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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五渣的奇特修行之旅

105危機

戰(zhàn)五渣的奇特修行之旅 七焱焱 4514 2020-06-20 08:32:00

  就在這時小橘的聲音傳來,我抬眼望去,看見胡慶身上抱著一只貓,背上還背著一只猴子,正呆滯地看著向我跑來的小橘。

  小橘估計以為我要死了,那家伙,什么也不顧及了,直接化身人形奔著我就跑來了。

  “你這是怎么了!誰把你傷成這樣了?”小橘捂著我的傷口,紅著眼睛看著我,“你倒是說話??!”

  我是想說話來著,你倒是松開我的手,或者把我嘴上的布給扯下來啊!

  好在跟著小橘跑來的猴子和小七智商還夠用,小七想要幫我扯下嘴里的布,被狗子按住了手,“別扯,小心濺你一身血……猴子!”

  在狗子說話時,猴子幫我扯下了布條,在我能說話的瞬間我直接用狗子的說話方式,把狗子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我無意中瞥了陣法一眼,就這一眼心臟差點沒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我虛弱的瞪了眼狗子,“大爺?shù)?,沒見著那玩意兒要破陣了嗎!扶我起來,我把他收了再找你算賬!”

  就在我說話時,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那玩意兒最終還是破了陣。

  怪物在破陣的瞬間向我們發(fā)起了進攻,然后他就被緩過神來的胡慶按在地上一頓暴揍。

  那手法,比揍我們時狠多了。

  這時我才想起小橘和胡慶還有段過去,“小橘,你剛才那么著急干嘛,還不趁胡慶沒注意變回原形?”

  “都什么時候了,我還管這個。再說了我是莫小橘,又不是什么媚兒,天下長得像的多了去了。我的事兒只要你們不多嘴就行!”小橘瞪著眼睛看向挨揍的怪物,她臉上的肌肉一動一動的,似乎在磨牙,“你的傷是那玩意兒造成的?”

  “我唔……”我剛想說話,嘴就被狗子用布堵住了。

  “小子,少說兩句,小心吐血死了!”狗子按著我的手,不讓我扯嘴上的布條,“除了那玩意兒,這里還有誰會傷害這小子?”

  這話一出,猴子身形暴漲直接就沖向了那怪物!

  “你在這兒好好的,等著傷口恢復(fù),剩下的交給我們了!”說著小橘也化作原形,身形暴漲沖了出去。

  小七舔了口手上的血,幾乎是與小橘前后腳沖了出去。

  我收回眼神瞪著狗子,卻發(fā)現(xiàn)狗子正咂么著嘴,盯著我傷口。

  我去,這死狗該不會想吃我吧!

  我艱難的移動著身子,狗子發(fā)現(xiàn)了我正戒備的盯著他,這才扯著帶血的嘴看向我,“那什么,你在這兒好好休息,我?guī)湍銏蟪鹑??!?p>  說完還不舍的看了我傷口一眼,這才化作原形,身形暴漲沖了出去。

  這都什么人吶!

  我扯下嘴里的布,費盡所有力氣將腿盤起,運作著體內(nèi)的靈氣,想要借此加速身體的自我修復(fù)。

  我可不想一會兒另外倆貨看著我的血也一副嘴饞的模樣,萬一我的血引起了這四人想要吃我的心思,我還活不活了!

  我一番調(diào)息后睜開了雙眼,就在此時,一個說黃不黃說白不白的玩意兒照著我的面門便襲擊而來。

  我下意識的向后仰去,想要躲避這玩意兒。

  可是我忘了,我身后是一堵墻。

  這猛力一撞,疼得我哎喲一聲,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我是萬萬沒想到啊,就在我哎喲一聲時,那玩意兒直接沖進了我嘴里,順著我食道便進入了我身體。

  差點沒把我噎死。

  我只感覺像是吞了塊濃縮的薄荷糖一般。

  一股子涼意從我身體內(nèi)奔向四肢,最終開始往我頭頂奔去。

  我抽搐著倒地,連喘氣都帶著霧氣,這感覺比被人鎖在制冷的冰柜里還難受,我全身不受控制的打著寒顫。

  我的手猛然被人扯住,我抬眼一看竟然是胡慶。

  他先是咦了聲,隨后看向我,“你沒事吧?”

