-06-13 22:30:47

  林夢見顧長寧沉默不語,不由小聲問道:

  “顧老師,見你父母需要買什么禮物嗎?

  我總不能空手去吧!”

  顧長寧回過頭,詫異地看著她:

  “我爸媽你又不是首次見,不需要買什么禮物。”

  “這不對,這是我第一次正式登門拜訪你父母,空手不好。”

  林夢總覺得第一次去公公婆婆家,不好空手去。

  “對了,顧老師,用你手機打個電話!”

  “打給誰?”

  顧長寧挑眉。

  “打給朋友!”

  “男的女的?”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林夢噘嘴道。

  顧長寧冷哼一聲:“那我為什么要借手機給你!”

  “你……”

  林夢不由氣結(jié),這個人真不好溝通,剛剛不是好好的嗎,真是的!

  正在僵持當中,顧長寧的電話響了,他接起:

  “喂,我和林夢在馨悅賓館,好,再見!”

  “花老師的電話?”

  林夢從臺階上站起來,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走到顧長寧跟前,興奮道。

  顧長寧瞥了她一眼,轉(zhuǎn)過身看著馬路上來往的車輛,并不搭理她。

  林夢尷尬地撓撓頭,這位大爺真難相處,動不動就不理人,唉!

  林夢沒話找話:“顧老師,你沒有駕照嗎?

  從來不見你開車?!?p>  “我不喜歡開車?!?p>  就在林夢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卻淡淡地開口。

  “男人很少有不愛開車的,你是例外!”

  林夢覺得在現(xiàn)代社會,一個男人不會開車,這很讓人意外。

  顧長寧回過頭,白了她一眼,冷笑道:

  “女人也很少有像你這么懶的!

  那么貴的衣服就全扔垃圾桶了,你真是懶的出奇!

  衣服臟了就扔,那人不好了,是不是也要扔?”

  林夢心知他嫌她把換下來的衣服,包括他的外套給扔垃圾桶,

  她吐吐舌頭,尷尬地笑笑:

  “我總不能出門還提著臟衣服吧。

  再說你那么潔癖,衣服上有血,你不嫌臟嗎?”

  顧長寧皺眉道:“難道你每次來例假,衣服臟了都不洗,而是直接扔掉?”

  “是呀,都扔掉了,反正我衣服多的是?!?p>  林夢見顧長寧一臉的不可思議,納悶道,

  “顧老師,你那是什么表情,有那么奇怪嗎?”

  顧長寧嘆氣道:“你在蘇木那三年也這樣,衣服臟了就扔,從來不洗?”

  “也不是,貴重的衣服,像羽絨服,皮草,大衣之類的送干洗店。

  內(nèi)衣幾乎都扔了,牛仔褲我?guī)缀醪幌矗?p>  每天換著穿也不臟,我有好幾百條牛仔褲。”

  林夢越說越得意,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歡穿牛仔褲。

  主要我的腿太好看了,又長又直,穿牛仔褲相當?shù)暮每础!?p>  顧長寧當然知道她穿牛仔褲好看,事實上她穿什么都好看,

  人長得漂亮身材好,簡直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只是,他不由皺了皺眉,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開口:

  “林夢,愛美是正常的。

  只是,你有沒有想過?

  如果有一天,你父親的公司出問題了,不能再支持你的高消費,

  而你自己又沒有足夠的經(jīng)濟能力,到那時你怎么辦?

  我聽若溪說,環(huán)宇的財務(wù)問題很嚴重。

  你也應(yīng)該稍微考慮一下現(xiàn)實問題,不能總這么不食人間煙火。

  認為錢是大風刮來的,人不能只看眼前,

  物質(zhì)生活可以追求,但不要過度浪費……”

  林夢不由愣住了,記憶中的顧長寧很少一次性說這么多的話,

  此刻的他,到真像一個諄諄教誨學生的師長。

  她又想起花若溪也向她說過類似的話,希望她可以獨立,

  是不是環(huán)宇的問題遠比她想像中的嚴重!

