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雨軒回過神來,敲了敲大門,進(jìn)入眼前的是一大片大片的習(xí)武之人,還有一些初學(xué)者上門報名的。
“窮鬼,看什么看,報名嗎?”門口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叫喊,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撇撇嘴,有些不懷好意地盯著郭雨軒,似笑非笑的。
“這位大哥,我叫郭雨軒,是本地人,我是來報名學(xué)武的?!彪m然心里有些不爽,但是郭雨軒仍舊沒有發(fā)泄出來,而是心平氣和的詢問前者。
正準(zhǔn)備從包裹里掏出那封介紹信來給他,卻突然發(fā)現(xiàn)早已被之前的潑辣女子給拿去了。難怪之前送我到這就跑了,哎,今天真倒霉。
看著郭雨軒一陣陣的摸索聲,后者不禁冷笑道。翻了翻白眼兒,一看這人可能又是一個根骨奇低。然后沒啥背景的窮鬼。
“嗯,來測試吧。”
雖然男子有些看不起郭雨軒。但是按照規(guī)則還是讓他參加測試報名,不過,手里一直示意著什么,嘴里捻出“五”。
五銀兩,這個是每一個武館的基礎(chǔ)測試費,而這個男子也作不了假,因為按照上面的指令,一旦發(fā)現(xiàn)有人作假或者徇私舞弊,廢掉其武功并且逐出這片地域,重則自己淪為死人,甚至直接連累到家人的性命安全。
郭雨軒不舍的交出了銀兩,望著這些銀兩有些忍痛割肉不止。但是他知道的這是有明文規(guī)定的,摻不了假,因為在這背后可是聯(lián)系到整個最大的利益集體。
——“崩”
一聲巨響從左處練武樁傳出,以是一股拳勁打在重百斤的木樁上,但是其木樁紋絲不動,就準(zhǔn)備說說話的樣子,霎時間木樁“哐”的一聲就垮掉了,這木樁是專門給新人習(xí)武所打造的人形傀儡,其中由機關(guān)巧匠添加的反震力,所以說打出傷害的同時也要鎮(zhèn)壓自身的反震力。
以巧馭力,以力運拳。
顯然這是一種極為高明的方法,若是學(xué)會這技巧,便能學(xué)會更多武功打下基礎(chǔ),正所謂一法通萬法,讓郭雨軒不禁眼前一亮。
“去吧,打那個石板。”
青年男子帶著郭雨軒穿過一道道嘈雜的人群,慢慢地來到一間比較安靜的房間,并在地上摸索了半天,擺設(shè)了一個石板。
“嗯?!?p> 只見是一個七尺長的猶如盾形的石板,有一指厚,看起來十分堅硬的樣子。隨即郭雨軒揮動右手成拳,腰間帶動腳力集于上身,一氣呵成。
“還好,虹大哥告訴了我這些技巧?!?p> 郭雨軒心中有些竊喜,還好之前趕路的路上稍稍練習(xí)了一下發(fā)力,不然力量不能集中于一點。
青年男子有些皺了皺眉毛,看著三層的石板只斷了二層,心里安想道:“又是一個資質(zhì)不行的,還是打發(fā)打發(fā),把這個窮鬼扔給馬家武館吧?!?p> 頓了頓聲,青年男子點了點頭,示意過關(guān)可以了,并從腰間取下一枚令符交于郭雨軒。
“這是破武符,可以去縣城的武店官府處領(lǐng)取基礎(chǔ)功法,順便你的考核通關(guān)了,等下會有人通知,帶你去的。”
青年男子連忙說完,就離開,他可不想花功夫和這個廢物窮鬼多費口舌。
“是個廢材,今天真是倒霉”
臨走前,還不忘回頭的翻了翻白眼看看,神色表示十分不爽。郭雨軒顯然也看出了什么,但還是默默不發(fā)言。畢竟這里人生地不熟,也能忍就忍吧,好歹母親出門前交代了自己不要莽撞。
“不知道,雨清那里怎么樣了?!?p> 回過思緒,便靜靜的走出大門向街市走去……
征兵處
郭雨清很早就到了這個征兵所,這里離之前他們進(jìn)城口的地方很近,沿路跟隨官兵就能進(jìn)征兵兵營。只不過二個時辰前有個官兵叫自己等等,所以在這里苦苦等了許久,原本這里至少幾百來人的,現(xiàn)在也就只剩下幾十來人,
——踏踏踏
一匹橘紅色的赤炎馬沖進(jìn)兵營當(dāng)中,只見周圍的官兵見到此景均是恭恭敬敬的喚聲道“參見將軍?!?p> 幾十號參軍壯士,青年頓時變得精神起來,就連之前一直打瞌睡的那個胖子也是如此,之前的他還站這睡覺呢。
十二歲的郭雨清不高不瘦,在人群里顯得有些矮小,可能就自己最小吧,這里最大的都是十五歲,郭雨清只能這般安慰自己。
“很好很好,今天這批青年好漢,看來今天的這批素質(zhì)還不錯?!币坏篮浪缘赖脑捳Z在眾人耳邊響起,轉(zhuǎn)身一看的便是鐵戈馬甲的魁梧大漢,一身鎖子甲,讓人看起來顯得十分威風(fēng)凜凜的感覺。這,這,不正是剛才騎馬的那位將軍嗎?
“大叔,我們這些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考核?!蓖蝗贿@時候人群里終于有些按耐不住的,站起身來,抱拳喊道。
“好了好了,你們通過了?!?p> 魁梧大漢名叫薛奇,是這一帶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二流高手,人稱“鐵刀面薛奇”,是一把用刀的好手。
“真的?!币宦曉捳Z突然引爆了眾人,根本眾人以為,這參軍需要多重考驗,又或者是需要一定的要求。
“將軍,兵營外,馬家武館教頭,馬平求見?!?p> 一名兵卒急匆匆跑到面前報告,薛奇點了點頭,揮了揮手,一旁的副將上前,準(zhǔn)備替薛奇鍛煉這些新兵蛋子,而薛奇急忙的趕去。
兵營外,一位十分焦躁不安的老者,來回走動,像似等什么重要的人。
——哐哐當(dāng)當(dāng)
身穿沉甸甸的重甲,不斷摩擦打出金屬聲的薛奇,頓時間就看到馬平,急忙上前去。
“馬叔這是有什么急事嗎?!?p> “哎,還不是怪那臭小子,招惹了縣令的兒子,現(xiàn)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言難盡啊?!瘪R平一頭白發(fā)變得雜亂不齊,臉上的皺紋顯得更多了。
“馬沖嗎,這小子當(dāng)初在我這里好好當(dāng)兵,就不會有什么事了。”薛奇對此也是臉色一沉,他明白這個自己十歲被馬叔收養(yǎng),養(yǎng)育自己的叔父,也算半個師傅,他這個兒子可是四十歲老來得子,馬家一脈相承就顯得更為重要,如今攤上了這樣的事情,也難怪馬叔這么著急。
“別慌,馬叔,縣令應(yīng)該不會怎么明目張膽的做些什么,而馬沖也不是傻子,肯定是躲在安全的地方。”
馬平這時心里才漸漸心安了一些,現(xiàn)在馬家武館被對面的牛氏武館擠兌,而且自己武館里拿不出來什么人才去比武,就自己兒子勉勉強強還行,但如今也是沒有辦法,這個比武可是當(dāng)時爭論的時候丁下來的。自己家一脈相傳,斷不能葬送武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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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莫如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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