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哎喲，好痛，這是哪？”
本來還撒開腳丫子狂奔的“張玉成”忽然停了下來，并且因為慣性的緣故，直接撲倒在了地上，大聲喊疼。
兩個白大褂再次對視一眼，稍稍把槍別開了一些。
前面提到過，像張玉成這種特殊的精神分裂癥患者，全世界都難找出相同的一例，對于黑山地下研究所，是珍貴的研究對象，這兩個白大褂也不敢真的下殺手。
隨著他們走近，還迷糊著坐在地上的“張玉...
“這是哪……哎喲，好痛，這是哪？”
本來還撒開腳丫子狂奔的“張玉成”忽然停了下來，并且因為慣性的緣故，直接撲倒在了地上，大聲喊疼。
兩個白大褂再次對視一眼，稍稍把槍別開了一些。
前面提到過，像張玉成這種特殊的精神分裂癥患者，全世界都難找出相同的一例，對于黑山地下研究所，是珍貴的研究對象，這兩個白大褂也不敢真的下殺手。
隨著他們走近，還迷糊著坐在地上的“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