  她活到這么大,從來沒考慮過錢的問題,好像確實有點兒敗家。

  林夢剛想說話,就見花若溪的黑色寶馬停在了賓館門口。

  花若溪打開車門,顧長寧和林夢坐進車里。

  顧長寧坐在后座,林夢剛想挨著顧長寧坐下,就聽花若溪笑著說:

  “到前面來?!?p>  林夢坐進副駕,花若溪回頭打量了她一番,笑著點點頭:

  “不錯嘛,知道回家吃飯,還特意換了身保守的衣服?!?p>  林夢尷尬地笑笑,她總不能告訴花若溪實情,

  她為了包衛(wèi)生巾親了顧長寧三次,還和他去賓館吧。

  這,花若溪心在大,也不能這都原諒吧……

  花若溪把兩個盒子遞給林夢,努努嘴:

  “打開看看!”

  林夢依言打開,是一條Lv的真絲絲巾,

  灰白秋香色三色拼接而成,上面還有手工刺繡的牡丹。

  她看了一下標價簽:1800元人民幣,不算太貴。

  只是這顏色樣式她并不喜歡,她有點為難地說:

  “花老師,這絲巾質(zhì)量是不錯,可顏色不適合我?!?p>  “說你白癡,你還不信!

  花若溪再傻,也不至于送你這么老氣的絲巾,這是送你婆婆的?!?p>  不等花若溪開口,坐在后座的顧長寧已冷冷開口,

  他無奈地翻個白眼,怎么有這么笨的人呢,從來不動動腦子!

  “噢,原來如此,我還正愁送你父母什么好呢?!?p>  林夢見另一個盒子上寫著云南普洱,回過頭問花若溪,

  “花老師,你爸喜歡喝普洱茶?”

  “嗯,普洱茶具有生津健脾,消食暖胃的功效。

  長期飲用,有抗疲勞,抗衰老的功效,我爸很喜歡喝普洱茶?!?p>  花若溪解釋道,他見林夢一臉的好奇,捏了捏她臉頰,笑道,

  “其實你應(yīng)該也多喝,比奶茶咖啡好多了,還養(yǎng)胃,你不是胃總難受嗎?”

  林夢點點頭,又搖著花若溪的胳膊,撒嬌道:

  “花老師,你想的真周到,我正愁一會兒見你爸媽空手不好。

  我哥他們都走了,把我的包也帶走了。

  手機也不在,電話也打不成,錢也沒有,沒辦法買禮物。”

  “長寧不是有電話嗎?”

  花若溪眼珠一轉(zhuǎn),白了她一眼,

  “恐怕是你一個電話號碼也記不住吧!

  否則你可以打給我,也可以打給你哥,辦法多的是!”

  林夢吐了吐舌頭,尷尬道:

  “確實記不??!”

  花若溪在她頭上狠狠彈了一下,無奈道:

  “從今天開始,把身邊重要人的號碼都記住,至少要記住十個!”

  林夢捂著被他彈疼的頭,委屈道:

  “你難道都能記住別人的手機號?”

  “我腦中存了一百多個人的手機號,不信你考考我?!?p>  花若溪打開自己手機聯(lián)系人,遞給林夢,

  “你隨便問!”

  林夢說了幾個人的名字,花若溪立刻背出相應(yīng)的數(shù)字,

  林夢把他手機里的號碼又大致翻了一遍。

  忽然發(fā)現(xiàn)了大秘密,頓時臉變的比鍋底還黑,將手機扔在他懷里,

  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看向窗外。

  “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真是孩子氣,這也是值得生氣的事?”

  花若溪不由輕笑出聲,拉拉她的胳膊,被她甩開,

  他尷尬地摸摸下巴,回過頭問身后的顧長寧,

  “你剛才得罪過她?”

  顧長寧冷笑道:“花若溪,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蠢了!

  她明明是看了你手機通迅錄才變臉的,你反倒問我!”

  花若溪又打開手機通訊錄查看了一遍,沒什么不妥之處,他無奈道:

  “寶貝,有什么問題說出來,好好的生什么氣。

  一會兒到家里,還拉著臉,我爸估計又以為我欺負你了?!?p>  林夢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你為什么把柳盈霜,戴姝怡的名稱都存的那么親昵?