  “大大大爺爺?shù)牡牡模憧次椅蚁裣駴]事嗎?”我因為那股子寒意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孫子,爺爺在呢?!焙鷳c似乎還有心思和我開完笑,被我瞪了一眼后,這才收起了笑意,他將我拉了起來,幫我把腿盤起,“你先摒除雜念,跟著我所說的心法運作體內(nèi)靈氣,先穩(wěn)住體內(nèi)陰陽平衡,我保你能活下來。”

  為了能活命,我只好按照胡慶這小子所念出的心法調(diào)節(jié)體內(nèi)的氣息。

  還別說,這小子雖然殘暴了些,不靠譜了些,他的心法倒是真的管用嘿。

  我莫約運轉(zhuǎn)了有十二次后,體內(nèi)的寒意便徹底消失不見了。

  我吐出一口濁氣,睜開眼看向胡慶。我扯起嘴角,剛想和他道謝,一股子倦意襲來,我眼前一黑。

  得,我又一次的兩眼一翻,世界與我無關(guān)了。

  在一陣恍惚之中,我似乎聽見了一陣陣廝殺聲,眼前像是用一層塑料袋糊住了眼睛般,看什么都不是那么的真切。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沖入了房間,將我抱起,轉(zhuǎn)身她便沖出了房間。

  四周火光沖天,照亮了原本應(yīng)該是黑暗的夜晚。

  四周尖叫聲,廝殺聲不絕于耳,這令我恐慌不已。

  女子原本帶著我往前跑著,忽然她停止了奔跑,我看見一把有些眼熟的大刀貫穿了她的胸腔,血順著刀口,滴在了我臉上。

  “錦如,姐姐只能護你到這兒了,剩下的路,要自己走,記住,我們的仇恨,別忘了是……”

  女子話未說完,那大刀一揚,女子死尸倒地。

  在那漫天的血霧中,我看見了一抹血紅,他握著長刀,正緩步走向我。

  就在此時,一陣疾風(fēng)拂過,我被那陣小旋風(fēng)卷起,快速逃離了那一抹血紅。

  當那陣旋風(fēng)停下時,我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滿臉是血的老人。

  他單膝落地,將一卷不知什么皮塞入我懷中,“小殿下,你快走,往沒有人的地方逃。記住不要相信任何一族,尤其是人族!”

  我拉動著那老人,可我壓根拉不動他。

  遠處有著金屬與地面摩擦的聲音,甚至還能看見武器與地面摩擦出的火花來。

  我更加急躁的拉動著那老人,卻被那老人直接推開!

  “小殿下,老臣為你阻擋住他,你快逃!只要你活下來,我就還有顏面去見先帝!”說著這話那老人拿著武器便沖向了那一抹緩步走來的血紅。

  我眼前的世界變得更加模糊,卻又不得不拋下那老人獨自逃走。

  我不知道自己逃了有多久,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

  可是每當我閉上雙眼,便是那漫天的火光,血霧,以及那一抹窮追不舍的血紅。

  我將皮上的功法全數(shù)背下練熟,為了不讓它落在那人手里,我將它銷毀了。

  我在這世上顛沛流離的過著日子,謹記著那老人的話,不信任任何一族,尤其是人族。

  我躲避著所有種族,可人族似乎猛然增加了起來。

  我很難再在這片土地上找到一處沒有人族,沒有其他種族生存的地方。

  讓我更覺驚恐的是,我被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人找到了。

  他似乎很嫌棄我,也并不想殺我,我被他帶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在一張奇怪的東西燃燒之后,我便進入了一個沒有人族,也沒有其他種族的地方。

  他似乎是個好人……

  至少這想法一直延續(xù)到一個身上散發(fā)著腐肉味道的女人出現(xiàn)為止。

  “哥,我真沒偷學(xué)你家秘法?。 蔽颐悦院g似乎聽見胡慶在向誰求饒的聲音。

  “哥,你看我這男子氣概十足的,怎么可能會偷偷修煉你家秘法?”

  “不是,哥,我沒說你娘們唧唧的啊。我該怎么解釋你才相信我??!”

  “我發(fā)誓,當年姐教你的時候,我?guī)湍銈兎棚L(fēng)只是聽了那么一耳朵,后來不是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嗎?”

  “我倒是想忘記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記下的東西哪兒是那么容易忘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直接把我弄傻得了?!焙鷳c的語氣似乎變得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跪好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一下子聽出了這聲音是風(fēng)四良那渾小子的,我蹭愣一下子便坐了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直接又倒了下去。

  我這邊的動靜似乎引起了風(fēng)四良和胡慶的注意,只聽得風(fēng)四良淡淡的對胡慶說:“跪著,不讓起不許起?!?p>  隨后風(fēng)四良往我這兒瞥了一眼,什么話也沒說,直接出了酒店房間。

  瘋子這是不認識我了嗎?

  虧我發(fā)現(xiàn)姓吳的蹤跡還聯(lián)系他來著。

  我用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只覺得整個人像是宿醉未醒一般,難受得不行。

  聽著房間里似乎還有著誰被挨揍的聲音,側(cè)著腦袋看向圍在墻角動物形態(tài)的小橘幾人,“你們干嘛呢?能安靜點嗎?”

  狗子和猴子倆率先化作人形向我走來,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小橘和小七正堵著墻角揍一直銀白色的耗子?

  “喲,醒了?感覺怎么樣了?”狗子說著話和猴子一起將我扶著坐起。

  猴子還挺貼心的往我背后塞了個枕頭,然后這孫子就像我頭上有跳蚤一般開始撥弄著我的寸頭。

  “猴子,別鬧,小心他一會兒怪你?!惫纷映吨荒ㄒ馕恫幻鞯男θ?,眼神時不時的瞟向我,“他要是一會兒說,這傷是被你咬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p>  這條死狗敢情在這兒等著我呢!

