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EN酒吧,晏市高檔酒吧之一,自從開業(yè)以來,在富豪子弟圈里很受歡迎,只是酒吧的老板很是神秘,經(jīng)營這么久從未在各大酒會上露過面,自然也就沒人知道是什么來頭。
氣氛炸裂的酒吧,肢體隨著音樂胡亂搖擺,無意識把酒一杯杯灌下胃的青年大有人在,陳奕戈窩在卡座中間悠閑地剝著松子,喝了不少酒的他臉色稍稍泛紅,本就性感的嘴唇,因為嚼著松子,看上去更加誘人,旁邊騷動的女孩,已經(jīng)被陳德莫趕走了好幾撥,都是來問陳奕戈聯(lián)系方式的。
“你能不能收著點,等會再來人,今晚的消費我們可都不管了,算你的”陳德莫嬉笑得對著陳奕戈說,說著還挑了挑眉。
“你妹,就知道你死活要拉著我來準沒好事,錢是一分沒有,人你愛趕不趕,不過最后要聯(lián)系方式嘛,我可就只記得我表哥的”陳奕戈扯起嘴角壞笑。
陳德莫胳膊肘夾到陳奕戈脖子上玩笑勒著,
“我說是哪個畜生,我去你的,要你聯(lián)系方式,你給我的,每次大半夜給我打電話上來就喊你的名,我還納悶,搞起來是他媽你小子使壞,酒自己喝,別讓我拿瓶灌你”陳德莫壓著陳奕戈。
“喝喝喝,必須喝必須喝”陳奕戈眼尾一笑,發(fā)紅的眼尾和臉蛋,竟讓人看著有些嫵媚,陳奕戈拿起酒杯三兩下喝完了,轉(zhuǎn)眼又一杯見底了,“陳奕戈你丫夠壞的”張禹煋在一旁笑。
喝到半夜,桌上的人夾著大舌頭搖晃著往外走,陳奕戈被拉起來架著,還沒走出酒吧,陳奕戈腰上搭上了一只胳膊,一用力便倒進了一個陌生的懷里,
艾世長勾嘴一笑,對著陳奕戈說“你喝多了”,陳奕戈腦子有些懵,想不起眼前的人是誰,只是習(xí)慣性的回了句“我沒喝多”,艾世長笑著又說了句“你就是喝多了”說著攔腰抱起就走,
陳奕戈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跟哥們走散,正被抱著不知道要去哪,看著這個長在他審美點上的男人,陳奕戈弱弱的回了句“那可能是喝多了”。
毫不意外的是,陳奕戈一早在一個長著好看面孔的男人懷中醒來,身上的疼痛隨著陳奕戈刻意回想疼了起來。
陳奕戈的老臉全沒了,在昨天一次次喊著“再來~再來~”的時候全丟盡了,身旁的男人滿足了他一夜的愿望。
現(xiàn)在的陳奕戈臉紅得灼燒起來,昨晚的表現(xiàn)像是沒見過豬跑,也沒吃過豬肉的孩子,在好奇心驅(qū)使著嘗試后,還被艾世長一次滿足了夠。
醒來的陳奕戈依舊裝睡在這個男人的懷里,還小幅度的用臉蹭了兩下男人的胸肌,很是滿足,
陳奕戈沒發(fā)現(xiàn)的是,身旁的男人早醒了,現(xiàn)在只要陳奕戈一抬頭就能看到,頭頂上艾世長的嘴角已經(jīng)揚起,兩眼彎彎,對陳奕戈滿足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
艾世長下意識地把搭在陳奕戈屁股上的手,微微抬起又放下,輕輕揉了起來,像是怕揉痛了似的。
而躺在他懷里的陳奕戈,在艾世長揉動的第一刻,疼痛的咬牙吸氣,堅持不過兩秒,最后還是沒忍住疼痛,喊出了聲。
晡蝕
陳奕戈說:我喝沒喝多,從來都是艾世長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