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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穿成了反派

第42章:刀劍相向

我可能穿成了反派 公子年年 2127 2020-06-04 12:00:00

  澤修問雁螢:“為何要盯著他們?”

  景鐸擋在雁螢面前,搶著回答:“還不是有人要害裴兄和妹子,不然你以為呢?!”

  澤修不喜他總是這種怪異的語氣,再次運氣,將他推至一旁。

  天衍宗沒有人可以害他的小螢兒,他自會調(diào)查清楚。

  “為何裴言沒有過來?”

  景鐸又一次頑強的站起來,走到雁螢面前?!八拿妹镁褪俏业拿妹茫惺挛揖吞嫠麃砹??!?p>  雁螢有些不好意思,景鐸特意幫她,她還這樣對景鐸,小聲說道澤修:“他是我哥派來的,你下手能不能輕一點?!?p>  “你是在怪我嗎?”澤修忍不住想問出她是否會因此對他有些不快。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就是想要你們和平相處?!?p>  “你不要為難她,是我非要來紫荊林找妹子。”

  “知道了,你們先說,我下次再來找你?!睗尚廾嗣阄灥念^,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他不想為一個不在意的讓他的小螢兒為難,反正這個景鐸他也知道他的底了。

  “你不怪我吧?!毖阄炓娝蝗缙鋪淼睦斫?,還是想問下。

  “不會?!睗尚薨抵惺┓?,讓景鐸動彈不得,暫蔽他的五感,在雁螢?zāi)橆a落下一吻,,隨即便消失在他眼前。

  “他走了?”景鐸覺的剛剛的自己眼前一黑,喉嚨被人扼住,動也動不了,然后又沒事了,錯覺嗎?

  “走了。”雁螢摸了摸下巴。“南闌怎么會和凌玄扯上關(guān)系?!?p>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凌玄在同門中的名聲不怎么好,而這個南闌雖然看著高冷,但靈犀峰許多弟子都有受她是照顧,據(jù)說是個很好的人。

  可我總莫名其妙覺得她怪怪的,按理說她是見不得師兄弟們有傷口的,可凌玄從他那出來的時候真的是肉眼可見的血淋淋,然后又他自給又費勁施了個耗損修為的障眼法,總之這個妹子看著沒表面那樣簡單,你可得小心點?!?p>  雁螢想起她之前和南闌有些過節(jié),可也不至于要置她于死地,凌玄也只是因為她是常青宇的朋友而認(rèn)識的,雖然他不喜歡她,可跟他更沒有過節(jié)了。

  “你確定是他們倆?”

  “絕對沒錯,可我們要怎么辦?”

  “將計就計?!?p>  “什么意思?”景鐸撓了撓頭。

  “魁首就算了,前三甲挺好的,即使沒奪魁也沒人會輕易放走一個初次就入圍大比三甲之人?!?p>  “所以?”

  “到時候再看就知道了,你該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的作用可是很大的?!毖阄炁牧伺乃募绨?。

 ?。?p>  入圍比試就只最后幾場,景鐸如愿的進了最后的三甲比試,湊巧對上了裴言。

  “裴兄我這同你比試還比什么,別人不知道你的實力我還不知道,但你可不能因為我是你兄弟給我放水?!边@也太湊巧了,看來妹子最后真的會對上南闌。

  “可以,我們堂堂正正比一場,丹藥煉制就沒必要比了,劍術(shù)如何,正好你的本命靈氣也是把劍?!?p>  臺下的南闌見著這一幕跟是滿意,這兩人好好的丹藥煉制不比非要比試劍術(shù),刀劍無眼的,誰知道最后會發(fā)生些什么。

  裴言拿出青玉劍拿出直接揮舞起來,長劍如虹,劍身周圍散發(fā)著凜凜冷氣,景鐸也拿出自己的劍來對陣,劍柄周身飾有北斗七星花紋。

  “裴兄我的是劍名景北羅,是把七星劍,以前從未看你舞過這把劍,他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只是一直用著?!边@是魔主送給他的,他一直不知取個什么名較好。

  劍氣在不斷的變得愈發(fā)凌厲。

  “本命器靈怎能不給他賜名,只有把他當(dāng)成兒子一樣養(yǎng)他才會更好的聽你的?!本拌I語氣驕傲,似乎自己真的有一個親兒子。

  “不應(yīng)該是當(dāng)成兄弟一樣對待?”裴言覺著他對器靈的態(tài)度似乎有些偏。

  “一樣一樣,你的器靈你做主,裴兄記得給器靈賜名就行?!?p>  臺下的弟子們看到有些迷糊,這兩人是聊起來了吧,怎么打了這么久,都快一個時辰了,看著還是平手!

  南闌算了下時辰,按理來說也該發(fā)作了,密音傳訊給凌玄?!盀楹嗡麄兌巳耘f沒事?”

  “南姑娘這個修為就可密音傳訊了,真真厲害?!?p>  “收起你的這些把戲,你到底有沒有親眼瞧見他們吃下去?!彼恼Z氣中帶有些憤怒。

  “姑娘莫要生氣,我可是親眼瞧見景鐸和雁螢吃下去,不過這個裴言沒有食用。應(yīng)是顧念兄弟情誼,比試時未讓他輸?shù)倪@么快?!?p>  “那我就等著看了?!?p>  景鐸知道自己在方才的比試中是有用全力,他雖是看著同裴兄一樣輕松,但早已快要不支,于是加了把勁,速戰(zhàn)速決。

  七星劍的光點匯聚,靈氣從劍尖處溢出,刺向他的脖頸,裴言偏開頭,將劍身挑至一邊,手肘打向他的腹部,他半跪著吐出一口鮮血。

  裴言:……

  雁螢:……

  裴言將青玉劍橫置放景鐸的脖頸,景鐸似乎是方才受傷嚴(yán)重,體力也開始不支,竟倒了下去。

  高臺子上的司長老有些連忙下來,這兩人都是好苗子,傷了哪一個他都心痛,以往大比也沒像今年這樣,都發(fā)了狠的下手,本是切磋比試,輸贏自行斟酌,怎么這二人也同其他人一樣斗起狠來!

  “裴言勝,將景鐸帶下去療傷。”

  司長老也無心祝賀自己的另一個弟子進入三甲,這都是些什么事!

  臺下的人見司長老都特意下來瞧景鐸,也未恭祝裴言,紛紛猜測。

  “裴師兄下手也夠重的?!?p>  “或許兄弟和前程比在裴師兄眼里都不值一提?!?p>  正當(dāng)司長老將手背到身后準(zhǔn)備走時,景鐸突然又吐出一口鮮血,正好濺到一些在方才說話的弟子們衣服上。

  說話的弟子臉色變了一下,也不好對一個傷員發(fā)作,只得忍氣吞聲。

  “長老我……沒事,就是自己技不如人,裴兄……裴……”景鐸在裴言走到他旁邊時繼續(xù)說,“你能……答……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嗎?”他的氣息有些弱了下去。

  “好?!?p>  “我想幫你的青玉劍……取名?!?p>  裴言:……

  “可以,好好養(yǎng)傷?!迸嵫哉Z氣有些無奈。

  世人皆知從來給自己的靈器賜名都是本人和至親之人,抑或是得到器靈主的誠心認(rèn)可,可他們不是剛剛才有一場生死對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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