  我瞪著狗子,“說完了嗎!”

  “那得看你怎么說了?!惫纷訅男χ聪蛭?。

  “沒什么可說的,受傷不是常有的事兒嗎?又沒怪誰,還要怎么說?”我翻了個白眼,“讓小橘別揍那耗子了,聽著心煩。你們幾個安靜些,我想好好休息休息?!?p>  “沒聽見傷員要休息嗎?你們別煩他了。”胡慶不知道什么時候湊了過來,將狗子和猴子趕開。隨后這小子賊忒嘻嘻的靠近我,用眼睛往小橘的方向一瞟,“小子,我也算是你救命恩人了,你能告訴我,你那只貓是怎么回事嗎?”

  “什么怎么回事?”我做出一副迷惑的神情看向胡慶。

  “少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焙鷳c顯然不相信我。

  “不知道,不懂,不明白!”我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

  胡慶嘿然,“嘿,你這貓一路上可沒見著她說話和化成人形。要不是最后你出事兒了,她一著急化成人形了,我還不知道你這貓無論是人形外表還是說話聲音全都像極了媚兒這事兒,你敢說你不知道?”

  “我說過,我不知道媚兒是誰?!蔽掖蛩阊b糊涂到底,“小橘修煉后化成人形像你說的人,說不定是巧合呢。從古至今多少人長得像,偶爾一兩只異獸人形像人族,不也挺正常的嗎?”

  “我可沒說媚兒是人族。你這是不打自招了吧!”胡慶冷笑著扯住我的衣襟,做出了一副要揍我的模樣,“小子,你欠揍了吧你!敢騙我!”

  “確定不是你欠揍?”風(fēng)四良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明顯感覺到了胡慶手在發(fā)抖。

  胡慶的五官像是緊急集合了一般皺在一起,無聲的一呲牙,扯出笑容扭過臉去,“哥,這當著外人呢,給我留點面子唄?!?p>  風(fēng)四良端著一個碗用著他那萬年僵尸臉盯著胡慶,什么話也沒說。

  就風(fēng)四良這副模樣,別說胡慶了,就是我這么個二皮臉,也會被盯毛。

  胡慶忽然起身,蔫頭耷腦的走到了一旁,隨后掏出了那只玉筆畫了個簡易的四角矮凳子。

  只見胡慶將矮凳翻了過來,然后雙腿跪在矮凳腿上。

  隨后胡慶又拿出了一盤蚊香式的東西點了起來。

  那輕柔的香煙裊裊升起,一股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合適的香味飄來,聞著這香味,心中的那點急躁和不安瞬間消失,有的只有舒心和平靜。

  我一挑眉,那玩意兒應(yīng)該是上等的香,最起碼香料中有龍涎鳳羽兩味香料,否則達不到這種效果。

  以前龍鳳兩族人多,這玩意兒滿大街都是。

  現(xiàn)在可不比當初了,隨著龍鳳兩族的衰敗,想要弄到這兩味香料,就好比是一個人什么技能都沒有,白手起家,靠自己在人族一線城市買下一套房子一般。

  簡直比登天還難。

  這么珍貴的材料制成的香,竟然用于罰跪時計算時間用。

  我摸著鼻梁瞥了眼和我一樣詫異的狗子、猴子倆貨。

  顯然我從那倆貨眼中看到了和我一樣的渴望。

  猴子給了一個眼神,用手撓了撓脖子,不著痕跡的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那意思好像是在說:“大爺?shù)?,弄死這倆貨算了,這么暴殄天物,簡直壕無人性?!?p>  狗子一挑眉,用手在鼻子前揉了揉,又用眼神在風(fēng)四良與胡慶之間來回游走,最后看向我,那意思就像是在說:“只要你發(fā)話,我現(xiàn)在就去搞點雞鳴五谷斷魂香來,保證這倆貨發(fā)現(xiàn)不了。”

  我眉毛擠成高低狀,想了想,且不說風(fēng)四良的江湖經(jīng)驗如何,單單從胡慶對我們下藥的事情來看,這小子沒少跑江湖,這樣做的風(fēng)險還是太高,萬一失敗了……

  我腦子里不禁出現(xiàn)了胡慶與風(fēng)四良對著我們幾人實施慘絕人寰的報復(fù)。

  我甚至可以想象到明天修士頭條的報道標題:震驚,巴省酒店驚現(xiàn)慘案,多名修士受到折磨后命喪當場,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向猴子和狗子搖了搖頭。

  無意間我發(fā)現(xiàn)了胡慶似乎正在暗中觀察著我們,我有些心虛的向他擠出了一個笑容,誰知道胡慶卻瞪了我一眼,隨后又委屈兮兮的看向風(fēng)四良。

  風(fēng)四良壓根就沒看他一眼。

  只見風(fēng)四良將手中的碗往我的方向一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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