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探子來報,金府似乎有異動!”侍衛(wèi)長匆匆稟告陸飛羽。
看著剛剛又暈過去的金玉寶,陸飛羽輕笑一聲:“蛇驚了,這下忍不住了吧!去通知飛鳳將軍,好戲要開始了!”
傍晚,錦瀾就喬裝到了凌云鎮(zhèn),帶的大批人馬都在城外隱蔽起來了。他們早就說好了,要不然陸飛羽哪里敢去動土皇帝?
金鴻泰一臉殺氣,他已經(jīng)聽說了有苦主找到了陸飛羽才讓他直接抓了兒子金玉寶,剛剛他已經(jīng)派人去殺那兩夫妻,如今只等天黑了。
“大人,如您所料,金府剛剛派了人去白家殺人滅口!”侍衛(wèi)長咋舌,這金鴻泰真是膽子太大了,明目張膽地去滅口。
“那些人全殺了,不留活口!”陸飛羽這次就想搞出大動靜!白姓一家早就被他藏起來了!
不過問了半天,都說是一個江湖中人教他們來求他的。
看來,是個看不過眼的局外人!這金家在凌云鎮(zhèn)作威作福多年,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百姓,估計敢怒不敢言的人多的是。
到了半夜子時,金鴻泰沒有等到殺白家人的屬下,實在急不可耐地對陸飛羽動手了。
等他們暗地里圍了陸宅,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寥寥幾個守衛(wèi),頓時感覺太容易了些,但是囂張了這么多年,根本沒有危機感和警惕心。
一百多號人進了院子,里面根本沒有人!金鴻泰有點慌了,也顧不得兒子了,急忙命人退回去。
“來了,不喝杯茶就走嗎?”陸飛羽從陰影中走出來,一派的閑適,金鴻泰暗道不好,“快!撤!”
一切都晚了,四周突然大亮!都是穿著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手中著弓箭,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
“姓陸的!你敢?”金鴻泰駭?shù)么蠼小?p> “你看看我們敢不敢?你居然襲擊錦衣衛(wèi),真是活膩了!”侍衛(wèi)長輕蔑地看著他,一群土鱉,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充大王!
“還廢什么話!放箭,全部射殺!”陸飛羽冷聲下令。
頓時,金鴻泰的一百多人慘叫連連,幾個人試圖去抓最近的陸飛羽。
還沒來得及上前,就被射成了馬蜂窩!
“停下!停下!”金鴻泰眼看人都要死光了,箭在耳邊穿來穿去,馬上就要輪到自己了,急得跳腳。
陸飛羽示意停手,“怎么?金老爺有話說?”
“你們想干嘛?我配合你們,不要殺我?!彼藭r臉色發(fā)青,這姓陸的怪不得被京城的人稱為陸閻王,簡直比閻王還恐怖!惹到他就是倒大霉了。
“哦?把金老爺請下去好好招呼著!”陸飛羽淡淡地笑了,一切如他所愿。
錦瀾到的時候,小院已經(jīng)打掃完畢,根本看不出剛剛死了那么多人。
“怎么樣?人抓到了嗎?”錦瀾剛剛聽到了動靜,慘叫聲在寂靜的夜里持續(xù)了好一會兒,讓人毛骨悚然!看見陸飛羽一副冰冷的表情,更加增添許多隱秘的想象,怪不得沒有女子敢靠近他,錦瀾看見他都覺得有點冷!
陸飛羽早就習(xí)慣了別人這樣的眼光,可是在錦瀾臉上就不是滋味起來。
“一切順利!不知道姓金的有沒有向外面報信!”
“問問就知道了!”錦瀾笑笑,“這不是你的專長嗎?”她沒有別的意思,可是聽在陸飛羽耳中就讓他苦笑不已。
是?。∷攀秋L(fēng)光霽月萬民敬仰的大將軍,而他只是陰暗而心狠手辣人人懼怕的錦衣衛(wèi)!
冷著一張臉就去了臨時的地牢。
兩父子隔門而望,金玉寶痛哭流涕,沒想到受了這么多酷刑,父親也進來了,還嚇得魂不附體,還能指望誰來救他們?
如今不要說報仇了,就是命都要保不住了。
“把他帶出來!”陸飛羽指指金鴻泰。
“說吧!你們的私軍在哪?”手里拿著皮鞭擺弄著,看都沒看他一眼。
金鴻泰已經(jīng)渾身顫抖,嚇得說不出話來了!他們什么都知道了!
陸飛羽手腕一抖,皮鞭打在金鴻泰身上,他“嗷”地一聲,蜷縮成了一團。
“我說我說!別打了!”他帶著哭音求饒道。
陸飛羽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慫包,真是臟了他的鞭子。
“你們來了,上面就要我小心行事,私兵全部藏在離凌云鎮(zhèn)三十里的大山里。我已經(jīng)叫我的管家送信去了,要是我晚上沒有回去,就讓大軍包圍凌云鎮(zhèn)!殺……殺了你們!”
此時還有兩個時辰天就要亮了,陸飛羽和錦瀾都有些急了,估計免不了一場惡戰(zhàn)了。
陸飛羽氣得踹了已經(jīng)癱軟如泥的金鴻泰一腳。
“你沒有辦法命令他們投降嗎?”錦瀾把他提起來不死心地問。
“不能了,來不及了!這是上面的命令。他們不會聽我的!”金鴻泰幾乎看到了自己的死期,面無人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