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只是礦洞出事而已。
不能慌。
程銘心里想著,但步伐已經(jīng)開始不自在了。
差一點就左腳絆右腳的。
管家在一旁著急的扶著他,“老爺您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難道是礦洞出人命了?”
“比出人命還可怕,程焱去哪了?”程銘突然冷靜下來。
程焱是他的長子,他老婆不少但兒子很少。
“大少爺一早就出去了,應(yīng)該是在店鋪盤查了?!?p> “馬上去找大少爺,讓他帶著銀兩速速離開京城?!背蹄懸彩亲鲎顗牡拇蛩?。
如果真的被發(fā)現(xiàn)了,這可是抄家的大罪。
以皇帝猜忌的心里,他們程家肯定滅滿門。
“讓二少爺和三少爺也都速速離開?!?p> 程銘已經(jīng)開始吩咐后事的感覺。
管家不明所以但都一一答應(yīng)。
程銘慢慢走向大門口,看到明忠?guī)Я瞬簧偃?,心里一個咯噔。
“明公公來了,實在是太忙了,怠慢了明公公,還請公公見諒。?!背蹄憮P起笑容,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說到。
“不礙事,都是為皇上辦事嘛?!泵髦倚辛藗€禮。
“馬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尚書大人請吧。”
“好的好的,明公公皇上可有說找我何事?”
“大人莫怕,皇上只是有事和您談。?!泵髦乙粡埨夏樳€是帶著假模假樣的笑。
“你們留下,保護(hù)大人的家人。”明忠點了一隊人馬留守在程府。
程銘面色一變,還沒說什么。
明忠就笑呵呵的進(jìn)了馬車說到,“是皇上的意思,大人可有什么想說的。”
程銘這個時候在不明白就不配當(dāng)禮部尚書了。
果然
說是保護(hù)不就是變相的監(jiān)視嗎。
到了皇宮,程銘已經(jīng)想了千萬種回答了。
但皇帝多疑,無論他怎么說,都沒辦法打消皇帝的殺意。
“大人里面請?!泵髦疑锨跋破鸷熥邮疽馑冗M(jìn)。
程銘嘆了一口氣,帶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進(jìn)去。
“微臣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程銘上前跪地先請了個安。
皇帝坐在位置上睥睨的看向他,并沒有讓他起來。
“你可是朕喚你來所謂何事。”
“臣不知。”
皇上看著他淡定的回答不知,冷呵一聲,“好一個不知。”
“那就等一會,一會孟卿帶人來,我看你是不是還是不知?!?p> 皇上斜靠在龍椅上,一旁的德公公輕輕搖著扇蒲。
不一會孟卿就帶了一個人回來。
皇上打量著眼前的人。
一身黑乎乎像是挖礦的工人,不過姿態(tài)卻一點也不像一個普通的曠工。
“現(xiàn)在可知道是什么事了?!被实圩鹕聿慌酝目聪蛩?。
坐了多年的皇位,上位者的姿態(tài)總歸是有的。
程銘看了一眼那個黑乎乎的人,搖頭,“臣還是不知。”
皇上瞇了一下眼睛,“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p> “你說你是尚書大人的什么人?!被噬峡聪蚰侨恕?p> 黑乎乎的男人看了看一眼程銘,“草民就是一個小小的曠工,那算得上尚書大人的人?!?p> “哦?只是一個普通的礦工?”皇上自然不信。