  又是霜,又是怡的,都不存我的號碼,我討厭你!

  你好……”

  “噗,”

  林夢的話還沒說完,坐在后座的顧長寧就輕笑出聲,

  “果然,孔子說的對,唯小人與女子不能得罪,一點兒小事兒也要計較!”

  “才不是小事兒呢!

  把別的女人叫的那么親,卻不存我的名字,這很過分耶!”

  林夢不滿地瞪了花若溪一眼,越想越委屈,

  “你和顧老師最討厭了!

  對別的女人都溫聲細語,對我就非打即罵,叫別的女人就霜,怡的,叫我就全名……”

  花若溪聽了她的指責,哭笑不得,嘆口氣,將她攬入懷內(nèi),柔聲解釋道:

  “對不起,以后把她們的名字都從我手機通迅錄中刪掉,怎么樣?

  至于不存你的名字,是因為:

  我早把你的號碼印在我腦中了,越是熟悉的重要的人的號碼,我都不存名字。

  我不想讓太多的人窺探我的隱私,這個解釋你還滿意嗎?”

  見花若溪態(tài)度良好,解釋也合理,林夢氣順了不少,她不好意思地說:

  “算了,不和你計較了?!?p>  花若溪剛想開口,忽一眼瞥見林夢左手手腕上戴的紫檀手串,他笑著說:

  “寶貝,這個手串什么時候買的,很好看,質(zhì)量也屬上乘?!?p>  林夢趕忙從他懷里爬起來,尷尬地撓撓頭,訕笑道:

  “是袁少元送的,做為拍攝的禮物。”

  “剛剛花若溪存別的女人名字你都鬧,

  現(xiàn)在你接受別的男人如此貴重的禮物,就不說話了,是不是雙標的厲害!”

  還沒等花若溪開口,顧長寧就出言譏諷道。

  林夢尷尬地低頭不語。

  花若溪看看顧長寧又看看林夢,不由嘆氣道:

  “算了,這次就這樣吧,以后不可以再收其他男人的禮物了。”

  林夢乖巧地點點頭。

  花若溪發(fā)動車子向父母家駛?cè)ァ?p>  經(jīng)過半個多小時的行駛,車在市委家屬大院停下。

  花若溪搖下車窗,警衛(wèi)人員見是熟人,搖桿放行。

  這里都是獨棟別墅,從外觀看并無奇特之處,

  到處都是大片的綠植,有假山噴泉,環(huán)境清幽。

  花若溪的車在三排八棟別墅前停下。

  三人下車,林夢突然又緊張了起來,她剛想說話,就見別墅門從里打開。

  顧淑嫻走出來笑著說:“飯早都好了,就等你們仨了,快進來!”

  說著便牽著林夢的手走進房里。

  入眼是充滿古韻的大屏風,轉(zhuǎn)過屏風,客廳的墻上貼滿了名人字畫,

  屋里裝修的穩(wěn)重又充滿文化底蘊……

  顧淑嫻攜著林夢的手來到餐廳,眾人皆已入座。

  一眼望去:花知遇,周晉,顧淑珍,花若水,韓珊,

  以及一個林夢做夢都想不到的人,在包廂遇見的周衍。

  周衍顯然也吃了一驚,他見花若溪挽著林夢的手向他介紹:

  “林夢,我媳婦;周衍,阿姨的兒子?!?p>  周衍愣了一下,趕忙拍拍花若溪的肩,笑的一臉燦爛:

  “你小子眼光不錯,娶了這么漂亮的老婆,有福了!”

  “是嗎?你的女朋友換的那么勤,艷福豈不是更深!”

  花若溪調(diào)侃道,又拉林夢在椅子上坐下。

  周晉不滿地瞪了周衍一眼,轉(zhuǎn)過頭和花知遇訴苦:

  “你看,你仨兒子,倆都結(jié)婚了。

  我兩孩子,兒子快四十了也定不下來,

  女兒也三十五了還單身,唉!”

