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信則有不信則無?!?p> 陳警官喉嚨滾動好像要說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句“算了,到警局再說吧?!?p> 一路上又是幾個闖紅燈,路上的行人都在看著這拉風的警車。
警局證物室。
“老陳這回有什話可以說了吧?!狈杰钜矝]客氣,大模大樣的坐在凳子上。
開玩笑你找我辦事,我還跟你客氣。
“我們痕檢科的同事在檢查埋海峰的坑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什么事?”
“在海峰邊上還有一個坑,在里面找到了高杰的DNA,高杰應該是被埋在那面,經(jīng)過痕檢科同事的檢查,那個坑是從里向外破壞的,最后得出了一個誰也不相信的結(jié)論,那就是是高杰死后自己爬出來的?!?p> 方茴點點頭,并沒有過多驚訝,他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
他向陳警官提了一下頭,示意陳警官接著說。
陳警官拿出兩幅一次性手套,一副套在自己手上另一幅給了方茴,從身后的證物帶來拿出了高杰身上的那封信“別的我也不多說了,還是你自己看吧?!?p> 方茴戴上手套接過信。
“無論是誰,當你們看見這封信的時候就代表著我們兩個已經(jīng)不在了,我們把重要的信息全部寫在了這封信里。
首先事情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販毒的有兩波人,還有一波人極其狡猾,還在逃。
是不是覺得很匪夷所思,我們兩個再開始也覺得這都是不可能的,可當我們兩個在接觸到貨物的時候,真的是驚呆了,直接粉碎了我們兩個二十多年的世界觀,我們兩個見到了一次他們里面的人,袖口上帶了針孔攝像頭,拍了幾張照片,存在了優(yōu)盤里?!?p> 信的內(nèi)容到這里戛然而止。
而方茴的臉上越變越凝重,他小心翼翼的收好信“老陳,聽我一句勸,這個案子別查了,往上頭報吧,這事你們警察管不了了?!?p> “你說什么,你讓我不管了,那小高和小海就白死,那就讓他們白禍害那么多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了?”陳警官的眼睛瞪得溜圓。
“不是不想讓你管,而是你管不了,人家會控制行尸,就你們的槍都是破銅爛鐵,怎么打?你以為我不想幫他們兩個報仇啊,老子告訴你,他們兩個是我在我的酒廳里親手送走的,我心也不是鐵做的,也會疼,可是你如果繼續(xù)查下去,你手底下這些兄弟呢,他們還拖家?guī)Э诘哪亍!狈杰钛劬σ布t了。
叮咚,一聲手機響打破了僵局。
“我看眼手機?!狈杰钷D(zhuǎn)過身打開生死簿。
任務:兩位警員的英勇就義,不要讓他們的努力白費,抓住元兇。
呵,這任務還來的這是時候。
方茴轉(zhuǎn)過身,嘆了口氣“算了,這事兒你們別管了,把一些證據(jù)交給我,剩下的,我來辦?!?p> 陳警官喉嚨滾動,還想說什么,卻又咽了回去,仿佛泄了氣的氣球,“好吧,我們警方會全力自持你?!?p> “再給你看樣東西?!标惥俳又f,從證物袋里,拿出一個深灰色的優(yōu)盤,插到電腦里,方茴認得出,這就是從高杰身上翻下來的那個優(yōu)盤,也是剛才在信里提到的的優(yōu)盤。
電腦屏幕上出現(xiàn)幾張模糊不清的照片。
陳警官的鼠標在上面一一劃過“這些人的身份我們都已經(jīng)確定了,都是販毒在逃人員,最難搞的是這個人。”說著陳警官把鼠標移到最后一張照片上,照片很模糊,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是個中年人。
“這個人的身份,我們對比了全國各地的數(shù)據(jù)庫,根本對不上。”
“怎么會?”
“有兩種情況,一是有人替他改過數(shù)據(jù),所以數(shù)據(jù)庫自然查不到他,二就是他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出來就這么大,不過我個人更傾向于第一種?!?p> 方茴聽著陳警官的話,臉色越來越難看,“你這不是廢話嗎?還以為人人都是悟空呢?”
不過陳警官絲毫不在意方茴的臉色,繼續(xù)說:“這個人你一定要非常小心,可以從數(shù)據(jù)庫里修改信息,讓我們警方查不到,這個人肯定不簡單?!?p> “還有什么別的證據(jù)嗎?這些東西實在是太有限?!狈杰顔柕?。
“還有就是你從高杰身上撕下來的那張符,我們痕檢科的同事也化驗了,是皮做的,上面的符號里有血的成分?!?p> “這邪術,你們能別碰就最好別碰了,。”
陳警官把符從證物袋里拿出來“你聞聞看?”
方茴結(jié)果符,放在鼻子邊上聞聞瞳孔微縮“怎么可能上面沒有臭,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p> 陳警官點點頭“記住這種香味,他應該出自兇手的身上,并且符是用血做的,又貼在高杰身上那么長時間都沒有沾染上臭,還是這么香,這就足夠證明這香氣的強烈與持久?!?p> “也就是說我在問到這種香氣就上去弄他唄?!?p> “基本就是這意思?!?p> “行,那我先回去了啊。”
“最后在囑咐你點事兒,他們有槍?!?p> 聽到這話方茴差點沒卡門坎子上摔死“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說,老子沒上去呢,人家PIU的一下,我就下去和七爺八爺斗地主了,到時候就把你也拽下去,整好打麻將,要不還三缺一?!?p> 方茴回到酒廳,和鐘婷,張嫂打了聲招呼,就回到后面的臥室里,把門反鎖上。
點上一根煙,心里默念“云鎖深山行人少,古洞修真徹夜寒,
清泉繚繞伴仙客,香煙騰騰吐真言,…………,拜請恩師,長白常天慶?!?p> 方茴的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銳利,陰郁,就像蛇一樣。
“我這才剛走幾天,你就有吧我給招回來?!狈杰畹哪X海里傳出常天慶的聲音,說著還吸了口煙。
這個還有說頭,都得有個媒介,就像光和聲音傳播需要介質(zhì)差不多
“嘿嘿。”方茴咧嘴一笑,“請您回來,這不是遇到難事了嗎?”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p> “幫忙看看我手里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