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星光滿天,夏天的林城的夜晚還殘留著白天的炎熱,路上時不時有蟲子發(fā)出聲響,季余一剛下完班,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家。
經(jīng)過一個小巷,燈光昏暗,窸窸窣窣的只有幾個人在游蕩閑逛,一些大叔在路邊抽煙,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她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肩膀上的單肩帆布包從原本的米白色,褪色成白色,像是被人洗了很多遍,還殘留著洗衣粉的味道。
伸手進包里,拿出常備的“防狼噴霧”,其實是她拿一個小瓶子,裝上自己特制的辣椒水,把瓶子緊緊的握在手上。
突然前面很吵,有人打架的聲音,季余一停下腳步,看著面前正廝打在一起的一群人。
季余一有些糾結,他們擋住了她的去路,思考著要怎么不驚動他們繞道過去。
四五個大漢正在和一個年輕男子毆打在一起,雖然人多欺負人少,但顯然男子并沒有吃虧,他的臉上有很多淤青,但是大漢們傷的跟嚴重。
她季余一可不是多管閑事的人,江湖尋仇也好、社會青年打架也罷,都和她沒關系,小心翼翼的越過他們。
走到他們旁邊,一個大漢倒在她的面前,阻擋了她的去路,差點就尖叫了出來,包包不小心掉落在地上,里面的東西都散落出來,她慌張的蹲下身子撿東西。
男子把大漢全都打倒在地,他自己也跪在地上,奄奄一息。
季余一收拾完東西就想走人,越過面前倒地的大漢,剛想離開這個是非的地方,她的腳腕被人抓住了,嚇得她一機靈,差點就要噴防狼噴霧了,低頭一看,是那個年輕的男子。
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救命...救命...”
季余一很懊惱,盡管心里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自己不要多管閑事不要多管閑事,但是眼看抓著自己的男子就要“死”了,自己又怎能見死不救。
經(jīng)過一番掙扎,最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拿出手機叫了救護車,順便報了警,掙脫開腳腕的那只手,用盡吃奶的力氣把他拖到一個角落,拿旁邊的一塊木板擋住他,防止那些大漢醒來后繼續(xù)對他下毒手。
干完所有事情后,她拍了拍手,“哥們兒,我就只能幫你到這了,剩下來看你造化了。”
說完急急忙忙就走了。
不一會救護車都來了,把人放在擔架上,扛上車,去往醫(yī)院的方向。
回到家的季余一還心存后怕,急忙的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強迫自己睡覺,不要去回想剛剛的場景。
但最終還是一夜無眠,臨近天亮才慢慢睡著。
早上七點的鬧鐘響起,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眼皮地下的黑眼圈很重,眼睛澀澀的很干,無力的撐起自己的身體,抓了抓腦袋上的雞窩頭,掀開被子下床洗漱去了。
來到咖啡店,進去換好衣服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牌不見了,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季余一有些奇怪,以為是落家里了,被同事催了幾下,匆匆關好柜子,又整理的一下儀容,走出去了。
沈昱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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