  “結(jié)了婚也不一定就幸福。

  姨夫,你思想還是保守,一個人幸福與否,與婚姻無關(guān),與個人修養(yǎng)追求有關(guān)?!?p>  花若水邊給眾人倒茶,邊淡淡地開口。

  韓珊抬起頭,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顧淑珍不贊同地搖搖頭:

  “不結(jié)婚,不生孩子,等你老了就知道痛苦了,別人子孫滿堂,兒孫繞膝。

  你一個人形單影只,有再多的錢也不頂用,保姆虐待你,都沒人替你做主?!?p>  “你小姨說的對,若水呀,你和韓珊都結(jié)婚十來年了,也該要個孩子了。

  如果是身體原因,現(xiàn)在醫(yī)學這么發(fā)達,要盡早看才是?!?p>  周晉看著花若水,韓珊兩人不由勸道,這兩人年齡都老大不小了,也該要個孩子了。

  “好了,爸,媽,你們就別說了,該動筷子了,晚上還有約呢!”

  周衍打斷老爸的話,花若水,韓珊兩人臉色都變了,自己的老爸還不自知。

  花知遇咳嗽了一聲,正色道:

  “今天是林夢首次來家里吃飯,我代表這個家歡迎你。

  愿你和若溪兩人朝朝暮暮,攜手一生,不離不棄!”

  “謝謝爸爸的祝福!”

  林夢小聲道。

  花知遇看著花若溪,正色道:

  “悲歌可以當泣!”

  林夢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意思,就聽花若溪笑著說:

  “遠望可以當歸!”

  花知遇又看向顧長寧:“皚如山上雪,皎若云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這是誰寫的?”

  顧長寧看了花若水一眼,幽幽地開口:

  “這應(yīng)該問他,我又沒有負過任何女人!”

  花若水瞥了顧長寧一眼,輕笑出聲:

  “這是漢代卓文君寫的《白頭吟》。”

  花知遇瞪了他一眼,轉(zhuǎn)向韓珊:

  “夕殿下珠簾,流螢飛復(fù)息?!?p>  韓珊緩緩道:“長夜縫羅衣,思君此何極!”

  林夢此刻坐立難安,他們說的古詩她都沒聽過,課本上也沒學過,

  萬一一會兒問她,她可怎么辦呢!

  唉!早知道就不嫁給花若溪了,吃頓飯還要背古詩,誰來救救她……

  正在擔憂,忽聽花知遇點她的名:

  “林夢,紅樓夢里,海棠詩社那次,林黛玉寫的最好的詩句是什么?”

  林夢仔細想了一下,不確定地說:

  “好像是偷得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p>  花若水瞥了她一眼,冷笑道:

  “這是高一時,我就讓你們背過的詩句。

  還好像,看來你不但數(shù)理化不行,語文也不行。

  以后沒事多翻翻古典詩詞,對你有好處。”

  林夢羞愧地低頭不語。

  周衍笑著說:“這也不能怪她,高中到現(xiàn)在都十年了,也忘的差不多了。

  我以前語文經(jīng)常滿分,但剛才姨父問的那些,我也大都不記得了?!?p>  “你的精力都用在女人身上了,哪有時間學習!”

  周晉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

  顧淑嫻趕忙打圓場:“考完了,趕緊吃飯吧,菜都涼了?!?p>  眾人紛紛開始動筷子,林夢不由長舒了一口氣,席間無人說話,寂然飯畢。

  眾人又來到客廳收看新聞聯(lián)播。

  花知遇,周晉都是政府官員,收看新聞聯(lián)播是每天雷打不動的任務(wù)。

  兩人邊看邊討論,時不時詢問一下幾個兒子的意見。

  林夢聽的心驚膽顫,真怕花知遇問她看法,天知道,她對政治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她借口上廁所,在洗手間呆到新聞聯(lián)播結(jié)束方才出來。

  見她出來,花知遇正色道:

  “你和若溪商量一下,也征求一下你家人的意見,看什么時候舉行婚禮合適?!?p>  林夢趕忙擺手:“不要舉行婚禮了,一切從簡,日子是自己過的,不是給外人看的!”

