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撒謊
“放松點,沒事的?!?p> “我這還是第一次,有些緊張?!?p> “沒事的相信我,開始可能會有點疼,一會就舒服了?!?p> “可是,我真的怕疼啊。”
“放心,放輕松,我會很溫柔的。”
“啊,疼,慢點慢點?!?p> “我已經(jīng)很輕了,馬上就好,馬上就不疼了?!?p> “啊,不要,你這個大騙子。”
“砰”一聲,電子門鎖打開的一瞬間,門被踹開,沖進來一伙人。荷槍實彈的,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身干練的緊身作戰(zhàn)服。手里端著手槍。
面容扭曲猙獰,那樣子活脫脫來捉奸的老王,逮住了床上正在茍且的老宋的表情。
“別動,舉起手,否則擊斃你?!?p> 女人邊說還邊拿槍懟時生的頭。
時生和林婉盈滿臉的蒙B,大姐不會走火的對不對,對不對!
只見屋里兩張雙人床,林婉盈坐在左邊靠窗戶的床沿上。時生坐在地上,拿著熱乎乎的毛巾在給林婉盈揉腳。
林婉盈紅彤彤的小臉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有激動,又興奮,有害羞,還有點激動的樣子。只不過,現(xiàn)在臉上都是愕然了。
時生坐在地上的毛毯上,左手拿著熱騰騰的毛巾,右手抓著林婉盈的腳踝,瞪著大眼睛看著頂在自己腦門的槍口,臉上的汗都快成流了。
本來林婉盈是來山城游玩的,結(jié)果去了解放路,找不到適合停車的位置,她的向?qū)?、司機兼保鏢,就是面前這位拿槍的美女,去一邊找地方停車區(qū)了。
林婉盈就在哪里等著她,結(jié)果被三個小孩給搶了包,不給WX就不給包,然后就被時生給撞見了。
時生拉著林婉盈一頓狂奔,林婉盈的電話也掉了。美女追著定位找到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挺長時間了。美女無奈出動了山城的特警。
最終,在一家格林豪泰的住房登記上找到了林婉盈和時生開房的信息。
這美女把時生說成頭上長瘡腳底冒膿、殺人無數(shù)十惡不赦的壞人(上海的時候見過時生)。特警那邊一聽,這還了得,這美女就帶了一隊特警來抓時生。
荷槍實彈,如果反抗就地擊斃,領(lǐng)導(dǎo)就是這么傳達的命令,所以在時生看不到的對面,還有狙擊手瞄著他呢。
時生被扭送到特警總隊,在路上被封住了嘴,連手腳都被鎖死了。時生表示這輩子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
到了地方,時生被拉去詢問。
“姓名,性別,年齡,籍貫。說說吧。”
一位特警對著時生開始盤問。
時生一一回答,當(dāng)看到老特警肩膀的肩章后,下意識就說道:“班長,我是被冤枉的啊,聽我解釋啊。”
對面的老特警一聽這話,手上的筆一頓,這稱呼一般只有新兵稱呼老兵的時候,才這么喊。
“當(dāng)過兵?”
時生想了想,應(yīng)該不算吧。時生搖搖頭:“沒有沒有?!?p> “呵呵,小伙子,看你的坐姿,做派,說話方式。既然當(dāng)過兵,那你就更應(yīng)該知道紀(jì)律,哪怕退下來了,甚至是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這線,也是不能踩的?!?p> 老特警搖了搖頭,八成是把時生當(dāng)成什么臥底之類的了。
“而且,不管什么情況,你都不應(yīng)該用這種歪招。你這么做,是在給先輩抹黑。你這么做,丟了咱們?nèi)嗣褡拥鼙墓菤?。你這么做,對得起黨的教育和栽培么?!?p> 老特警一套一套的,估計以前干過政委這是。
“您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睍r生急的腦門都是汗。
“那你就說說?!?p> 時生解釋了一遍。
“小子,你這不就是安排個英雄救美,好騙人家姑娘的好感么,然后在帶著人家姑娘劇烈運動,耗費人家體力。然后在對人家甜言蜜語,稍微的展現(xiàn)一下你男子漢溫柔的一面,就騙了人家的身子。這套路,小說里都用爛了?!?p> 另外一個年輕特警,看著時生一臉的鄙視。那意思好像說,你編,繼續(xù)編。我們聽著。
“報告”這時候進來一位年輕的特警人員,把一份檔案袋放在了老特警面前。
老特警翻了翻,又從后面抽出一個檔案袋,不過并沒有打開看。
晃了晃檔案袋,和時生說道:“小同志,是你自己說說,還是我看看。”
時生無奈,他自己的檔案,他自己看過。李局給他看的,不過,那會沒后面那個保密檔案。
這檔案要是讓兩人看了,依照他們那耿直的性格和多年從事警政的脾氣,自己百分百要挨收拾。
事實上,通常情況下,這種情況,為了方便與臥底人員行動,一般檔案上現(xiàn)實的真是信息比較少。
而且特警大隊雖然說有權(quán)調(diào)閱,但是也需要很繁瑣的調(diào)閱流程,并且要先要求臥底人員提供自己的特殊代碼,以及主動聯(lián)系聯(lián)絡(luò)人,由上層出示證明。后期還要遞交調(diào)閱報告。
可是時生不知道啊,而且讓時生自己說,自己也沒什么好說的啊。
時生想了想,算了,編吧。說實話人家不信,那能咋辦。時生想了想,白毛男,只能拉你來擋拆了。
“我在這里說沒問題么?!睍r生為了拖延時間想怎么編故事,就跟老特警瞎扯。
“小郝,去把錄像攝像設(shè)備都關(guān)了。”老特警支走了來送文件的年輕人,過了幾分鐘,攝像頭的燈滅了。
隨即老特警說道:“說說吧?!?p> “事情是這樣的,前年的時候,在冰城獲得了一個對于國家來說比較重要的消息。有境外不法分子,弄到了一塊造外幣的模子。后來消息經(jīng)過多重渠道確是以后,在冰城的地方配合下,拿到了這塊模具?!?p> 聽時生開始講事情,年輕的特警過去把時生的手和腳都給解開了。
“在年底的時候,遠東口岸來了一群人,和當(dāng)?shù)厝似鹆藳_突。就是為了這塊模具。當(dāng)時我是在場的。具體事情后續(xù)如何處理,我是不清楚的?!?p> “在去年年后的一次去魔都辦事途中,我發(fā)現(xiàn)涉案人員頭目中,一個白發(fā)中年男子,和林氏的人一同上了飛機?!?p> “后來下了飛機以后,該人員行蹤就轉(zhuǎn)交到魔都地方手下了。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只是不清楚此人是否和上海林氏有所關(guān)聯(lián),于是就打算進一步調(diào)查一下。只是林氏影響實在太大,不易張揚,而且我也不是這方面專業(yè)的人員,我只是臨時征召的?!?p> 時生又掏出了電話,打開WX到林婉盈的界面,指著上面林婉盈“嗯,啊,好的,再見,晚安”的聊天記錄給兩位看。
兩位看完以后,說道:“小同志,那你也不能騙人家姑娘。”
“我沒有,我保證,真是巧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