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鳳后說的那些爛七八糟的話,楚悅眉頭皺了皺。
“我父后年紀(jì)大了,墨跡的很,他說的話不用在意。”
那個啰嗦男人也就她母皇還寶貝著了。
顧易的薄唇勾了勾:“君后到是親切的很?!?p> 楚悅抬眸看了他一眼。
這個男人有一些虛偽。
吃飯的時候,她明明就發(fā)現(xiàn)了,他對她父后的話一點(diǎn)也不感興趣。
卻還是陪笑附和著。
如今也是,明明心里也是閑他啰嗦的,卻還非要說什么親切。
說實(shí)話她又不會錘爆他的頭。
顧易垂下眸子,不在理睬楚悅。
他確實(shí)有些不耐煩,他也最討厭和男人討論什么夫德綱要什么的,枯燥乏味的很。
還不如研究些戰(zhàn)場計謀來的爽快。
但這是楚悅的父親,哪怕大佬是穿越的。
面上表現(xiàn)的漫不經(jīng)心,但在她的心里,鳳后鳳帝的地位極其重要。
只是
吃了一頓飯,他好似忘記了什么事情。
楚悅抬頭望著落日余暉。
將最后一塊茯苓糕扔進(jìn)嘴里,嘟囔不清的說道:“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p> 顧易似乎沒聽清她在說什么。
側(cè)頭。
“嗯?”
楚悅的兩個腮幫子鼓鼓的,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終于,將糕點(diǎn)咽了下去。
“我說,你該回家了?!?p> 殘陽的金光打在顧易臉上,透的他肌膚如暖玉,長長的睫毛輕輕煽動著。
讓楚悅有種摸一把的沖動。
然后
她真的就這么做了。
楚悅的手一直是冰冰涼涼的。
冷不丁的撫在他的眼睛上,激的顧易睫毛抖動的更快了。
癢癢的,像一把小扇子。
這雙眼睛,這般情景,總感覺似曾相識。
顧易一動不動,任由楚悅的手胡作非為。
但楚悅的手只是摸了摸他的眼睛就收了回去。
薄紅又爬上了他的面頰。
楚悅歪了歪頭。
看著顧易又紅了臉。
笑著說:“走吧,我送你回去?!?p> 肖媛早早的等在了馬車那里。
看著顧易楚悅迎著光并排走來,般配極了。
你倆到是好了。
我們擔(dān)驚受怕一晚上。
要不是她今天去宮中老相好那里蹭飯。
還不知道自己皇女屁事都沒有了,還白得了個小公子。
嚇?biāo)浪恕?p> 昨夜她們?nèi)藙偝鋈ィP帝他們就來了。
她們實(shí)在是頂不住了鳳威,才將陛下她們帶到暗室。
沒想到主子那么沒用,非要灌藥搞什么情趣。
直接上不香嗎?
幸虧主子受寵,要是別人,半夜擄走了將軍府的公子,這可是大罪。
肖媛對著他們兩個招了招手:“主子,我在這里。”
待兩人上了馬車后。
肖媛坐在外面駕車,充分的發(fā)揚(yáng)了她但凡能說話堅決不閉嘴的精神。
“主子,你們可有大礙。”
楚悅懶洋洋的靠著窗子。
“大愛?沒大愛?!背傊噶酥割櫼祝骸八τ写髳鄣?,大愛無疆?!?p> “額?!毙ゆ吕死R韁繩,暢通無阻的離開了皇宮。
主子的這句話,讓她怎么接呢。
殘陽隕落,黑夜降臨。
夜風(fēng)帶著幾分涼意。
楚悅靠著窗邊,馬車的行駛的飛快,絲絲夜風(fēng)透過車窗灌入馬車中。
青絲胡亂的打在她的臉上。
顧易也透著車窗看著外面倒退的夜景。
他想起來了。
楚悅說要帶他吃飯,卻把他一個人扔在了御花園的涼亭里。
有時未晚
這幾天收藏漲一百多,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