  花知遇不贊同地搖搖頭:

  “你可以這么想,我們卻不能這么做,你父母也不一定會同意。

  你們又不是見不得人,婚禮還是要舉行的。

  何況還有那么多的親朋好友在看呢,只要不過分奢侈就行?!?p>  “爸說的對,我們會好好商量,然后給您答復(fù)的?!?p>  林夢剛想回話,就聽花若溪已搶著開口,又沖她使個眼色。

  “行了,你們都忙去吧,我和你姨夫去書房談點事兒?!?p>  花知遇沖眾人揮揮手,轉(zhuǎn)身和周晉去了書房。

  林夢不由長舒了一口氣,這飯吃的太驚心動魄了!

  “弟妹,你認識姚芊芊?”

  周衍見花若溪和花若水正坐在沙發(fā)上商討案子,便悄悄拉著林夢到陽臺詢問。

  林夢趕忙甩開他的手,沒好氣道:

  “別拉拉扯扯,有話好好說!”

  周衍不由被她逗笑了:“你這丫頭倒有意思!

  你為什么會嫁給若溪,是你追的他,還是他追的你?”

  “這與你什么相干?”

  林夢對他第一印象真不好。

  周衍左手抱胸,右手無奈地摸摸鼻子,輕笑出聲:

  “這么討厭我?

  當時我不知道你是若溪的太太,對不起,我鄭重地向你道歉?!?p>  林夢這個人一向不愛記仇,見他如此真誠地道歉,她亦不好再苛責他,笑著說:

  “沒關(guān)系,不知者不為罪,

  姚芊芊是我們大學的學姐,也是?;ǎ任掖髢蓪?。

  大學剛畢業(yè)就和當時的校草許諾結(jié)婚了,俊男美女,轟動一時……”

  “再美好的愛情也抵不過現(xiàn)實中的柴米油鹽。愛情,”

  周衍的眼中透出一絲不屑,

  “也只能哄哄你們這些小女生罷了。

  你可知姚芊芊現(xiàn)在在做什么工作?”

  “什么工作?”

  林夢詫異道。

  “陪酒小姐,女公關(guān)。

  她長得漂亮,學歷高,也會說話,很多老板都喜歡點她作陪!

  只可惜下過崽,否則……”

  “你好過分,對女人一點兒也不尊重!

  難道你不是女人生的嗎?直男癌晚期!”

  林夢生氣地打斷他的話,這個人太大男子主義了。

  周衍剛要說話,忽見花若溪走來,一把將林夢拉進自己懷里,眼里充滿警告:

  “姓周的,別打她的主意!

  否則,哼,你知道的!”

  周衍趕忙解釋:“別生氣,我就是再好色,也不會動你的女人,你瞧,把你緊張的!

  我只是和她詢問一個故人,你別多想。

  咱們兄弟這么多年,我敢動你花若溪的女人嗎?

  你們小倆口先聊,我先走了,再見!”

  周衍說完便快步走出陽臺。

  “林甜甜,你皮癢的不行了?

  一會兒不見,就和別的男人聊的熱火朝天!”

  花若溪在她胳膊上狠狠掐住不放,疼的林夢直求饒:

  “花老師,疼,快放手!”

  “哼,還知道疼,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你和周衍說什么?”

  “你先放開我,掐的我好疼,我來例假了,肚子本來就疼,放開我!”

  花若溪終于放開了掐著她的胳膊。

  林夢看著被花若溪掐紫的胳膊,不由委屈道:

  “能不能問清楚,再下手!我……”

  “閉嘴,回家!”

  花若溪瞪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向客廳走去,林夢只得跟上。

  花若溪和眾人打了招呼,回頭問顧長寧:

  “回去嗎?”

  “一起走吧?!?p>  顧長寧站起身。

  “路上小心,不許再欺負甜甜!”

  顧淑嫻叮囑道。

  “知道了,媽,小姨,再見!”

  花若溪說完便牽著林夢的手走出別墅。

  三人來到車上,和眾人揮手告別,花若溪發(fā)動車子,駛出市委大院。

  顧長寧見花若溪滿臉慍色,林夢耷拉著腦袋,

  不由嘆氣道:“你真是招桃花,娶了你真是操不完的心!”

  林夢低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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