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殺?,就這么無緣無故的將他們殺了?”燕童不確定的問道。
“無緣無故?不至于吧?你想想你們府上平時有什么怪異的事發(fā)生沒有?”禽洛年反問道。
禽洛年也有些發(fā)愁,這些人雖然是魔人,但是如果沒有什么傷天害理的理由,還真是不能將他們都殺了,雖然,他從本能上反感這些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人的魔人,但也不能根據(jù)自己的喜好來決定其他人的生死,如果那樣做的話,他自己的心里首先就過不去這坎。
燕童沉思了一會,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要說異常的話,最近是沒有,但是在這幾個侍衛(wèi)剛來到我們家的時候,大概有一個月左右吧,我家的兩個侍女慘死,血肉干枯,查不出來原因,我曾找白無雙抱怨過,說他給我派的侍衛(wèi)不行。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問題?!?p> “最近,燕國其它地方也出現(xiàn)了這樣的情況,而我爹這一段都在忙著調(diào)查處理這個事情?!?p> “那就可以確定了,就是這些魔人干的。你能不能找到一個堅固到他們破壞不了的地方,保險起見,先將他們囚禁起來,不至于冤枉人?!鼻萋迥暾遄昧艘幌抡f。
“有,將他們囚禁到我的修煉室,有陣法加持,他們無論如何也闖不出去的?!毖嗤济弦惶В又f。
“我現(xiàn)在就去?!?p> “需要我?guī)兔幔俊鼻萋迥陠柕馈?p> “不用,完成以后,你再露面。”
“那好,我就在這等你的消息?!?p> 過了一個多時辰,一個小廝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面色蒼白,面帶驚恐之色,上氣不接下氣的劇烈喘息說道:
“小.......王爺,讓........讓你趕快過去呢?!?p> “快走?!?p> 禽洛年拉著小廝,幾乎是提著他走了,按著小廝的指引,來到一間偏僻的房間,沿著樓梯向下,還沒到地方就隱隱約約的聽到一陣陣的嘶吼聲,當(dāng)他在小廝的帶引下,穿過了一層透明的光罩之后,那凄厲的嘶吼聲,震耳欲聾。
看著小廝瑟瑟發(fā)抖的樣子,禽洛年將其放下,獨自向前面的一間石室走去,燕童正在那全神戒備的看著石室內(nèi),雖然不像那小廝一樣顫抖不止,但也是面色蒼白,額頭上冷汗直流。
“果然是他們干的,他奶奶的白無雙,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燕童指著被囚禁在石室內(nèi)的幾個變身后的魔人。
透過透明的屏障,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邊的情況,變身魔人后,皮膚青黑,獠牙外露。因為被突然囚禁,已經(jīng)失去理智,在瘋狂的沖撞石壁和這道光幕,憑著本能試圖逃離出去。
“殺了吧?”燕童問道。
“嗯,這道光幕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被他們逃出來,可就危險了。”禽洛年說道。
“那咱們出去吧。啟動機關(guān),將他們都壓死?!?p> “機關(guān)?”禽洛年詫異的盯著燕童反問。
“嗯,我讓人建造者修煉密室的時候,因為仇家多,所以,怕仇家萬一闖進我的密室,所以,設(shè)置了很多機關(guān)陷進。怕有人誤啟動機關(guān),我將啟動機關(guān)的設(shè)置在我的臥房內(nèi),別人是進不去的。走吧?!?p> 禽洛年隨著燕童帶到他的臥房,臥房內(nèi)金碧輝煌,他掀開墻壁上的一副畫,畫后面是一個暗格,暗格中放著一個精美的瓷瓶,他輕輕的向左轉(zhuǎn)動了一下瓷瓶,緩緩的復(fù)原,又轉(zhuǎn)動到了右邊,突然,咚的一聲,大地震動,像是發(fā)生了地震一般。
“地震了,地震了”
聽著外邊下人一片吵雜亂跑的聲音,燕童拍了拍手,故作輕松的說道:
“這就行了,他們?nèi)急粔核懒?。不會再出來害人了?!?p> “壓死?”禽洛年疑惑的問道。
“嗯,我在那間修煉密室頂部,放了一塊幾萬斤的巨石,就是神仙在下邊,都會被砸成肉醬。”燕童,看著禽洛年若有所思的樣子,解釋說道。
“額,對了,我得給我爹解釋一下,你走吧。雖然,你幫了我的忙,但我也對你沒好印象,就當(dāng)我們扯平了,以后我不找你麻煩了?!毖嗤鋈幌氲健?p> “找白無雙的事別忘了?!鼻萋迥甓诘?p> “忘不了,他現(xiàn)在不再都城,他回來,我會及時通知你?!?p> .............
