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項鏈被拿走了?”紀晚晴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忍不住發(fā)問,臉頰蹭這祁煜筠的臉。
“我在里面裝了定位器?!逼铎象奚焓謹堊〖o晚晴的細腰,往自己懷里扣。
“嗯?你——”紀晚晴推開他,擰著祁煜筠腰間的肉,笑顏如花的發(fā)問,
“說,你是不是想監(jiān)視我??”
“沒有,我們倆現(xiàn)在都是一體的,哪來監(jiān)視之說,你這是謬論!”
祁煜筠倒吸一口涼氣,按住紀晚晴的小手。
紀晚晴錯愕,他現(xiàn)在說話,怎么老是帶著有色調(diào)調(diào)!
她竟然無話反駁!
紀晚晴加大手上的力量……
“晚晚,別擰了,你手疼沒?”
祁煜筠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吻。
“哼!”紀晚晴矯情的扭頭向另一邊,明明著他疼了。
“晚晚,你知道嗎?我害怕,你知道上次出差我半夜返回是為了什么嗎?我害怕找你不見的的感覺,我害怕你突然的消失,我害怕再也找不到你了,我——”祁煜筠轉(zhuǎn)過紀晚晴的頭,捧著她的臉,認認真真的說。
紀晚晴伸手抵住他的薄唇,
“別說了,我明白,只是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禮物,里面裝著這個,我心里不舒服,不過,這次真的是這條項鏈救了我是不是,阿筠,還好你又先見之明,我好崇拜你,你是我的英雄,我的英雄來救我了!”
紀晚晴就是想要把他內(nèi)心的想法逼出,他為她擔(dān)心害怕,內(nèi)心已經(jīng)壓抑了好久,只有傾泄出來,人活著才會感到舒適,總是憋在心里,會傷心成疾!
“那好,回去我就命人把里面的定位器取出,不過,這定位器必須植入你的皮膚里!”祁煜筠堅定的說,只是,紀晚晴崇拜的目光,他喉結(jié)滾動。
“好,都聽你的,不過疼不疼??!”紀晚晴眨了眨明亮的眼睛,唇部經(jīng)過剛剛的柔躪,已經(jīng)紅潤起來,
“我怕疼!”
祁煜筠的目光更加灼熱了,她發(fā)現(xiàn)他的晚晚愛向他撒嬌了,他愛死她撒嬌的模樣了。
只是,
想到紀晚晴剛剛醒過來,身子還是很虛弱,祁煜筠擋住勾人的眼睛,伸出一手,整理后面的枕頭,把紀晚晴輕柔放下,
“晚晚,睡吧,安全了,我在這守著!”
“嗯!”
紀晚晴也是一臉疲倦,她確實累了,不過,看著祁煜筠眼底的青絲加重,眼皮都暗沉了不少,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的。
“你也上來好不好?”紀晚晴躺在病床上,心疼的拉起他的手。
“床小,別鬧,你頭上還有傷呢!”
祁煜筠把她的手放進被子里,為她掖了被子。
“假正經(jīng),哼!”紀晚晴不滿的哼哼,手反握緊祁煜筠,就是不松開!
“好,聽晚晚的!”祁煜筠也脫鞋上床,拉開被子,高大的身軀擠進去,心想現(xiàn)在七點鐘,還可以瞇一個小時左右,傅衍應(yīng)該就送早餐了。
紀晚晴抓著脖子的的項鏈,心臟暖烘烘的,在祁煜筠的懷里漸漸入睡。
夏日清晨,陽光漸漸明媚,小鳥的叫聲越來越歡快!
病床里,單床的病床上,擠著相擁入睡的兩人,顯得特別溫暖。
再簡陋的病房,只要有人的氣息,溫暖自然而然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