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的開淵候府可是亂成了一鍋粥,雖然開淵候已經(jīng)命令下人,不準將事情外出但事情還是不知怎的泄漏了出去,就連悲帝都親自登門詢問此事,但莫皓對悲帝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讓悲帝也是極為生氣,最后還是被開淵候給勸下,開淵候直呼,這到底是請了一個怎樣的祖宗回來,難道真是修仙之人?
頭疼的事情還是交給開淵候處理吧,莫皓可沒有時間管這么多,莫皓這幾日的功夫老老實實的就待在自己的住處沖擊翻海訣第五層,莫皓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只要自己能夠沖擊成功,便能夠貫通所有經(jīng)脈,恢復筑基修為只在一瞬之間。
給開淵候府造成的麻煩還不只是皇宮方面,從江湖上也有不少力士聽說了此時,聽說了莫皓一只手將皇宮高手給斃掉,有的傳的更加邪乎,說莫皓一掌便將皇宮第一高手給廢掉了,引的無數(shù)江湖高手前來想要跟莫皓切磋。
莫皓起初根本不想管這些事情,但后來發(fā)現(xiàn)好似自己的翻海訣必須要經(jīng)實戰(zhàn)才會有所體悟,這就跟修煉一樣,元魂之前的境界都有固定的方法進階,但想要進行元魂境界必須靠著自己的體悟一樣,翻海訣也是如此。
一連打翻無數(shù)上門挑戰(zhàn)的江湖力士,莫皓越發(fā)覺得翻海訣其中奧秘有些深奧難懂,但給莫皓挑戰(zhàn)的人卻越來越少。
莫皓也陷入了頭疼,怎么感覺這翻海訣第五層就如同筑基一樣困難,要知道他在辟谷突破筑基可是用了足足六年的時間,這翻海訣若是需要六年時間他可等不起,他總感覺自己就差一絲絲,就差那一絲絲便能夠突破翻海訣第五層,可自己腦海之中得記憶中翻海訣卻是是這樣煉成的,難道問題出現(xiàn)在氣勁之上?
莫皓朝著前方使出翻海訣,一掌便扇了過去,眼前的一根蠟燭火苗晃動不已,莫皓知道那是被掌風吹過才會如此,但就想到這里的時候,莫皓腦海之中也像是點燃了一根蠟燭,一絲想法讓莫皓心動不已。
“風?掌風?借力!我明白了!”
莫皓高興的大叫,這大晚上的將周圍許多人都給吵醒了,莫皓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周圍也再一次陷入了沉寂,莫皓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掌,隨即將手掌握拳,但拳頭卻沒有捏實,像是手中抓了一個東西一般,緊接著,他一掌便向蠟燭拍出,這一回可不是火苗晃動那般輕微,整根蠟燭直接反倒,莫皓嚇了一跳,趕忙將蠟燭撿起來以防將房子給點了。
隨即莫皓發(fā)出一聲聲的大笑,是的,多虧了這一根蠟燭,讓他明白了,氣勁不是由自身發(fā)出,而是以力借力,也就是說用自己拳頭之力借助風之力,便能夠發(fā)出氣勁,事不宜遲,莫皓要抓緊時間突破,他已然不能夠忍受沒有法力的日子了,在這么一個新的地方,莫皓想要變強,只有抓住每一絲時間,因為,他要報仇,他要親手血刃了任溪子和劍虛子。
想通了突破的關(guān)鍵,莫皓也不出意料的突破了翻海訣第五層,肉身之力再漲,不過這已然不重要了,在他突破翻海訣第五層時便開始了閉關(guān),同時他給齊暉也說了他要修煉一門重要的功夫,讓齊暉把手住這里,若有人來闖,自己會親自斬掉他。
齊暉聽后自然是相信莫皓所說的,就連皇宮之人都敢斬殺的莫皓還有什么不敢做呢。
莫皓房門外自然被開淵候給派重兵把手,莫皓便開始沖擊經(jīng)脈,以翻海訣氣勁貫通全身經(jīng)脈,足足三日的功夫莫皓已然將全身經(jīng)脈沖擊貫通,不得不說這次莫皓不僅沒有感到絲毫的痛苦,還覺得有些極為舒暢,盤坐在床上的莫皓輕輕的將寒桐劍招出懸于胸口之前的空中,莫皓用手輕輕摸了摸寒桐劍,終于,恢復了法力,但就在這時,莫皓望了望窗口,嘴角上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隨即開口說道:
“出來吧,想必外面這么多人都沒有探查到你的存在,你也是一個不世高手了,只不過你為何不在我剛才修煉的時候動手。”
就在這時,莫皓房門窗戶旁的窗簾動了動,一個人便從其中顯現(xiàn)了出來,那人臉上有一絲不善,但更多的是恐懼,那人面對著莫皓,咽了一口口水,動也不敢動一下,因為他剛才清楚的看到莫皓從丹田之處招出來一把飛劍,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可他知道只有修仙之人才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
莫皓看他半天不說話,輕微笑了笑說道:
“你是悲帝派來的吧!也罷這件事也該有個了解了,我也該離開了!”
他輕輕推開了房門,此時已處深夜,但開淵候所派的兵士依舊值守在這里不曾挪動半步,聽到房門響動,他們同時回過頭來觀看,隨即莫皓對著他們點了點頭,眾兵士這才結(jié)隊并排有序的走了回去。
莫皓踏在寒桐劍之上直飛向開淵候住處而去,莫皓敲了敲開淵候的閨房大門,不一會的功夫開淵候就從里面穿好衣服走了出來,見到門前之人是莫皓時她并沒有驚訝,反倒讓驚訝的人變成了莫皓,因為開淵候?qū)⒛乔ご唤o了莫皓,莫皓只得暗贊這丫頭心思縝密。
莫皓從乾坤袋中拿出兩枚玉佩和不少丹藥交給了開淵候,說道:
“姑娘對莫某也算是照顧,這些就算是自己的一些心意了,這兩枚玉佩乃是我的承諾,你若想讓莫某做的事情想好之后便打碎玉佩,但時限只有半年,半年之后我便會離開此地?!?p> 說完了這些之后,開淵候颯爽英姿的也變的有些柔弱,仿佛在面前這人面前她這征戰(zhàn)多年的侯爵還真是一無是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