幾天后,驛館中,五個人將禽洛年團團圍住,領(lǐng)頭的正是白無雙。驛館已成為一片平地,殘墻斷垣,被早早趕出去的驛館官員,在遠遠的地方瑟瑟發(fā)抖。
噬雷獸在和一個侍衛(wèi)激烈的搏斗,金色的雷電將空中的巨劍逼的連連后退,一個侍衛(wèi)在遠處竭力指揮巨劍,不讓巨劍后退,但蒼白的臉色現(xiàn)出,他正在勉力的支撐著。
另一邊,一個渾身焦黑的侍衛(wèi)躺在地上,身上青色的電弧還不住的跳動著,讓這個侍衛(wèi)不住的抽搐。這是被旱天雷出其不意擊中的。禽洛年一發(fā)現(xiàn)被圍,搶先使用了星之鎖鏈旱天雷進行了攻擊。
“禽洛年,你殺我派去迎接你的侍衛(wèi),還敢來燕國,還不束手就縛?”白無雙手持長劍,一擺手,其余人緩緩的逼近禽洛年。
“白無雙,沒想到這多年了,你依然是這樣的無恥???白的都讓你說成黑的了?!鼻萋迥瓯话鼑?,但面色卻平靜無比的說道。
“隨你怎么伶牙俐齒,咱們之間就沒必要說這么多了吧,至于我用什么方法要你的命,你不覺得都不過分嗎?我弟弟也是被你殺的,你覺得我跟你之間還用將什么手段嗎?”
“那就不用說什么了,來吧?!?p> 說完,禽洛年手中斷劍猛然揮出,雪亮的劍芒劈向白無雙,劍光璀璨,劍意迫人。同時背后的金色虛影出擊,襲殺向另外一人。白無雙眼神一緊,看出了這一劍的厲害,不敢硬接這一劍,一個白色的青色的盾牌出現(xiàn)在身前,迅速將他罩住,接著又將一枚白虎盾也遮在身前,這才放下心來。
劍光斬過青色盾牌,盾牌一分為二,好不停留的就又飛速斬向白虎盾,白護盾堅韌無比,分海劍也不能一下將其斬斷,但犀利的劍氣,卻將盾牌沖擊的連連后退。
“好機會?!?p> 趁白無雙正在招架之時,他一把將身上的火蛇符和颶風(fēng)符灑砸向圍攻而來的另外三人,趁幾人忙亂之際,然后縱身一躍,就要逃出包圍。
“你逃不了。白虎印?!卑谉o雙大喝一聲。
一掌推出,一只雪白的老虎獠牙畢露,咆哮著向禽洛年撲了過來,禽洛年嘆了口氣,只得只得回身抵擋,一會陷入了苦苦的支撐中。
原來,白無雙回到燕國都城之后,很快燕童就找到了他,當(dāng)面質(zhì)問他魔人的事,百無雙竭力否認,但得知巡察使就是禽洛年,而且就是他斬殺了他派的兩名魔人后,立刻就意識到,這是死無對證的事,全給推的一干二凈。
還不等燕童來給禽洛年匯報百無雙的消息,百無雙就先帶了幾人,來驛館擒殺禽洛年,而這次帶的全是王府的侍衛(wèi)。他將禽洛年殺害的魔人,說成是他派的前去迎接巡察使的侍衛(wèi),陷害禽洛年。
就當(dāng)禽洛年正在勉強應(yīng)付的時候,一隊十幾人的衛(wèi)士,都是金丹修士,將白無雙等人團團圍住,禽洛年一看,竟然是燕童,原來燕童回到家中,因為他父親叫他有事,被耽擱了。很快他就得知了白無雙待人圍攻禽洛年的消息。然后,他又將他父親暗中培養(yǎng)的衛(wèi)士,調(diào)出來十幾個,急匆匆的就趕來了。
“禽洛年,這回你可欠我一個人情?!毖嗤舐暤暮鸾兄?p> “把這幫雜碎給我往死里打?!?p> 這些衛(wèi)士也是金丹修士,平時都是在燕家被左相好生供奉的人,這忽然聽到燕童這般粗俗,把他們當(dāng)成圈養(yǎng)的打手一般,頓時都皺了眉頭,但平時吃的用的,修煉資源都是燕家供奉的,對燕童的粗話也只有捏著鼻子認了。
還未等著幾人動手,忽然又來了一隊人馬,領(lǐng)頭的是一個樣貌頗美的女子,一揮手將燕童帶來的人也團團包圍。
“我看誰看動你,都給我抓起來。誰敢反抗,就地格殺?!泵济忧辶恋穆曇繇憦厝珗?,所有人都停下了手。
“這又是誰?”禽洛年見其他人都住手了,也停了下來,好奇的想到。
“燕飛兒,這姑奶奶怎么也來了,哈哈,這下課熱鬧了?!?p> 燕童是只嫌事不大,只希望越熱鬧越好,他好久都沒有這么興奮過了,于是,看著來人大聲的招呼道:
“小郡主,你是來看我的嗎?哈哈,哥哥我真有面子啊?!?p> 貌美女子,一聽見燕童的聲音,臉色立刻繃了起來,面沉如水,星眉倒豎,手一揮,說道:
“把那個大猩猩先給我抓起來,打一百鞭子?!?p> 這些衛(wèi)士也都認識燕童這個活閻王,平時也不敢得罪他,但是此時也不敢違抗命令,只得硬著頭皮上前去,但被燕童帶的衛(wèi)士給攔住了。
“原來這就是燕飛兒,燕國的郡主。”
禽洛年看了一眼燕飛兒,發(fā)現(xiàn)燕飛兒早已不再看燕童,正滿目含情的看著白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